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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机智哦。”

许意晚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是的,该隐的确是回隔壁房间睡了,但是还把她也拐过来了。

她抓着被子不肯动,他就干脆把被子连同她一块抱过来。

漂亮的乌发自然垂落,随着他走动而轻轻摇摆。

她被他放在床上,他才笑了下,“我也觉得。”

他用极其愉快的语气答复。

许意晚哼了声,翻身卷了卷,被子裹得更严实了,“好,我就这样睡了。”

然而哪里抵挡得住他,三两下就被刨出来了。

她惊慌之下乱挠乱抓,就想滚下床,奈何力气对于他来说太过柔弱,轻轻松松就被摁住了。

她立马开始装可怜,“我腰酸,而且好困。”

该隐:“哦,我不信。”

许意晚:“……”

他把她抱在怀里,“你今天不是跟我说腰不酸了,就缠着我下棋吗?”

少女露在外头的香肩柔嫩,他忍不住啃了一口。

她略微瑟缩了下,又开始装可怜,“现在又酸了。”

“那我再帮你揉揉。”他道。

手上的温度果然变得灼热,只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清晰感知那灼热的温度。

只是,她腰压根不酸来着。

他还用轻快的语气问她:“还酸吗?”

显然是完全看破她的小心思了。

她冲他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这个,我们要适量。”

下一秒他就靠在她脖颈上,也在装可怜,“我千百年来都未曾尝过,你说的适量也未免太少了。”

“昨夜才简单尝过。”

“好吗?”

“我想……”

许意晚:“……”

他怎么这么会装可怜?什么昨夜简单?

血族……精力实在太旺盛了。

同修仙那遭一样,不过那回她可是先天灵体。

而她现在这副身体可是柔弱的人类啊,怎么受得住……

“你疼疼我?”

他话说得极为可怜,仿佛将她捧上高位,而他只是祈求得到宠爱的仆人。

“……好吧。”

她应了之后,瞬间被他翻转过来,腰间的绑带被他抽出……

…没了…

——

教会。

“马卡斯阁下,巴伦德果然出现了。”

“在哪?”

“最后的地点是明塞德鲁山那边,他和那几位看着应该是原初的血族交手了,我们派过去的人折损了大半。”

“战况如何?”

“……原初们不敌,但巴伦德伤势看起来也很重……他离开的速度太快了,我们没能及时拦下,而后又出现了另一位,应该也是血族,银发血瞳,把那几位原初接走了。”

“……”

马卡斯皱紧了眉头,这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巴伦德这些年到底掌握了什么?居然可以对抗那些原初……原初们可是自诞生以来,就蔑视其他血族,他们高高在上,怎么会被巴伦德?

还有银发血瞳……接走原初?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那位?

如此……那巴伦德便绝无活路了。

马卡斯浑浊的眼珠轻轻滚动。

旁边的乔丁神父神情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

厅中。

该隐念了段奇怪的咒语,从各阴影处窸窸窣窣钻出一道道黑影,和原先的小蝙蝠们不同。

这回召唤出来的阴影更为强大,气势也更加强盛。

“目标是罗山。”

“如您所愿。”

他看过那些伤口,的确很有意思。

只是,对他来说还是不够。

他本就比原初们高一个位格,罗山用的法子对他没用。

千年年前,这个忽然出现的罗山试图捕杀他,只是那些器法对他完全没有用。

该隐本想直接捏死罗山,但罗山留了保命的咒法,完全隐蔽了自身气息。

若真要寻,该隐自然可以寻到。

只是他昏昏欲睡,便懒得分出心思了,况且罗山当时被他斩去了半身血脉……

他睡了一觉醒来,就没想起来罗山,还是那几个原初一直在嚷嚷他才有点印象的。

他不想花费多余的心思,原初们就一直在替他追查……但是没有半点踪迹。

再后来就是教会过来找事,他教训完就又睡了……

“阁下,她……几位原初阁下何时能醒?”人类男子贝利墨等了两日,终是忍不住发问。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看不到爱捉弄人的她,而且明明订了契约,他还没有供出鲜血。

该隐淡淡道:“若你不想等,我可让仆从送你离开。”

而后又低下头,翻看手中的东方菜式大全。

上面的东西,对他而言果然是很熟悉啊。

她也很喜欢他做的东西。

贝利墨摇头,“不……”

该隐看完那卷眼花缭乱的书之后,便将它放置一旁,平平无波道:“莉莉丝和他们都不会有事,你若无聊,可以去给他们烧纸。”

若不是他们重伤,他是不想让他们留在这座城堡的。

还有眼前这个人。

贝利墨:“……”

他倒是习惯了,血族们都很奇怪。

该隐起身,回到三楼房间。

她身上的被子被踢得下滑了些,肩上的红痕依旧鲜明。

他又是忍不住俯身过去,轻轻吻了下。

她反射性地拍了他一下,嘴里还嘟囔着,“别动……”

“饿了吗?”

“饿……不想动。”

虽然他这回提前帮她揉过腰,也无酸感,但是身上还是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不想使了。

该隐当然是负责到底,一口一口地喂她喜欢吃的食物,从头到尾小心伺候着。

然后再趁她迷糊提出下次的请求……

而尚未清醒的她完全被带着走,什么都答应了。

许意晚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哭着把他原谅……

她嘟着嘴坐在镜子前,镜中的人如同玫瑰一般娇艳欲滴。

“我头饰歪了。”她哼了声,半点都不想动。

而被她赶去扫地的该隐立马就走过来帮她摆正了下那镶着珍珠的发饰,还衔着长长的流苏,簇簇晶莹闪亮。

“这样可以吗?”他自知有亏,耐心询问道。

她轻轻甩了几下,又哼了声,“不行,不好看!”

他又换了个位置别着,“这样呢?”

“不行!”

“那现在如何?”

“哼。”

他笑了下,“那这样?”

“……勉强吧。”

他抬手又想摸摸她的脸。

她躲过,装模作样地训斥:“不是说让你扫地吗?净会偷懒了!”

“小心我不给你发工钱了!”

“好。”

该隐也知昨夜是过分了些,应她的吩咐去扫那很干净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