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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多了个奥斯维德,那原初们倒不好自由活动了,全都避着这小孩。

许意晚并不打算把这边的事情告知他。

当然,如果他自己能察觉,她也乐意见得。

“混蛋,不许牵姐姐的手,区区一个奴仆!”

“什么啊?你做的东西真难吃!”

“你怎么可以睡姐姐的房间?!”

许意晚叹了口气,估计是没有心思察觉的了,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成为合格的继承人。

她看了眼傲娇的小孩,“不喜欢吃的话就别吃了,他专门弄给我吃的。”

连原初们都没尝过他做的菜。

奥斯维德:“……”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啊。

他闭了嘴,总算消停一会吃东西了。

许意晚拉着该隐一块去骑马玩耍,这小孩也倔强地跟来了,他的骑术也是经过老师训练的。

就是这边是双人,他是单人而已。

“姐姐,这地方一点也不好,我们还是回家吧。”

奥斯维德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来这片看起来就很阴森的地方,连骑士们都不敢待。

这么一想,姐姐果然很厉害,骑士们真没用。

许意晚被该隐扶上马,听到这小孩又开始嚷嚷,顺便又怼了句:“所以我让你去西鲁河那边待着。”

“……”奥斯维德嘟囔了声,还不是想和姐姐待一块。

该隐也跟着上马,把她圈在怀中,“走吧。”

这匹马很听话也很勇猛,飞快就朝外跑。

奥斯维德一咬牙也跟上,势必要当一个电灯泡了。

不过,许意晚和该隐都有完美的屏蔽功能,任凭这人在旁边叽叽喳喳吵吵闹闹,他们也能安静地说着话。

“东方那边有更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过段时间再去吗?”

“带上你嘿嘿。”

“自然。”

“不过我还想在这住一段时间,对了,我带你去看马戏团表演吧。”

“明天?”

“不急不急,等解决完那谁先吧。”

“好。”

“哎,碧瑞斯他们不是每年都去参加那个特别的聚会吗?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书上提到过原初们每年除非沉眠,都会去血族大本营走一趟。

“他们是为了监管,没什么意思。”

血族们拥有长久的生命,只有鲜血才能唤起他们的渴望,其他娱乐活动早早体会过,闲情淡了很多。

“好像也是,你也是一直在睡觉。”

奥斯维德不甘心,想插入对话。

“姐姐,我也想去看马戏团表演,就去蝴蝶马戏团怎么样?”

“碧瑞斯是谁啊?姐姐你的仆从吗?”

“一直睡觉?姐姐,他这个人好没意思的,赶紧把他丢了吧。”

然而,通通被无视了。

他这个电灯泡可不太合格。

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副泄气样子。

于是“怀恨在心”的奥斯维德趁着夜晚来到许意晚门前嚎叫:“姐姐这里好黑我好害怕啊!”

有先见之明的该隐早已弄了屏蔽禁制,许意晚还做了一个香甜的梦。

等第二日的时候,明显挂上黑眼圈的奥斯维德哀怨地看了眼许意晚。

许意晚总算分了注意过去,“怎么了?昨晚做贼了吗?”

“……”奥斯维德委屈道:“昨晚没睡好。”

“那你多去练你的剑术,累了就好睡了,”许意晚嘱咐了句,临了还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我还以为你还像小时候一样怕黑不敢睡呢。”

“都这么大人了,而且你还是继承人。”

奥斯维德:“……”

“我,我去练剑了。”他落荒而逃。

许意晚无奈摇摇头,接着解决面前的食物了。

旁边的该隐却忽然问了句:“所以你哄他睡觉了?”

“嗯哼,”她笑了下,“小孩子还是要哄哄的,不过现在就没必要了。”

该隐略有不满。

和她一起时,他的表情总是特别容易外露。

她抬手扯了扯他的脸,“那我今晚也哄你睡觉。”

该隐勉强点头。

——

教会。

“果然是那位。”

“没想到他会出手对付巴伦德,巴伦德果然不该惹原初们的。”

“巴伦德并非不知,也许,他是想得到什么东西。”

马卡斯细看着巴伦德这些年找的人类的资料,不齐全,只有零星。

他从这资料当中发现了点东西,那些人似乎在某方面很有天分,异于常人……

那些人有些因为异于常人的天分而受人群排斥,所以消失了不会有人关心。

一旁的乔丁神父猜测:“难道天才的血会让他的实力更强大?”

“……目前未知。”

“原初们似乎也是异于别的血族。”

马卡斯沉默不语,他想到几个大主教才知道的那段话语。

是在残存的一页羊皮纸上面记载的。

“神,创造万物的同时,礼物也送了出去……”

马卡斯轻轻敲了下桌面,“现在巴伦德被紧逼着,不敢出来补充鲜血。”

“但是迟早,他会控制不住,我们这段时间注意一下。”

乔丁神父便道:“那我们尽快发布消息,血族最近动静较大,让贵族平民们夜间不要出行。”

马卡斯看了眼乔丁神父,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

——

蔷薇城堡。

许意晚悠闲地坐在秋千上晃,前面是奥斯维德在练剑。

他缠着她,一定想让她看看他的剑术。

许意晚只好应了。

少年的汗水往下滴,挥舞出来的剑很有力道。

拿着水果过来的该隐淡淡评价了句:“底盘力量不够,还有剑,花里胡哨。”

少年涨红了脸,“你乱说!”

该隐便走过去,踢了下他的小腿部分,少年一下子就倒了。

许意晚也无奈道:“不是让维克托教你了吗?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少年一脸不服,“他天天让我扎马步,我是练剑的,他不教我使剑。”

一个月了,他都没教练剑。

该隐:“的确要扎一段时间马步。”

“你!”

“对,你这段时间在这里就好好的扎马步。”

“姐姐!”

该隐走回到许意晚旁边,叉起一块蜜瓜。

许意晚张嘴咬下,“还挺甜的。”

“早上刚摘的,我特意让它受足了阳光。”

“哎要是冰过就更好了。”

“我冰了一部分,明天再吃,不过不能吃太多。”

“嗯嗯。”

奥斯维德一脸茫然,不是在谈他的教育问题吗?为什么姐姐又和这个人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