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稀你诱骗小女儿,现又要另娶她人,我风不定岂能饶你。”说着就向白楚稀挥剑。
杨丝柳飞刀正好刺在了,风庄主拿剑的右手腕上,剑掉落在地。
“风庄主!我们已经言明了,此事并非楚稀所为,若风庄主执意如此,莫怪本姑娘手下不留情。”
“你,他在我风扬山庄住了三个月,就是眼前这个模样的白楚稀,我还能认错,还能冤枉他么?”
“能!我杨丝柳也曾被假扮刺杀五皇子,幸好五皇子机警识破未遇刺。
我想来风扬山庄的,定是另有其人易容的。”
风不定与爱女儿对视一眼。
“不!~这不可能,我不活了。”说着风不定女儿就向对面梁柱撞去。
杨丝柳意念一动取出,白布锁将风不定女儿缠住,向后用力一拉而后又收回白布锁。
风不定女儿立刻四仰摔倒在地。
“风小姐若自尊自爱何故招此祸事,如今承担不起后果,又寻死觅活实施道德绑架,你与小人有何区别。”
“白楚稀!不管是不是你本人,也是易容你的容貌,现如今我爱女儿受你连累,你总要对她负责吧!”
杨丝柳一听这话,立刻运内力将整个风扬山庄大厅桌椅炸个稀巴烂。
“风庄主!白楚稀娶不娶风姑娘都由他自己说的算,若你敢用强的卑劣手段,我杨丝柳定将你整个风扬山庄夷为平地。”杨丝柳铿锵有力的说。
“风庄主!此事因假借我白楚稀之名,我定会揪出幕后之人给风大小姐一个交代。
但我白楚稀早已有婚约在身,此生誓死非杨丝柳不娶,亦誓死恕难从命娶令爱。
丝丝!我们走。”
说完白楚稀一运轻功而走。
杨丝柳等人随后,回到苏州杨宅,杨丝柳往卧房走。
“丝丝!我白楚稀绝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杨丝柳转身看向白楚稀。
“楚稀!我知道,让我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找出幕后之人。”说完转身回房了。
严熠谦看着这一切,又看向白楚稀。
“她是相信你的。”
“嗯!”白楚稀点点头。
“天下什么人易容如此有术?”
“上次有人易容丝丝,若平日里不十分了解一个人,确实真假难辨。
我出去一次,若丝丝问起,就说我去找属下彻查。”
“好!”严熠谦看着白楚稀离开,自己也回房了。
由于这不是清沐,杨丝柳卧房没有客厅,惊漠就在外面搬把椅子看护。
杨丝柳进了空间,喝了杯冷饮睡了一觉,醒来才研究她的那些七七八八。
至于白楚稀的事,她根本就没想,不是她不关心白楚稀,因她太了解白楚稀此事万万不可能的事。
至于谁暗害白楚稀之名,既然是冲着白楚稀来的,那此人早晚会露面,何苦用无谓猜不到的心思伤脑筋。
白楚稀暗号联系了属下去查,便回了苏州别院。
杨丝柳在空间研究够了出了空间,因夏季未过天气还是有点热,杨丝柳就在房车中与白楚稀严熠谦用餐。
白楚稀始终不言不语,杨丝柳猜得透他,便用公筷夹了一块肉,还吹了吹送到白楚稀唇边。
白楚稀先是一愣,而后释然笑了一下。
“楚稀!你相信我么?”
“当然相信了!”
“那你干嘛还闷闷不乐,呐!”杨丝柳示意他吃下那块肉肉。
“我。”白楚稀想说什么又没说,他就是心里不好受,总觉得对不起丝丝。
白楚稀笑了,吃下那块肉,他知道这是丝丝在告诉自己她相信他。
严熠谦看着二人并没有不适,他知白楚稀此时不好受,若换做是他也一样。
杨丝柳放下筷子,又重新拿了一双,同样给严熠谦夹了一块放到嘴边,这次换严熠谦一愣,而后瞬间就反应过来笑着吃下。
“你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怎么会怀疑你们去做坏事。
此事我们暂时如大海捞针,靠猜是没有用的,既然是挑战楚稀你,那他自然有现身之时,在那闷闷不乐岂不是正中下怀!”
“丝柳妹妹!还是你聪明。”
“是啊!我们的丝丝就是个小机灵鬼。”
三人又瞬间笑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