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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银针突破屏罩,刺了进来!

“该死!”

这家伙竟然在对敌的时候,还分神出来关注她的战斗。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有针对性。

云翳立马反身侧开躲避银针,然而,凤倾的攻击没有就此结束。

银针穿过屏罩后,突然爆炸,云翳根本反应不及来防御,直接被炸了个照面。

【宿主!】

台下一阵唏嘘。

“这男修是谁?哪个宗门的?下手如此不留情。”

“留什么情?这是在大选!”

“天啊,那女修长得如花似玉的,这岂不是脸都炸毁了!”

“之前对战霸一刀的时候,那手段才狠,现在的还是轻的。”

“赶紧认输吧,再下去别说毁容了,被废了都不知道。”

……

台下议论声此起彼伏,一个个幸灾乐祸,只有小部分抱怨凤倾的阴狠,暗箭伤人。

台上的云翳没有多少人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她输定了。

【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烟雾散去,云翳坐在地上,没有所有人想象中的那样皮开肉绽,毁了容,而是毫发无伤,但是嘴角一抹红色痕迹没有完全擦拭干净。

「这狗比真特么阴险。」

【……宿主,斯文点。】

「斯文?!要不是我及时用浊水包裹我自己,早就被炸得面目全非,真狠啊!」

【宿主没事就好。】

系统刚刚快吓死了。

云翳都以为自己要被炸毁,还好浊水伤人不伤己,就是爆炸的余波让她受了点伤。

吃了这么大亏,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问题是,‘百汇’对他根本起不了作用。

因为他的攻击都是实质性的武器,压根没灵力能吸收。

只能用浊水来对付他。

可是要怎么躲过他那些暗器,将浊水甩在他身上呢?

“云仙子,可还好?”

云翳慢悠悠站起来,勾起了唇角,那双单眼皮的凤眼微眯,仿佛透着杀意,一字一顿:“当然。”

下一秒,云翳灵气涌入脚部,只微微用力,整个人猛地窜了出去,直直冲向凤倾。

凤倾凝眉,一个法修,为何近战?

更别提手上根本没有武器,赤手空拳肉搏吗?

难道是自暴自弃?

不,她手里多了一小团水球,这么小的水球术?

凤倾来不及多想,手中白玉骨扇折合,手一动,扇尖弹出一把尖利的小臂长的短剑。

毫不畏惧的迎了上去。

就在短剑刺向云翳的那一刻,云翳身子一歪,整个人侧躲过短剑,随后弯下腰,掠过他的手,与他不到半臂距离。

凤倾眼睁睁的看着她靠近,那魅惑众生的脸,此刻扬起妖异的笑,他甚至看到她唇瓣的艳红。

然而,云翳只是抬手,直接一掌击打在他腹部,力道不重,凤倾甚至感觉不到力道,但是下一瞬直接捂住腹部跪倒在地,手中白玉骨扇掉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唔——你,你做了什么?!”

云翳见达到目的,迅速往后撤,笑得格外恶劣:“凤道友,认输吗?”

认输?!

他怎么可能会认输!

凤倾感受了一下体内,发现体内被三根银针刺入,是他的银针!

可是他的银针怎么会有吞噬灵力,腐蚀的效果?

是那水球!

凤倾抬手双指合并,直接在腹部点了几个穴道,硬是把银针逼出。

逼出的银针上连血都没沾染一分,是个好东西。

可凤倾只发现逼出了银针,那腐蚀感和吞噬越来越强,疼得他面部扭曲。

云翳根本不管他做什么,疗伤也好,逼针也罢,只要浊水进入他体内,那她就已经达到了目标。

腐蚀的速度越来越快,凤倾吐出一口血,捂着腹部的手都有鲜血溢出。

比赛规则,不能伤及性命,云翳走向前两步,居高临下:“认输吗?凤道友。”

没想到凤倾又扬起之前那假面一般的笑容,只不过因为疼痛和嘴上的鲜血,显得格外扭曲,恶劣:“不,认。”

“你疯了吗!”云翳瞳孔一缩,这家伙是疯子吗?!

可不能让他死了!

凤倾感觉体内的不仅仅是吞噬灵力,甚至在吞噬他的血肉,修为。

若是再拖下去,他还真的会死。

可他头一次这么狼狈,向来是只有他阴人,还没有人让他吃这么大的亏。

云翳倒觉得你炸我一下,我重伤你一次,算扯平了。

可等了许久,眼见凤倾第三次吐血,云翳再也忍不住,上前将他体内的浊水收回来。

凤倾勾了勾唇角,最后昏厥倒地。

高台上那作为‘裁判’的青年飞身而下,探了探凤倾的鼻息,确定还活着,为了颗丹药之后宣布:“癸三——五十六胜!”

“哇哦!!!”

台下人炸开了锅。

谁也没想到最不让人看好的,还是个只有筑基初期的女修脱颖而出获得了胜利。

“天啊!你们谁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看到!我就看见那男修受了这女修一掌就跪了!”

“我也是!该不是这女修走了什么路子,还是说跟那男修有一腿,否则那轻飘飘的一掌,他怎么就重伤了?”

“没错!一定有黑幕!”

“我觉得不像啊,那男修都吐血成那样了,气若游丝,生机消散,明显就是要死了。”

“对!我看是那女修上去触碰了一下,那消散的生机才止住了。”

“嘶——有没有发现,那男修的修为好像倒退了!”

“我的天,你不说我还不知道,退到了筑基后期了!”

“果然那女修有古怪,难不成是什么妖魔邪祟?”

“瞎说什么呢,缥缈宗可是有仙器‘清明镜’了?”

“也是,在清明镜下,不管是妖魔还是邪祟都无处遁形。”

“那那个女修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之前的那个舞斧头的,好像也是中了招,之后全身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样,面目全非了。”

“这到底是哪路功法,有没有人知道?”

“人家可是散修,许是有什么奇遇呢?更别说她还有一个极品灵器,会点特殊手段,有什么可奇怪的。”

……

云翳压根不管他们的议论,此刻只觉得很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