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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色尚早,当晨曦刚刚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时,沈木迅速翻身下床,动作利落地开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让清凉的水流冲击着自己的双手和脸庞,水的凉意瞬间驱散了残存的困意,令他精神一振。

洗漱完毕后,沈木只是匆匆用毛巾擦了擦脸。

他没有在家吃早餐,抓起外套就冲出家门,直奔刑警队而去。

跑步上班。

这已经成为了他最近以来雷打不动的习惯,无论什么天气,只要当天没有需要处理的案件,他必然会早早地起床洗漱,然后换上舒适轻便的运动装备,迎着清晨那第一缕阳光开始慢跑前往工作单位。

到达单位后,他会先简单地冲洗一下身体,接着便到食堂吃早餐。

由于工作繁忙,午餐也通常选择在单位解决,匆匆吃完饭后又立刻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工作之中。

等到一天的工作结束,他再次跑步回家。

如此一来,不但能够锻炼身体,而且还可以省下一笔交通费用!

要知道,尽管他们每月都会收到数百元的交通补贴,然而这笔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能节约一点自然就要尽量节省一些啦。

毕竟不是萧若舞,人家可是富婆一枚,根本无需在意这些小钱。

清晨六点,天色也只是刚刚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然而,就在这宁静的时刻,他却已然早早醒来,并且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只见他迅速地洗漱完毕,换上一身轻便舒适的运动装后,毫不犹豫地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走出了家门。那扇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仿佛是他开启新一天征程的号角声,预示着一个充满活力与希望的日子即将到来。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沿着那再熟悉不过的街道一路小跑起来。耳畔传来的,唯有自己那规律且有力的脚步声,“哒哒哒”地富有节奏地响着,仿佛是一首激昂的进行曲。与此同时,他呼吸也逐渐变得略微急促起来,每一次吸气与呼气都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大约半个小时后,沈木终于看到了市局那威严庄重的大门。

就在此时此刻,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瞬间便浸湿了他那单薄的衣衫。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汗水已经如此肆意地流淌,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了一片湿漉漉之中,可他的步伐却依然坚定有力,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减缓迹象。仿佛那些汗水对他来说不过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根本无法影响到他前进的决心和速度。

跑到市局门口时,他缓缓停下脚步,改为慢步行走,一边调整着有些紊乱的气息,一边抬头望向那高高矗立的大楼。

然后,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了单位,开始迎接新一天紧张忙碌的工作。

由于近期刑警队并未接手重大案件,所以大多数队员们都不像往日那般早早赶来上班。

此刻的刑警队显得格外宁静,甚至连走廊里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也变得稀稀落落。

沈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办公室,从衣柜里拿出衣物,准备冲个舒服的热水澡,让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恢复,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他拿了衣服刚出办公室门,却被早来的许青青给堵住了。

“沈哥,我昨晚在电影院门口看到你和萧大了,你们一道去看电影了吗?”

许青青看着沈木就问道。

沈木发现许青青眼圈微黑,显然昨晚并没有睡好。

他哪里知道,昨晚许青青和萧若舞通视频后,越想越不对,所以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堵沈木,势要问个明白。

沈木听完许青青问话,这才明白昨晚萧若舞说的熟人就是她,转念一想,这个许青青确实够八卦。

既然萧若舞不愿让她知道和自己看电影,索性就隐瞒下来。

心中稍一思量,他马上摇头道:“青青,你看错了,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觉,根本没有出门。”

许青青一听,目光还是充满疑惑:“可是……?”

沈木就道:“青青啊,你晚上要睡好,否则身体容易出问题,对了我要冲澡,不和你闲聊了。”

说着,沈木绕过许青青,走去冲澡。

许青青看着沈木背影,一抓头皮:“难道我真的看错了?”

吃过早饭,沈木见萧若舞来上班,拿了一份资料让其签字。

签字时候,沈木就说起许青青的事,萧若舞一听,不禁道:“幸亏你圆的好,昨晚那个丫头就怀疑我们,还发我视频确认,但我没有承认。”

沈木不禁一笑:“搞得我们像是偷情!”

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孟浪了,虽然他最近和萧若舞说话少了很多顾忌,但这样的玩笑还是不适合。

他看着对方,萧若舞只是低头签字,好似没有听到一样。

沈木见萧若舞没有生气,不禁吁了口气。

……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日复一日,平静而又安宁地度过着每一天。

在这段时间里,令人感到庆幸的是,所管辖的区域内并未出现任何重大案件或紧急情况。

以往那些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大案要案仿佛突然间销声匿迹一般,整个辖区都沉浸在了一片祥和与宁静之中。

这样难得的平静对于重案组的成员们来说无疑是一个绝佳的喘息机会。

他们终于可以暂时放下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好好地放松和调整一下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心状态。平日里忙碌于调查各种复杂案件的刑警们,此刻也能够尽情享受这片刻的闲适与惬意。

这天沈木正和重案组等人闲聊,姚霖却跑了进来。

众人都不禁被他脸上那怪异的神色所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他眉头紧皱,双眼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和疑惑。嘴角不自觉地向下撇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般,整个面庞的肌肉似乎也因为某种情绪而紧绷着,使得他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扭曲。

这种怪异的神色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一丝好奇与担忧,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令他如此失态。

大罗满脸疑惑地看着姚霖,就问道:“怎么回事啊?难道报警的那个人有什么不对劲或者可疑之处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眉头紧蹙,似乎已经开始在脑海里琢磨各种可能性了。

原本今日负责值班的正是姚霖,就在刚刚,他接待了一名前来报案的人员。

按照正常流程,此刻的他应当正在询问相关情况才对,可为何却如此匆忙地跑了回来呢?

这着实令人感到有些诧异和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一向认真负责的姚霖这样失态?

难道是那名报警人的案件出现了意想不到的重大变故或者紧急情况吗?众人心中不禁纷纷猜测起来。

姚霖没有回答大罗问题,反而问在场的吴成军:“吴教,三年前你就在刑警队,可还记得崔云雅被杀一案?”

“崔云雅?”吴成军略一思索,马上就点头道:“我记得,崔云雅是名主播,她和其榜一大哥好上了,然后被其丈夫知晓,她丈夫愤怒之下就用刀捅死了她,这个案子当时影响挺大,因为崔云雅在江滨市网红中有一定的知名度。”

此时萧若舞走了进来,她一听就问姚霖道:“报警人发现的案子和三年前崔云雅被杀案有关?”

姚霖脸色更加疑惑了:“暂且不清楚,不过这个报警人并不是发现了案子,而是……他是来自首的,他说三年前崔云雅被杀是他干的!”

此话一出,吴成军立即失声道:“这不可能,崔云雅案子我参与了,他丈夫任冲对于作案动机和实施过程都交待的清清楚楚,而凶器刀柄上有任冲指纹,现场证据也指向任冲.。”

“另外这个案子事实清楚,证据充分,后来因为任冲主观恶性不大,判了个死缓,现在那个任冲已经在监狱服刑三年了,怎么今天又来个主动自首的?”

众人都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吴成军的叙述,随着话语的展开,一个离奇而神秘的故事逐渐呈现在人们面前。

然而,当两人讲述完毕后,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难以言喻的疑惑和惊讶之色。

大家面面相觑,仿佛想要从彼此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答案,但最终却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表示对这个事情感到无比的困惑与不解。

萧若舞秀眉微蹙,就说道:“此事透着几分古怪,我去看一下。”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沈木便接口道:“我陪你一道去!”

沈木迈着大步紧紧跟随着前方萧若舞,一同朝着值班接待室走去。

一路上,两人之间虽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那种无形的默契却是显而易见。

吴成军和姚霖等人心中充满了疑虑,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决定跟随而去,想要一探究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一行人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都向接待室走去。

接待室里,沈木和萧若舞进来后,他们发现一个行为有些怪异的年轻人。只见这名年轻人正坐在那里,脑袋像拨浪鼓似地左摇右晃,眼睛也滴溜溜地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躲避着什么人的视线一般。

而当这个年轻人一看到沈木和其他几个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原本还忙碌转动着的头瞬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停住不动了,紧接着他那一直高高扬起的脖子也猛地缩了回去,整个身子都往下一沉,迅速地低下了头。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不自然地垂落在身体两侧,微微颤抖着,似乎显得很紧张。

沈木打量了对方一下,这个年轻人浑身上下都穿着一套别具一格、令人瞩目的奇装异服。他的上衣色彩斑斓,图案夸张且充满个性;下身则搭配着一条破洞牛仔裤,裤脚参差不齐地耷拉着,仿佛诉说着他不羁的性格。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头发被染成了鲜艳夺目的红色,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般耀眼。不仅如此,他的右耳还精心打上了一个耳洞,一颗闪亮的耳钉镶嵌其中,随着他头部的晃动而闪烁出点点光芒。这样独特的装扮使得他整个人不伦不类。

萧若舞拿起询问笔录看了下,发现年轻人叫黄功,今年二十一岁,江滨市本地人。

“就是你自首说三年前崔云雅被杀一案是你做的?”萧若舞看着黄功,眉头就是一皱问道。

“是啊,崔云雅是我杀的,我今天特地来自首!”黄功抬起头,一口就承认了他杀人罪名。

萧若舞没有言语,她将询问笔录递给沈木,沈木接过翻了翻,就问黄功道:“你为什么三年前不自首,今天才来自首?”

黄功忙回答道:“三年前我害怕,所以不敢自首,但这三年我一直受到良心谴责,睡觉都睡不好,因此今天特地来自首。”

沈木见后者回答问题时,腿还在悠闲的抖动,好似自首不过小事一桩而已。

他想了想,就对姚霖道:“先送他去审讯室,等一会我去问话。”

姚霖答应一声,带着黄功就去了审讯室。

黄功被带走后,吴成军不禁道:“这个家伙可不像是杀人后良心受到谴责的模样!”

沈木和萧若舞都点点头,黄功刚才表现在他们看来完全是满不在乎,甚至还吊儿郎当,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这样的人会自首?

如果他确实是自首,不应该是这副表情啊!

吴成军又道:“三年前的案子,证据确凿充分,任冲也认罪了,应该没有问题啊!”

萧若舞眉头微蹙:“如此一来就奇怪了,黄功为什么要说案子是他做的呢?甚至在三年后,一切都风平浪静了,还来自首?”

沈木扭头对大罗道:“把三年前的卷宗调出来,我看看有没有问题!”

大罗“嗯”了一声,转身去调卷宗。

沈木和萧若舞几人来到会议室,就等着大罗调出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