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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疯批竹马随时想噶我 > 第170章 晚姐姐病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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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时间让人套马车,我要回昆仑山。

云隐是暗卫里面唯一没受伤的,立刻就说要一路护送我。

我们还在这边收拾,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丫头,好久不见了。”

是…师傅?只有师傅会这样叫我。

我转身看着对面那个青色长衫的男人,他并没有以前的面目狰狞,满脸烂肉,反而透露着儒雅,也是,他若还是先前那样子,估计也不敢去见长公主。

“师傅,求求你,救救阿策。”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跪在地上。

此时此刻,除了师傅,我不知道还有谁能救阿策,昆仑山毕竟路途遥远,若是这么远赶过去,阿策就要耽误十天半个月。

他温柔的笑了笑:“快起来。”说着他的手已经搭在云寒策的脉搏,又翻着他的双眸。

他沉思片刻,让我心惊胆战,眼眸含泪问道:“怎么样?师傅。”

他惋惜的看着我,我心里一阵沉痛。楚风阙走过来:“爹爹,你救救阿策吧。”

师傅被楚风阙一声爹爹叫的心都软了半分,看着楚风阙的眼里都是宠溺:“爹爹一定努力。”

我稍微放下了心,只要师傅是努力,那就代表暂时没危险。

为了以防万一,我立刻让云隐亲自跑一趟昆仑山,把阿策的师叔请来。

第二日,阳光很好,王府前的尸首全部被清理干净,除了云寒策还躺着犹如死人,其他的别无两样。

永乐在步家和柳寻的扶持下称帝登基,永平王被终身监禁,镇北王府因为云寒策先前与永乐有约定,让云净月继承了王位。

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出意外,没有保住。

“主子,沈姑娘病重,说要见你。”我此时正握着云寒策的手,说实话我哪都不想去,我只想陪着云寒策。

但是沈庭晚毕竟跟我帮过我,若不是沈庭晚告诉我定远侯早就不是阿策的人,只怕阿策早就死在皇宫里。

我起身,头有点晕,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

“主子,要不然就不去了,我去偷偷看看她。”

我摇头,因为我担心她。

“定远侯府参与了永平王谋反一事,皇上可有降罪?”

挽歌道:“定远侯一人承担了一切罪责,皇上毕竟才登基,也不愿将事情闹大,就革了定远侯的侯爵,当天就流放了。”

我想笑,他就这样轻轻松松放过他们,他知不知道,为了他,为了报答他爹对阿策的恩宠,阿策现在还生死不明,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昨日见晚姐姐,她分明还是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重?”我边换了套衣服,边问道。

挽歌一听,深觉其中有诈:“主子,要不然还是别去了。”

“是谁来请我的?”

“是韩家的小厮。”

我唇瓣惨白,脸上也没有丝毫血色:“你和琴弦,跟着我,我想着大概是场鸿门宴。”

挽歌一听,立刻睁大眸子:“主子,知道她另有图谋,你还去?”

我冷笑道:“去,为什么不去?定远侯算计阿策,她的家人又来算计我,我不去她不是很失望?二来,晚姐姐那里,我空口白牙的道声谢,终究不如送她一份大礼。”

挽歌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但也不再劝了。

我换好衣服出了门,马车七弯八绕在城西的小巷子口停下,我恍惚了一下,以前大气庄严的将军府已经人去楼空,韩府已经换成了一套寻常的三进的小院。

门外萧条鲜有人来往,泥巴地上冒出一小簇野草,篱笆墙上面缠着条条藤蔓,青藤才发出嫩芽,点点绿色让这院子看起来生机勃勃。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面容苍老的老妇人走出来,看着到慈眉善目:“王妃娘娘怎么来寒舍了?”

我眯了眯眼睛,这老妇人面色苍白,形容憔悴,两鬓好似生出了些白发,这是?定远侯夫人?我小时候,被她嘲笑辱骂过,但那时她风韵犹存,一张脸蛋长的十分漂亮,瓜子脸水蛇腰,肤白貌美,眼前这个人,当真是她?我仔细看去,她眉眼分明与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我不露声色的笑了笑:“我年纪小,夫人不必如此多礼。”

那夫人见我十分有礼貌,霎时间脸上笑开了花:“寒舍简陋,王妃若不嫌弃,请进来坐。”

我踏着绣花鞋,一步一步往里面走,松软的泥土地,将我的绣花鞋弄上泥土。

我客气道:“夫人,我此来叨扰,是为了见晚姐姐,听说晚姐姐病了,我不放心。”

那夫人谄媚陪笑道:“是呢,我这三媳妇病了好几日了,大夫请了不少,就是不见好转。”

我唇瓣牵起了笑容,病了好几日?前日她去见我时明明好端端的。说起谎话来,还真是连眼睛都不眨。

“说来说去,我这三媳妇也是命好,能让王妃惦记着。”

她边说边给我带路,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一扇木门在风中颤颤发抖,一个男子边咳嗽着边出来打水,他提着那桶水,随时都要晕厥,我认得他,沈庭晚的夫君,韩子然。

“三公子。”我喊了一声。

韩子然停住了动作,惨白着脸看着我,冷风吹到他身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妃,可怜我们一家子,因为他爹一时糊涂,做错的事,留下这一大家人,没一个成事的,以后也不知道靠谁过活。”她说着,用帕子捂着脸抹着眼泪。

我没理她,走到韩子然面前:“晚姐姐呢?她如今怎么样了?”

韩子然后退了一步,深深地朝我行礼:“回王妃,晚晚在房间。”

他说着我听到了隐约带着的哭腔,我有些不放心,三步两步的往里面走,昏暗的房间光线很差,房间很小,没有屏风,也没有梳妆台,甚至连多余的桌子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床上被子高高拱起,已经旧的看不清颜色的帐幔,床上的被子已经洗的发白,我轻轻的叫了声:“晚姐姐,我来看你了。”

床上的被褥稍微动了动,然后猛地咳嗽起来:“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