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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锦虞在啄完那一口后,就心无负担的陷入甜甜的梦乡了。

她是没心没肺,但孟今砚心口那口莫名的灼火可是久久不散。

最终,在凌晨两点时,他憋不住了,翻了个身后,目的明确的汲取自己想要的。

锦虞是窒息醒来的。

当她醒来看到趴在自己身上亲的男人时,双眸骤然瞪大,饱满红唇嗫嚅着,“你……”

男人眼眸漆黑,声线沙哑。

“你刚钻我怀里,唤醒了它。”

起初,锦虞并未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它”到底是什么,直到感受到大腿贴着……鼓鼓囊囊。

她秒懂。

于是,这个它不言而喻。

锦虞几乎是无措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彼此心里在想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几乎不需要言语表达。

所以,当锦虞察觉到自己的手不再属于自己时,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紧张得唾沫直咽,画画的手第一次在彼此清醒的情况下做了这样的事,不可谓不刺激,但随着刺激而来的,是羞涩。

硬-的,大-的,烫-的。

在几番感受下,锦虞的瞌睡虫是彻底的醒了,她听着男人的舒-爽的轻-哼声,面红滴血,不敢低头,也不敢去看他的脸,不知所措。

她全程一言不发,直面相抵的男人却沙哑出声,“锦虞。”

“嗯?”

“和你商量个事。”

别说男人呼吸凌乱,就连锦虞,好几番都找不到自己的声线,整个途中声音都是飘的。

“……什么?”

她等了几秒,都没等到男人的回应,就在她纳闷他怎么不说话时,后颈突然却被男人捏住,下一秒,男人利齿轻咬她的耳垂。

他的声音性感,沙哑,含混。

“没吃饭么?重点。”

锦虞:“……”

她咬着唇,大脑是空的。

偏偏,男人在这时还说,“捏紧点。”

听到这三个字,锦虞双眼颤抖着紧闭上,心想,毁灭吧!

大概是她还是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这次,男人直接套上她的手……

带着她运-动。

上下来-回。

拍-打声。

喘-息声。

通通刺激着锦虞的感官。

已经忘记多少个来回了,明明她只是贡献了画画的手,身上却出了一身黏糊的汗。

这感觉无异是濒死的鱼。

可偏偏,到了此时此刻,他还有心思和她商量,他说,“一周你帮我三次?”

闻言,锦虞双眸瞪大,她几乎不敢置信的盯着他漆黑的眸,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耳鸣了。

无措地咽了好几口唾沫后,她装傻,磕磕绊绊地问:“……什么?”

“什么三次?”

男人闷哼一声,下一秒,淡声道:“像此时此刻这样。”

听到这样一句话,锦虞的手不动了。

是累了,也是摆烂了。

这么累的事,一周还要做三回,这无异于是在索她的命。

她张唇,想拒绝,但男人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拒绝无效。”

锦虞:“……”

就这样,两人没羞没臊地熬了个大夜。

隔天,男人神清气爽地用餐,锦虞捏着勺子喝粥哈欠连天。

一旁的管家见状,关心道:“少奶奶,你昨晚没睡好吗?”

锦虞掩手再次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不等她回答,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代她回答了,“她睡挺好的,可能是孕期比较嗜睡,所以才打哈欠。”

刚打完哈欠的锦虞:“……”

听到这话,管家立马又关心地说,“那少奶奶,你中午有时间一定要记得补觉啊,可千万不要累着了。”

锦虞冲管家笑了笑。

“好,我会的,谢谢孟叔。”

对他笑完之后,她朝着孟今砚的方向横了一眼,你到底在说什么狗言狗语!

她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可在孟今砚看来,这一眼可可爱爱的,没什么攻击性。

当然了,这只是他单方面把她这小眼神当做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这天早上,孟今砚并未用完餐就离开,而是很有耐心地看着她一脸困意地细嚼慢咽,这要是往常,他坐在这盯着自己用餐,锦虞一定会狼吞虎咽,不让他觉得自己吃得慢耽误时间,但今天,她有自己的小脾气了,平时吃饭是什么速度,就什么速度,绝对不去迎合他人。

只是殊不知,她在这样做时,便已经是在不经意间对孟今砚有了小性子,此时的她,不再像最初那样惧怕他了。

而这种小性子,可以称为撒娇。

一顿早饭吃了近一个小时,如若不是她起得早,今天必会迟到。

待到她用完餐后,男人问:“我送你去?”

锦虞想都没想就拒绝,“不用了,我今天直接去cS签合同。”

听到熟悉的公司,男人轻挑眉,“行。”

九点整,锦虞和温初月抵达cS大厦。

当楼下前台打电话到办公室来时,莫文谦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锦虞那份策划案,神情很是纠结,但纠结不过两秒,他就下定决心了。

他已经亏欠女儿太多了,这次,他一定不能让她失望。

待到助理进来后,他沉声交代,“于游,待会儿你代我去和锦虞把合同签了。”

闻言,于游有些吃惊。

“我去吗?”

莫文谦捏了捏鼻梁,内心好一阵折磨,“嗯,你去,到时候,你记得提醒她看看合同细节。”

“好。”

在会议室里等了近十分钟后,锦虞等来了于游,确定他身后不再有其他人出现后,她礼貌地问:“莫总没来吗?”

于游冲她歉意地笑笑,“我家莫总有场重要的会议脱不开身,特意交代我来和你签合同,还请锦小姐多担待。”

锦虞弯了下唇,“没关系。”

彼此都坐下后,于游把拟定好的合同推到她身前,“这里面的一些细节,你先确定一下。”

“好。”

十几分钟后,锦虞把合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她拿过一旁的笔就要签名。

然而,就在这时,于游笑着补充了一句,“锦小姐,一旦你签字了,那么这份合同就具有法律效益了,你要不要再看看细节。”

“不用。”这份合同她认真看了,没什么问题,而且,她也相信cS这么大的一个公司,不会使下不来台的小手段,如果真要是那样,那可就是在砸自己家招牌。

在她低头签字期间,于游再度补充。

“锦小姐,一旦你签下合同,那么,你一定要保证是原创作品,你还得保证你交给莫总的策划案是独一无二的,一旦在你之前有人提交了和你策划案相似的策划案,那么你这种行为可就构成抄袭了。”

闻言,锦虞停下手里签字的动作,她认真的看着于游,满脸的保证。

“我会为我的作品负责。”

换言之,她不会抄袭。

同样,她也不屑于抄袭。

当天签完合同后,锦虞一天都待在cS了解他们的诉求。

当晚回去,她继续投身工作。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周。

孟今砚起初和她商讨的一周三次,在这一周里,她一次都没兑现过。

男人欲求不满,脾气见长,在家,锦虞醉心工作,对他,通常是打了个招呼后,就直接无视的,他心里有气,只能闷着生。

于是,这层不爽,他带到了公司。

这天,顾风和景逾白靠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外,听着办公室里的孟今砚训斥高管们,景逾白吃瓜状,“他这个月的大姨夫提前了?”

顾风摊手,“不知道啊。”

话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某位男高管红着眼出来,瞧那模样,简直是委屈到不行。

景逾白咂舌,“真牛啊!”

然而不等他再多感慨一句,办公室里就传来男人的怒吼,“两个都滚进来!”

景逾白:“……”

顾风:“……”

这场火,果真到最后烧到他们身上了。

进去后,顾风心惊胆战,景逾白则是懒散地坐到沙发里,笑着调侃。

“动这么大肝火,这是又怎么了?”

男人沉默地盯着他,无形的压迫感铺面而来,被他这么一盯,景逾白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人瞬间就老实了不少。

男人恢复认真后,人也沉稳了很多,“叶家的事有眉目了,你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