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听过赵飞燕的话后只是笑了笑。
赵飞燕叹息道道:“师父的话挺有哲理的。”
孙二娘白了赵飞燕一眼,讪笑道:“还哲理?”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高耸饱满的胸膛,接着说道:“我‘这里’是蛮堵的。”
赵飞燕苦笑:“堵怎么了?还是得自己想通啊。”
孙二娘笑道:“想不通怎么办?那就自己上啊。”
赵飞燕说道:“强扭的瓜不甜啊。”
孙二娘气鼓鼓的说道:“我管他甜不甜,扭下来吃了再说,没吃到怎么知道他甜不甜?”
赵飞燕目瞪口呆,软软糯糯的说道:“二姐!这是何苦呢?”
孙二娘叹息一声,沮丧道:“我也就是过过嘴瘾,在他面前,我连多说几句的勇气都没有。”
赵飞燕郑重的点点头,认真道:“我也是。我感觉他有毒,只要一面对他,我就会心跳不规律。”
孙二娘看向茫茫草原,气恼道:“心情不好,去杀敌舒缓一下心情。”
赵飞燕怯懦的说道:“单独行动,这样不好吧?”
孙二娘豪迈道:“这有什么?那操蛋不就一个人去的吗?我们两个还不如他一个人不成?”
赵飞燕:“那倒也是!”
孙二娘笑道:“我们都是内界高期了,努努力,争取早点晋升洞虚成为宗门里真正的中流砥柱,师父肯定会因此多看我们一眼,多和我们说说话。”
赵飞燕眉飞色舞的说道:“那样我就能在天上飞来飞去。”
孙二娘笑道:“那就真的是个仙子了。”
赵飞燕两眼发光,凑到孙二娘耳旁,小声说道:“到时候我就天天穿着裙子在师父头上飞来飞去,勾引死他。”
这想法…想想不说就很美好,说出来就有点龌龊了,但是,有点意思。
孙二娘掐了掐赵飞燕的手臂,嗔怪道:“你这骚蹄子!”
赵飞燕揉了揉手臂,一本正经的说道:“天下那个女子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那个女子不希望俊俏男子看自己看的目不转睛的,那个女子不喜欢俊郎温情的男子的?照你这么说,天下女子就都是骚蹄子了。”
孙二娘反唇相讥道:“不愧是你师父的徒弟啊,这言论很有他的味道。”
赵飞燕一仰头,嘚瑟道:“这就叫名师出高徒!”
孙二娘打趣道:“师父他老人家是嘴龌龊,但心里干净着,你呀,是嘴上干净,心里骚动着,所以啊,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赵飞燕:“你干净,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带着药的。”
孙二娘:“还不是为了你呀。”
赵飞燕:“屁,光说不练假把式,有本事你做啊。”
说着说着,两人捂嘴偷笑了起来,左右环顾,生怕有人注意到我们的虎狼之词龌龊心思。
然后…就看到转角有个小脑袋对着她们躲躲藏藏的,不是金豆子还能有谁?
孙二娘叉着腰,张牙舞爪的冲了过去,气势汹汹的吼道:“小弟站住,让姐姐检查一下你最近有没有长身体。”
金豆子吓的面无血色,撒丫子狂奔。
一边跑还一边说道:“两个巫婆!你们给我等着,我长大后一定先娶了你们再抛弃你们。”
赵飞燕笑道:“小相公!你倒是别跑啊!”
吓跑金豆子后,两人渐行渐远着向草原走去。
边陲草原,因为有了养鸡谷的介入,方圆三百里已经很难遇到人了。
五百里外的二狼城。
叁本刚烈双腿岔开,趴在床上。
巴特巴尔走进帐篷,看到这毫无形象的下属,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骂人。
换谁那里被刀插几次都不可能有形象的。
巴特巴尔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的。”
叁本刚烈虚弱的睁开眼睛,苦兮兮的说道:“族长!是你啊?”
巴特巴尔轻声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叁本刚烈长叹一声,“生不如死啊!”
巴特巴尔马后炮式的关心道:“你呀你,说你什么好呢?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人家明明比你境界低,你怎么就能让人伤到下面呢?”
叁本刚烈的脸确实有点挂不住,扭扭捏捏的把脸藏在枕头里,过了一会才抬起来,咬牙切齿道:“谁能想到有这么无耻的人啊?打架都往人家下三路瞄的。”
巴特巴尔拍了拍叁本刚烈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已经集结八万人了,你的仇,我让你自己来报。”
叁本刚烈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让那个叫步平安的小白脸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传兵的声音。
“族长!雁荡山那边有使者来访。”
巴特巴尔象征性的对叁本刚烈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然后出了帐篷跟着通传兵去了中军大帐。
雁荡山这次来的使者,是位长的普普通通,做派中规中矩的参司。他是沈家的培养出来的家生子,赐姓沈,名七。
巴特巴尔一进来。
沈七立马躬身行礼。
巴特巴尔倨傲如故,下巴对人,微微的抬了抬,就算是回礼了。
巴特巴尔直入主题,问道:“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沈七也是直来直去的性格,说道:“前几日,一伙马匪突然在雁荡门里烧杀抢掠,致使雁荡城损失惨重。”
巴特巴尔不悦道:“怎么?你是怀疑我们做的?”
打量着巴特巴尔恼怒的表情,沈七笑了。
沈七笑容可掬,礼数周到的拱拱手,说道:“有这种怀疑是人之常情嘛,不过却也不会怀疑是将军的所作所为,将军是何等人物?真要是缺点什么,以将军的英雄本色,自会与我们沈将军直言不讳的,断然不会做那不光彩的勾搭。”
巴特巴尔脸色缓和了一些。
沈七接着说道:“之前在下也对草原的其他部落有所怀疑,毕竟林子一大什么鸟都有嘛,将军是英雄豪杰,但不代表所有的草原儿郎有将军的风骨气概嘛。”
巴特巴尔蹙眉道:“你有话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沈七认真道:“一路走来,听说有好些部落消失在草原了…实不相瞒,我把耳目撒了出去,知道了你们与雍州养鸡谷有些不小的摩擦。”
“于是…我一下子想到了很多关键,你说会不会是养鸡谷抢的雁荡山,然后嫁祸草原部落呢?”
巴特巴尔点点头,怒气冲冲道:“就是如此!那些个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