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名 批 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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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说凶险会靠近你,又没说是现在。”
白罄显然有些无奈,他甚至有些后悔带藿藿算这个命了,毕竟现在小姑娘就一直抱着他不撒手。
“老板,您要不要也算一卦?”
若月招呼着白罄,很是热情,白罄想拒绝,刚要摇头,身后的少女就小声道:
“师父不想算算自己吗?”
“是你想知道吧?”
白大人的智商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加强,让藿藿支支吾吾地说不上话来,她只好默默地低下了头,没吭声了。
“嗐,算一卦又不会怎么样。”
尾巴大爷悬在一旁,幽幽的灵火照耀着周围,白罄本人倒是无所谓,走到了屏风前面。
“也是跟这小姑娘一样吗?”
若月问道。
“嗯,一样就好。”
白罄微微点头,接着闭上了眼睛,无形的屏障包裹住了他,可想象中的寂静和黑暗却并未袭来,玉兆在他前方流转着,冥冥中让白罄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紧接着,令人熟悉的深邃星云再度在黑暗中出现,随着9睁开眼,白罄周围的屏障和黑暗被硬生生掐断,紧接着是“砰”的一声。
若月显然被吓了一跳,算了这么久的卦,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看不出白罄的生辰八字也就算了,居然连玉兆都承载不住极大的计算而碎掉了。
而传回来的结果也不出人所料,是一片空白。
“这……”
若月怔怔道,而白罄皱起了眉头,指着屏风后的碎裂玉石:
“要赔吗?”
“不用不用,这应该是我操作不当引起的……给您赔不是了老板。”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将责任揽在了自己头上,并承诺下次白罄再带人来算卦的时候一律三折。
不远处的藿藿一开始也被突然崩碎的玉兆吓了一跳,不过等白罄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上去又呆又憨:
“为什么……若月小姐的玉兆突然碎掉了?”
白罄心虚地摇了摇头:
“不太清楚。”
或许是因为自己是自灭者,这才导致了若月算不出自己的未来和过去,自然也掐不准生辰八字。
因为关于这些的一切,早在得到虚无垂怜的那一瞬就消失殆尽了。
若是一着不慎,就连自己的意志也会失足跌入虚无无底的深渊。
“那……那现在我们去哪里?”
藿藿拉着白罄的手,狐狸耳朵一跳一跳的,乖巧地问道。
“你不都是成年人了吗?去哪里自己定。”
白罄懒得做选择,又将选择权抛给了藿藿,藿藿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尾巴大爷……尾巴大爷说最近的幻戏都还可以……师父能陪我一起看吗?”
“恐怖?”
“对……对啊,我一个人有点不太……不太敢。”
她又想到了昨晚看的恐怖幻戏,不由声音都打起了颤。
“怂包,有什么吓人的,老子都快看睡着了。”
尾巴大爷数落着它,很快就被白罄轻轻一巴掌扇远了点:
“行了,知道你胆子大……那就回去吧。”
他刚好也困了,想早点回家睡觉,十王司明天还要开大会,他可不想浪费这些睡觉的时间。
藿藿闻言脸上不由多出几分欣喜:
“师父真好……”
“老子也陪你看了很多幻戏,你怎么没说过老子真好?”
“尾巴真坏!”
“呵呵。”
两人一岁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屏风后的女子似乎愣了好久,才突然“哇”得一声哭出来:
“我的玉兆哇,这得算多少人的卦才能补得回来啊!”
只可惜这样的哭喊白罄和藿藿终究是听不到了。
正当若月抹完了眼泪准备收摊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她身前,若月还以为是客人来了,连忙调整好情绪,带着鼻音:
“这位、这位老板,小店出了些意外,现在没办法帮你算……”
“唉。”
对方却突然叹息一声,走近了些若月才看清来者,一头白色蓬乱的长发,是景元没错了。
“是……将军?!”
她显然有些吃惊。
“那枚玉兆多少镝,我给你补了,以后不要再给刚刚的人算卦了知道吗?”
景元翻出了手里的卡,嘴角微微抽了抽,但还是尽力维持住了脸上的微笑。
“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吗?”
若月在屏风后面挠了挠头,随后连忙用自己的随身玉兆扫了扫卡:
“好好好,那就谢谢将军了。”
“无妨。”
景元付完钱便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若月还想深究景元和白罄的关系,但想想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便按耐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万一是什么机密身份,被灭口了怎么办?
她越想越害怕,急急忙忙收摊后就离开了长乐天。
……
“终于是到家了,累死老子了。”
一回到家,白罄伸手打开客厅的灯后,尾巴就像是累瘫了一样趴在沙发上,活脱脱像融化的雪糕,它挪动着自己的灵火身体,叼起了遥控器。
“你有什么好累的,又不用两条腿走路。”
白罄笑了笑,将袍子脱下挂在了门口,藿藿则是火急火燎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每次回到家都要洗个澡。
听说狐人身上一般都会有狐臭?
白罄思索着,但在他的印象里藿藿身上一直是香香的,有点像是果香和草香混合的味道,确切地说应该是含羞草的味。
可能是因为之前夏天她老招蚊虫叮咬,白罄每次都有买驱虫药回来,药物就是这个味道的。
小狐狸给腌入味了。
他打了个哈欠,尾巴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他脑门上了,身前的屏幕正播放着星际和平公司的特别节目,一只白色的雪鸮在主持人讲台侃侃而谈,莫名其妙有些滑稽。
“哈哈哈哈,星际和平公司请了个鸟儿来当主持人!”
尾巴大爷放声大笑,似乎觉得这件事很不可理喻一般,没过多久身上就挨了白罄一巴掌:
“吵死了。”
“哦。”
它把音量调小了一点,然后接着乐,又挨上了一巴掌。
“我说的是你,吵死了。”
白罄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