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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可烦躁的抠了抠脑袋,他一介神界帝君,居然要苦哈哈的跑到妖族去干苦力,真是有苦说不出,偏偏所有人都站在王亚亚的那头,没有一个人会站在他这头,除了夫人。

“该死的王亚亚,这种苦力活她为什么不自己来?非得让本君跑这一遭。”

乘坐飞鹤轿辇在天空缓缓前行,继可只觉得自己头大如斗,浑身哪里都不痛快。

没一会,继可就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感不妙的他立刻准备回去,而他身旁的几位贴身神官早就察觉了不对劲,立刻将消息返回了神殿。

继可有些慌乱,怎么会在这里遇到星君?他在这里是为了等自己前来吗?

“属下见过帝君,帝君,近来可安好?”

继可只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这人身上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气势也依旧是原来的温柔和熙,总觉得这人哪里隐隐的泛着邪劲。

“大胆星君,你胆敢在此阻留帝君”。

星君依旧没有生气,脸上的笑意比以往多了些许真挚,继可总算是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了,以往的星君就算是再怎么掩饰,他身上那股来自妖族的气息怎么都掩饰不下去,而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神族的高贵气息,原来的那股妖族气息消失不见,继可舔了舔唇,他已经将自己的血脉更换成了神族血脉,现在来抓自己是干什么?

“我是该叫你星君,还是该叫你叔叔呢?你说呢?继宽。”

继宽嘴角冷笑连连,不枉他费尽心思,总算是让这蠢货发现了马脚,若是一群人永远都被他玩弄于手掌之中,他倒觉得无趣了,只是,那个小家伙怎么不在?

“当然是叫我帝君了,亚亚呢?我这个叔叔有事找她。”

“大胆,来人,拿下。”

继可冷笑一声,随后退回了轿辇之中,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实力不是星君的对手,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继可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明确,打架不行,他就缩在后头,反正前面还有王亚亚挡着。

“帝君,哈哈哈,若是我不愿意,你又怎么当得这3000年的帝君?小子,我看在你替我报了血海深仇的份上,会留你一个全尸,你是自己乖乖走下来,还是等我上前把你抓下来?”

继可得意一笑,随后退回轿辇之中。

“老家伙,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也休想拿我做桥,我这人,虽然和亚亚恨不得打个你死我活,可我也同样清楚,没有她,我什么也不是,所以,下次再会。”

星君冷笑一声,继可身后的神君纷纷上前,拔出了手里的长剑,长枪对准了昔日的星君,继宽只觉得好笑,这小子对自己的定位永远都是这么准确,躲在别人身后当了一辈子的缩头乌龟,他倒还乐意耍威风。

继可连忙打开手里的雷光珠,雷光珠瞬间产生了漫天的火花,继可在这一瞬间,直接回到了神殿,刚回到神殿的他就连忙捧着热茶咕噜噜喝下去,王后连忙走上前,替他擦擦额角的汗。

“你不是该去妖族的地方,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出了什么事?”

“继宽那老小子在半路堵我,说是要抢了我的帝君之位,鬼知道他想的什么主意,我怕他伤我性命,先跑了,也不知道那两万大军能不能对付他,先通知亚亚再说。”

继可胡乱的摆了摆手,一把抄起旁边的迅雷尺跑了出去,留下王后满头问号,心里霎时间冒出冷汗,她对星君这人印象不深,继闵在位时,星君总是低调,很少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就算是非常重要的大事,星君也基本不露面,由他的侍女转达。

王亚亚正在吭哧吭哧的凿着百尺木,这颇有神通的木头被王亚亚抢了回来,这会儿更是被王亚亚给凿成了一条小木舟。

继可一屁股坐在了木头上,神色焦虑,将自己遇到星君的事情全部交述给王亚亚,王亚亚面不改色,依旧在努力的刨着木头船。

“知道了,你先去东海吧,去东海看看姐姐怎么样了?”

继可很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东海为什么要汇聚他们这么多人?顾清意在那,希梁也在那,没准儿北冥那个呆子也在那儿,他这个帝君去凑什么热闹,万一再让北冥给打了一顿,他岂不是白白挨揍?

“东海可是这四海之王,他若不听话,这四海上下几千万个不乐意,你这帝君之位又怎么做的安稳?让你去你就去,怎么那么多废话?”

继可气的磨牙,可碍于自己现在有求于对方,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着部队出门。

王亚亚看着被自己刨的一团糟的木舟,心里就是一阵恼怒,她怎么天生就没有做手工的天赋?每一次想做点什么小物件,总是丢人现眼。

“算了,既然做不好就让别人来做。”

继宽出现在神殿的时候,正好看见王亚亚对着百尺目发飙,继宽脸上依旧是那副乐呵呵的笑意,他刚认识王亚亚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只会吃奶流口水的小奶娃,每次见了继宽总是要气呼呼的尿他一身,要不然就将他那张俊脸挠花。

王亚亚几乎是被星君一手抚养长大,一身本事也是在继宽的严格教导下所得,继宽这人颇为矛盾,自己一生无子无女,却将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奶娃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样抚养,即使知道自己以后与他会形同陌路,也依旧不吝教导。

“笑什么笑?没见过有人生气啊。”

见到他来,王亚亚丝毫没有感到震惊,反倒是同以前那样,一脸嚣张的看着他,继宽无奈的笑笑,接过王亚亚手里的尺子。

“你从小就没有做手工的天赋,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别人来做,你看,你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你还将所有的木头都刨了干净,你打算在里面躺着?”

王亚亚气鼓鼓的将脑袋扭到一旁,继宽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只能自己动手将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百尺木组装起来,没一会儿时间就组装成了一个漂亮的小木舟,上面还系了粉色的丝带。

“这不就好了。”

“切,老家伙,你别以为你帮我装了个小木舟,我就会感谢你,不会让人把你藏在东海里的那群乌龟王八煮了吃。”

继宽脸上笑容不变,甚至同以往一样,伸出那只大手使劲的捏了捏王亚亚的小脑袋。

“我早就说过了,咱俩若是在战场上相见,不一定要你死我活,但分高低,你说是不是呀?”

王亚亚嫌恶地将脑袋扭到一旁去,她已经3000多岁了,是个成熟的小孩了,这人总是用那副幼稚的口吻同她说话,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