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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戈:那里杀出来的程咬金?

只见一少年从外面回来,腰带被插在腰间的手弄得歪歪斜斜,很是有一股子玩世不恭的痞味。

别问苏戈从哪得出这个结论,只看他双手叉腰,腰带歪斜,整件衣服上的褶皱不知凡几。

最主要,看脸阿啊,那张脸长得就很有想让人揍他的感觉。

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帅,好吧!

是挺帅,还是这里少见的痞帅,看起来就比较有心机,出师不利啊!

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还怎么哄骗小孩?

“细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禾余细:“你长得就不聪明,还真以为自己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有用的东西吧?”

苏戈:啊喂,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样子很欠揍,而且很不礼貌?

禾余声早就习以为常,死猪不怕开水烫般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

苏戈表示,也挺欠揍。

果然能睡一个被窝的人都差不多,好巧不巧想到个词:蛇鼠一窝。

但是苏戈更倾向于禾余声被这人带坏了,刚刚他没来时,禾余声可乖了。

“唉,和你说话呢,哑巴了?”

苏戈手指自己,很是疑惑,不过这里,应该就是自己了。

“你说什么?”

禾余细:“我说你进来吃饭吧,”

苏戈:态度大反转,难道是刚刚自己错怪了他,人还怪好的咧。

“好,好啊!”

禾余声手拍额头。

脆响。

禾余细:白眼jpg

有时候无语才是最大的鄙视。

苏戈:“那个,阿声啊,你一天天的·别学你姐哈,一天天的给孩子教成什么样了?”

边说边往里走,见他们还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好言提醒:

“你们不吃饭呐,杵那里干嘛呢?”

禾余细:“我看你的耳朵不要,我可以给你割掉,现在什么时辰,你还想吃饭。”

苏戈一脸懵:“不是你叫我吃饭的吗?”

“少爷,吃饭了。”

禾余细:

眼刀子嗖嗖的往禾余声身上飞。

禾余声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明明是苏戈自己分赴他们做饭的。

苏戈是真饿了,虽然后知后觉禾余细说的什么,但见他吃瘪也挺不错。

这菜看着都香。

只是,

“阿声,有米饭吗?”

禾余细:“还挑上了。”

……

苏戈出去一趟的成果就是蹭了顿饭。

好嘛,放宽心,也不错了。

只要自己不说,谁来问自己这几天的成果是什么,原来这一天是在为难自己,亏了。

还被一顿阴阳,真是亏大发了。

那小子,等苏戈再碰到他,让他好看,不过,他叫啥来着?

忘了,不管了。

唉,等等,真的是忘了吗?

那是压根就不知道啊。

不错不错,又不带脑子活了一天。

苏戈又恢复以往的高冷,政务当然得帮着处理。

他在做自己的事时,不喜欢别人打扰,几乎都是处理完才会出门。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苏戈不想处理。

“处芜。”

处芜惊喜,只敲一下门,苏戈就知是自己。

轻推门进去。

“殿下,我……”

苏戈:“门外人有什么事,你去打发了吧,现在没空。”

处芜:

苏戈见她迟迟没有动静,也不理会,自顾自忙自己的了。

处芜:啊,这!

乖乖出门候着。

心里琢磨,苏戈怎么好像又变回以前那个人了?

心中不免惶恐。

前天找人的感觉袭来。

她不喜欢不稳定因素,不喜欢模棱两可,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总需一个结果的。

再次叩门,声声都是勇气付诸的力量,铿锵有力。

苏戈感受到敲门人的决心,想要看看,是何人何事。

开门看见还是处芜,便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怎么了?处芜。”

临门一脚,处芜倒是忐忑起来。

深呼吸一口,搞得苏戈怪紧张的。

“有什么事?”

处芜:“殿下,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处芜的一点私事,想要找找殿下。”

苏戈的心落到实处。

调侃道:“处芜姐姐,有什么好事想要和我分享?”

处芜见他没有不耐烦,心中安定些许,但紧张上前有目共睹的。

就她那闪躲娇羞的姿态,让苏戈八卦心起,但也没拆穿她,古人内敛,心事往往无人诉说,现在能得处芜坦诚,已是不易……

苏戈脑补ing

哈哈哈哈!

自己人品还是可以认可的嘛。

处芜引着苏戈一路来到城外。

树木丰茂、郁郁葱葱,苏戈最喜欢这种类似于大草原的景色,都是自由、开阔的味道,总会让人心旷神怡、抛除杂念。

夕阳西下,辉煌的光洒在大草坪上,金绿色的草显得那么的有活力,那么的朝气蓬勃。

苏戈惊喜。

“处芜,你什么时候发现这样一个好地方?”

处芜的紧张被苏戈的心情与这里的环境疏解,不似刚刚紧张,也能应答自如。

“昨天,刚发现。”

苏戈:“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是你邀请到这里的第一个客人?”

处芜被说中心事。

话头在喉间反复。

鼓足勇气:“殿下也可以,不是客人。”

苏戈没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只以为这片地被她买了下来,送给自己。

这么有眼力见,可以涨工资了。

“那我就谢谢我们的好处芜了。”

处芜觉着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刚想解释便听他说:“处芜,我们骑马吧?好好感受这自由。”

如此鲜活明艳的苏戈,总是让处芜难以拒绝。

“好。”

两人骑着马,时而奔腾,时而漫游。

惬意非凡。

六七月的天,说变就变,太阳还没藏好尾巴,丝丝细雨就缓缓飘落。

落到头上,立于草尖。

苏戈下马,观赏着这晶莹的水珠。“处芜,你看,这草戴了顶帽子。”

处芜轻笑,附和:“是。”

苏戈突然抬头,指着处芜头顶:“哈哈哈,处芜,你也戴了帽子。”

“是,是吗?”

苏戈点头,深吸口气,吸入大量潮湿空气,神清气爽。

“殿下,我们去避避雨吧。”

苏戈当然赞同,因为他不想洗头,哈哈哈。

丝丝细雨扑到脸上,渐渐的变幻成为大颗水珠,给脸好好按摩一番。

八角亭出现在视线中。

等两人到达时,来不及擦去脸上、头上雨水,便被残阳最后一点余晖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