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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权刚刚掌管江东的时候,由于根基还没有稳定,所以一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有些人暗中勾结在一起,谋划着造反。而此时的张昭,则尽心尽力地辅佐着孙权,帮助孙权抚慰民心、稳定人心,就连那些地方的长吏以及羁旅之人都得到了重用,最后江东得以安定下来。孙权每一次出征的时候,都会留下张昭镇守后方,让他总领府署的事务。在这期间,曾发生过一件事:当时有一些黄巾军的残余势力起兵造反,但张昭率领军队很快就平定了他们。后来,当孙权出征合肥时,他命令张昭另率一部攻打匡琦;同时还命令张昭监督统领其他将领,并在南城击败了豫章贼帅周凤等敌人。自那之后,张昭就很少亲自带兵打仗了,而是常常留在孙权身边担任谋士和大臣。

由于张昭是孙权的老臣子,所以孙权对他特别优待。尽管如此,孙权还是继续任命他为长史。张昭也很受孙权器重,他在孙权面前敢于直言不讳地提出自己的意见,常常指出孙权做得不对的地方,这对孙权来说起到了很好的劝谏作用。

此时孙权府邸大厅中,张昭眉头紧皱,语气恳切地对孙权说道:“主公啊!吕布拥兵百万之众,挟天子之名,旌旗遮日,兵甲漫天,其将大多来自北方,皆悍勇无比,身经百战;其卒大多久经沙场,兵锋正盛;其文臣谋士,更是胸有韬略,足智多谋。如今我们若是进行抵抗,本就显得名不正而言不顺。更何况将军您能够抵抗吕布,完全是依赖于长江天险。然而现在,吕布已经占有了荆州的土地,刘表所训练的水军,以及当年袁术数以千计的蒙冲战船,都已经被吕布接管。吕布若是让所有的船只沿着长江顺流而下,再加上他的步兵,形成水陆并进之势。如此一来,长江天险也不再是我们独有的优势,而是与吕布共同拥有。况且,敌我双方实力的众寡悬殊太大,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在下还收到密报,吕布正在命甘宁训练水军,日夜不停的打造战船。根据工人伐运下来的龙骨推断,吕布的这些战船长二十余丈,宽数丈,就这体积撞过来,我方的战船根本不是对手。因此,依我等的愚见,最好是迎接吕布,投降朝廷。”

孙权听张昭所言,心中不禁一紧,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如今局势严峻,如果真如张昭所说,那么他们的处境将非常危险。想到这里,孙权忍不住想要辩解一番。

然而,张昭却似乎早已料到孙权的反应,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战,江东生灵涂炭;降,方可保境安民,请主公率江东官员百姓,归顺朝廷。吕布必授予主公提领江东之位,让主公永远镇守东吴。”张昭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孙权头上,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双手紧紧握拳。此刻,他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抉择。

显然吕布的离间之计已然生效,他成功地动摇了东吴的军心。就连孙权听了张昭的话后,也开始心生疑虑,甚至有些心动。但他并未立刻做出决定,而是挥手让众人退下。待众人离去后,孙权转头看向一旁的鲁肃,轻声问道:“子敬对于是战是降有何看法?”

鲁肃对孙权深深一拜后,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语气坚定地说道:“主公啊,江东之地,文武百官,皆可为降者。然主公万不可降!”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要透过孙权看到江东更远的未来。孙权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子敬为何如此笃定?”

鲁肃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方才张昭等人主张投降,我观其神色,察其言语,皆是欲陷主公于不义。主公切不可轻信此等小人之言。今日之局,我鲁肃尚可迎降吕布,但主公却断断不能。”孙权心中一动,追问:“这又是为何?”

鲁肃缓缓解释道:“今若我鲁肃迎降吕布,吕布必送我归乡,以彰显其仁德。待至故乡,品评我之声名地位,或仍可得一小官。届时,乘牛车,有侍从,交游士大夫,亦可步步升迁,终为州郡长官。而将军您如果迎降吕布,他又会怎么处置您呢?主公您可能会被吕布囚禁,就像当年的汉献帝和张绣一样。希望您早日定下大计,不要再听信众人的议论。”孙权听完后,深深地叹息道:“这些人提出的建议实在令我失望至极。如今,子敬你能够阐明如此深远的计谋,正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这简直是上天特意将你赐予我啊!”

第二天清晨,孙权在宫殿内召见刘备的使臣庞统。庞统离开客房后,孤身一人前往东吴宫殿。当他踏入殿门时,便看见大殿前的走廊两侧已经密密麻麻地坐满了江东的众多文臣。他们一个个神色严肃,目光锐利地盯着庞统。这时,有一人突然站起来说道:“庞士元,汉室已经传世四百余年,气数已尽,如今天下已经分裂成三份,吕布已经占据其中两份,剩下的一份也暗中想要归附于他,刘备不懂得顺应天命,逆流而上,怎么可能不败呢?”庞统听到这话,拱手一拜回答说:“阁下这番话实在是大逆不道、不忠不义之言啊!人生于天地之间,应该以忠义为本,既然身为汉臣,就应当与汉贼势不两立。大汉已经传世四百余年,为什么不能继续传承下去呢?如果不能传承,那就是因为有像阁下这样的无君无父之人,败坏了大汉的江山啊!”庞统说完之后,对面的那个人被骂得满脸通红,只能尴尬地坐下来,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