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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皇后满面泪痕,她也恐慌得有些绝望了,“本宫有什么办法?凤家的死士身上,都有专属的标记,如今人证也都在他们手里,只要他们站出来揭发,就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就算是太子……可一旦有鲨族使者作证,皇上,也必定会相信……只不过……”

只不过……如果说一切都是皎月想要报复使臣,偷了她的凤令,驱使了死士去刺杀使臣,就为了报小女子之间看不顺眼地一口气罢了。

小儿嬉戏,万幸也没有刺杀成功,或许,在皇帝那里还能有一线转圜之机……

就算皎月没有了,凤家……或许也还有机会!

“只不过什么?”巫马皎月的面部已经哭的水肿,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她也急切地想知道,还能有什么转圜之机,便目光灼灼盯着皇后。

皇后眼眸看向别处,眼里没了光泽,平息了一下便站了起来,摇摇头。

“本宫累了……从今日起,罚皎月殿三月例银,皎月公主在皎月殿禁足,太子大婚之日也也不得解禁,宫内宫女太监等一律不得出入,每日膳食用度,都差本宫宫里的人来送……”

皇后这样宣布完,疲累地走出了皎月殿。

可是太子大婚之日,皎月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了,若是又惹到那瘟神的哪根筋,只怕就大事不妙了,凤家小心翼翼费心筹谋的事情,如果不成,心血都会白费!

巫马皎月不可置信地瘫跪在地上,朝着皇后离去的地方边哭边大声喊惨:“母后!您怎么能这样对我!三月例银都没有了,你让女儿如何活下去……”

皇后头也没回,大声道,“你不是还有你的皎月楼吗!还有那一锭金子,难道还不够你开销的?!”讲完,再多一句话也没了,转眼就出了皎月殿的宫门,没影了。

巫马皎月瘫在地上,感觉她的生活要完了,没有希望了……就在这时,她看到殿门口有一个身影在望着她。

是巫马玗玖。他听说了这边动静很大,专门从宫外跑了回来,结果要进去的时候被刚好出来的皇后拦了,怎么也不让进去,无奈,只能远远看一眼皎月。

“哥哥,皇兄……皇兄!”

那个小小的身形是巫马皎月最后一道光,可也没多久就不在原地了。

“皇兄……皇兄救我……呜呜……呜……”

她自己坐在地上,凄凄惨惨地哭起来。

巫马玗玖这次也是对巫马皎月真的失望了。

他虽然潇洒清闲乐得自在,不想卷入皇位纷争,但是并不愚蠢,知道凤家与太子水火不容,拿死士去犯太子府,简直是自投罗网,作茧自缚。

更不提,她竟然是派六个死士去取海黎的性命,想想就让人胆战心惊,可海黎又曾对她做过什么天大的坏事?

皎月之前虽然跋扈,但也偶尔调皮可爱,不会做这种没有分寸的事情,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拔了她的逆鳞一般,竟然非要致他人于死地不可……简直让他心寒。

禁足思过也是好的。

或许就是这些年,父皇母后,包括他自己,对她都太溺爱了,导致一有不合心顺意,竟然就要去取人性命!让她也尝尝手头不宽裕的生活,吃点苦头,大概才能好好反思,长点记性。

母后不让她出席二哥的婚事也是对的,免得哪句话动了太岁头上的土,二哥那个脾气,才是不好收场。

这一夜,皇后和巫马皎月无眠。

巫马云影在太子府几乎修炼了一夜,还喝了药,昏昏沉沉,晚上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海黎一如往常,进入睡梦中,就开始持续那个深不见底的噩梦,同时在如漏斗漩涡一般吸取天地灵气补充丹田,蓄积力量。

沉浸在噩梦里的她完全没有看到,有一道鬼鬼祟祟的浅绿色影子从窗子飘了出去。

第二天,海黎翻箱倒柜,把海棠苑殿内都寻遍了,也没找见昨天穿的那条裙子。

奇了怪了,这太子府里怎么会丢衣服?难道是侍女拿走去浣洗了?

海黎到院子里去,两名侍女低眉顺眼地正在洒扫院子,她便问二人昨日有没有进屋,或者有没有见别人进了屋子,二人皆说大人吩咐不让进屋,她们便从未擅自进去过,还说晚上两个人轮流在屋门口守夜,什么人也没有。

毫无踪迹可寻,虽说不过也就是一件衣裳,但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总归透露着古怪。

“大人!使者大人!”海棠苑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慌里慌张的声音,青伯冲进了海棠苑,到海黎面前慌忙作了个揖。

“皇后娘娘派侯公公请您到宫中吃茶赏戏,此时人在府门口,不巧殿下刚巧出府,就与之打了个照面,大人若有空……哎呀,还是请大人快去应一下!”

话音没落,青伯就又深深作了个揖,额角已经泌出细细的汗,也没说清楚为何如此慌张,只是急急地要请她过去救场一般,好似太子与皇后的人打了个照面,就要出什么大事了一样。

海黎知道事情不妙,否则管家不会如此慌张,便即刻就快步往府门口走去,青伯紧紧跟在后面,走几步跑几步才堪堪跟上海黎的脚步,头上的冷汗也来不及擦。

还没走到府门口,离得很远便隐约听见一太监尖细阴柔的嗓子扯着喊,“皇后娘娘要请使者大人进宫去赴宴,别说是太子府,天涯海角都也请得!就算是太子殿下您……也没有立场阻碍吧?还是快请使者大人吧!若让娘娘等急了,咱家也不好复命。”

说着阴柔地拱了拱手,甚是阴阳怪气,看来是一向做惯了。

声音穿透力之大,传播甚广,附近路过的百姓都驻足远远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