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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饿吗?”姜思宁问。

“不饿。”

姜言和姜芊同时摇头,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饿了就是饿了,不要逞强。”姜思宁道,“不过从今天开始,姐姐不会再让你们饿肚子。”

一听有吃的,两人不由期待起来。

姜思宁和爷爷都很注重饮食健康,所以家里几乎没有零食,想要从空间弄吃的,就只能拿出来现做。

但这个地方这个时候,显然不太现实。

好在每个月姨妈来的时候,她都习惯吃巧克力补充体力,下午她吃了一些,冰箱里正好剩了三块。

她在空间里撕掉包装纸,给姜言和姜芊一人分了一块。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饿,巧克力的香味更显浓郁,姜言两人只是闻着香甜的味道,就忍不住口水直流。

“姐这是什么啊?也太香了吧!”

“嗯,好好香!”

“别问,吃就是了。”姜思宁道,“不过这是最后几块,吃完就再也没有了,你们可得慢慢品尝。”

姜言和姜芊听话地小小地咬了一口,又忍不住一阵赞叹,他们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

吃完了巧克力,姜言舔着嘴唇,从墙上取下一个长长的竹筒。

“姐,渴了吧?我去打点水。”

“我去吧。”

晚上烧火的时候,姜思宁看到过厨房里装水的瓦缸,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缸沿上油腻腻的,缸里还长了青苔。

这样的水要是没有烧开,喝了弄不好会生病。

她接过装水的竹筒,但没有去厨房,而是在空间的水井取水。

冰凉的井水散发出一股让人舒服的气息,姜思宁喝了几口,发现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仅更加清甜和冰爽,喝下去后,那股凉意快速地扩散至全身,让她竟然感觉体力和精神都恢复了不少。

她以为是错觉,又喝了几口,发现仍旧如此。

难道,空间里水井,变成了传说中的灵泉?

如果是,那空间水井的水,能不能再生呢?

这很重要,所以必须找机会试试,如果不能再生,那就得省着点用了。

回到屋里,姜思宁让姜言和姜芊也喝了一些水,两人刚吃了巧克力,嘴里甜腻腻的,倒是没有察觉到这水的特别之处。

“早点睡吧,”姜思宁道,“明天我们上山去,姐姐再给你们弄好吃的。”

“嗯!”

吃了巧克力,又喝了灵泉水,姜言来那个人肚子不饿了,乖乖地躺在床上,很快就香甜地睡了过去。

姜思宁从空间拿出一张薄毛毯给他们盖上,然后独自走出院子。

她在等江耀宗回来。

不管有没有追回洪见秋,江耀宗回来后都会找她算账,她不想等会儿吵醒了弟弟妹妹,所以提前去外面等他。

这个世界的环境很好,天空繁星密布,银河清晰可见,凉风吹拂竹叶发出沙沙轻响,不远处群山的黑影,在星光下宛如深色的水墨画。

等了两个多时辰,江耀宗匆忙的身影总算远远而来,当他来到大门口,发现姜思宁竟然坐在外面时,漆黑的眼睛立即爆出阴冷的寒芒。

在知道被他卖掉的可能是洪见秋后,他立即赶往镇上找到吴疤子,确认口袋里的人是洪见秋后,他求吴疤子把人弄回来。

但可想而知,吴疤子是不可能把人还给他的。

当初是他求着吴疤子快点把人弄走的,吴疤子也讲信誉,当场就把洪见秋卖给了下家,用马车拉着走了。

江耀宗一来一回两个多时辰,人都已经送出去二三十里地,还不知道去的哪个方向,走的是哪条路,想找也找不回来。

人没有找回,还差点被揍一顿,江耀宗只能灰头土脸地跑了回来。

他心里又怕又恨,担心东窗事发吃官司,所以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做好打算,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将姜思宁灭口!

只要姜思宁死了,吴疤子那边不会说,那这件事就没有别人知道!

但一想到相好被这小贱种卖掉,他满腔的怒气瞬间冲向了天灵盖,感觉人都要炸了。

“小贱种,老子正要找你呢!”

“是吗?”姜思宁道,“正好,我也找你。”

“你还敢找我?”

江耀宗牙齿都快咬碎了,恨不得立即将姜思宁活活打死。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地方,姜思宁就站在门口,对他还非常戒备,要是她被逼急了,可能会把洪见秋的事喊出来。

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虽不至于大义灭亲把他送去见官老爷,但往后的日子肯定是鸡飞狗跳。

“去后山,快点!”江耀宗低声威胁道,“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姜思宁知道他不敢声张,也不会现在就动手,便不紧不慢地走向后山,直到翻过了两个山头,远远地离开了村子,江耀宗这才让她停下。

“小贱种,要怪就怪你自己,”江耀宗杀心弥漫,声音和眼神寒冷如冰,“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更不该把洪见秋卖了!”

“洪见秋可是你卖掉的,关我什么事?”

“人不是我卖的!”江耀宗恶狠狠地道,“是你!是你这小贱种搞的鬼,是你把她换了!”

姜思宁笑而不语,手里早已从空间取出了防狼电棍。

见她还能笑得出来,江耀宗心头的怒气更盛:“小贱种,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死鬼老娘!”

江耀宗伸手就抓向姜思宁细长的脖子,但还没有碰到,姜秀手里的防狼电棍,先一步怼上了江耀宗的脖子。

啪啪啪……

密集的电击声中,刚刚还活阎王似的江耀宗,身体一阵僵直后,就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他身体麻木一动不能动,想要大声喊叫,但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动了?

难道是……见鬼了?

虽然姜思宁的笑容温和,但在此时的江耀宗看来却是无比的诡异,彻骨的寒意犹如毒蛇般爬上他的后背,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滚落。

等喉咙能发出声音,他狠声道:“小……小贱种……你对我……做……做了什么?”

姜思宁没有回答,而是从空间里拿出了银针。

手指飞快地在江耀宗的面前掠过,一根银针便深深地扎进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江耀宗慌了,大声吼道,“小贱种,你怎么敢拿东西扎我?”

“下午你还把我推下悬崖摔死,还要把我卖给青楼,现在你又要想杀我。你这样对我,难道我就不能用针扎你几下?”

“你……有种你扎死我!”

江耀宗不信,平时声都不敢吭的姜思宁,真敢拿他怎么样!

等他缓过劲,他就要这小蹄子的命!

“想死可不容易。”

姜思宁再次将一根银针扎进江耀宗的天灵盖,这一针是为了让他的灵台一直保持清明,能清楚且敏锐地感受身体的感觉。

紧接着又是几根银针扎上胸膛。

这是《灵秀针法》下册记录的针法,是专门整治人的。

江耀宗突然感到心脏剧痛,仿佛被刀子不停地切割,还是带着几个缺口的钝刀子!

这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痛苦,犹如附骨之疽,从胸口直冲天灵盖,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减轻半分!

不到一分钟,江耀宗就痛得三魂七魄出窍,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