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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宁刚到家,姜言和芊芊就迫不及待地跑上来汇报今天的情况。

“上午有几个人来给那家伙看病,说是你叫来的,但他们就是看了看,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大姐,”姜言回头看了看窝棚,小声问,“那家伙治不好了吗?”

“治不好不是更好吗?”姜思宁道,“反正你也不喜欢他当你姐夫。”

姜言确实觉得司辰安当不了姐夫,长得那么难看,哪里能配得上花容月貌的大姐?

不过他的心还是善良的,看着一个人在眼前要病死,他也于心不忍。

“大姐,是不是因为咱们钱不够啊?”姜言道,“要不我们去多捡点菌子,还是给他治一治吧?”

姜思宁觉得好笑,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道:“放心,那些大夫治不了,大姐亲自给他治。”

“你?”

姜言和芊芊都愣住了。

在他们的记忆里,大姐连字都不认识一个啊,就敢给人治病?

难道这就叫死马当成活马医?

“好了,这事不需要你们操心。我买了些肉包子,你们赶紧去洗了手吃吧。”

“好!”

比起怎么给司辰安治病,两个小家伙还是更关心自己的肚子,欢欢喜喜地去洗手了。

窝棚里司辰安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不过病情并没有恶化,姜思宁用手枕着他的后颈,喂了一些冰凉的灵泉水。

她突然想起年怀泽的话,司辰安极大可能是有内劲的。

从很小开始,哪怕爷爷坚信不疑,她也不相信内劲、气功之类的说法,在她看来,那东西根本就不科学。

但现在么,她信了。

连穿越这种事都有了,她还有什么事是不能信的?

想到这儿她反而更加好奇,内劲到底是什么,是怎么产生和运作的,又藏在身体的哪个地方……

她觉得等把司辰安治好之后,一定要仔细地问问他,并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新的课题。

“唔……”

就在她的思绪已经飞出去十万八千里时,怀里的司辰安突然发出声音,她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司辰安缓慢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躺在这里,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醒了?”姜思宁问,“能说话吗?”

“能。”

“你的腿伤已经处理好了,只需要定期换药,好好修整,最多三个月就能痊愈。”

“多谢。”

“不要高兴得太早,”姜思宁道,“你体内的还毒没解,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解,只能说尽力。另外我的治疗方法和用药,会跟你印象中不一样,你不要大惊小怪。”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姜思宁眉头微皱,这可不是好事。

现代研究认为,病人保持良好乐观的心态,对治疗有着极大的正面作用,相反若是已经失去信心乃至绝望,治疗效果要大打折扣。

所以她必须想办法调整一下他的心态。

“难道你不想找回你的母亲?不想找回你的弟弟和妹妹?”姜思宁道,“还有,你不想为你的父亲洗刷冤情?”

听了她的话,司辰安的瞳孔瞬间放到了最大,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寻找出她真实的身份和目的。

良久之后,他才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父亲是被冤枉的?”

因为本小姐看过小说啊!

原着里在司辰安死的时候,把他父亲的事交代清楚了,不是什么与外敌勾结,而是被终极大boSS陷害的。

当然这自然不能告诉司辰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姜思宁道,“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若是连你都不信他是无辜的,那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司辰安的心像被铁锤敲打了一下,连魂魄都在跟着震颤。

对啊,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他是绝对不会做出叛国这种事来的。

所以他一定要活下去,要让他沉冤得雪。

还有目前下落不明的母亲、弟弟和妹妹,他也必须尽快找到他们,不能让他们遭受迫害和苦难。

见他眼里开始有光,姜思宁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

“你先休息,我去熬药。”

看着姜思宁窈窕的身影走出窝棚,司辰安心里又生出一丝茫然。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这个与他素昧平生的女子,绝对不是一个乡下丫头,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更不是什么皇亲国戚。

她给人的感觉,与他见过的所有人女子都不一样。

理性的话语虽然冰冷,但她的所作所为,却是无边的仁慈和淡淡的关切,修长的身体虽然清瘦,但挺拔的站姿又展示着无与伦比的坚定。

面若桃花,朱唇皓齿。

仿佛有无数星光闪动的双眸深邃如渊,让他怎么都看不透彻。

还有神乎其技的医术。

这样的奇女子,真的是世间能有?

本以绝望,希望却又偏偏出现在他的面前,上天到底在跟他开一个怎样的玩笑。

……

姜思宁从空间悄悄取出药锅,这一次,她要同时熬两种药。

一种是催吐的,要让司辰安把所有东西都吐干净,把肠胃彻底清理。

第二种才是解毒的。

将需要的药材拿出来,先用清水洗一遍,再用灵泉水浸泡20分钟,这才开始慢慢熬制,浓烈的药味很快在周围飘散。

姜言和芊芊一直都没闲着,把造新窝棚的干草、树枝弄够之后,他们又到处收集干树枝,用来烧火做饭。

现在窝棚的旁边,已经堆了好大几堆干柴,估计两个月都烧不完。

“姜言,过来帮忙。”

花了小半个时辰,两锅药都熬好了。

大锅的药很多,装了满满一个大瓦罐,姜言看到竟然这么多药,眼睛瞪得老大了。

“大姐,要不要我去弄个竹筒?”

“要竹筒做什么?”

“给他灌药啊!”姜言道,“这么多药谁喝得下啊!只能用竹筒灌,就像吴爷爷家治牛那样!”

姜思宁:……

“还是不要了吧,你去后边林子里找个石头,等下让他那边喝。”

“哦。”

姜思宁拿上之前准备的木杖,走进窝棚,司辰安立即睁开了眼睛。

“药好了。”

“多谢。”

“不过你不能在这里喝,要去外面的树林。”

司辰安:“……喝药……为什么还要去树林?”

“别问,去了就知道了。”

司辰安接过木杖,在姜思宁的帮助下,艰难地走了出来。

抬起头,蔚蓝的天空似乎触手可及,让他感觉极不真实,到现在他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走出了那地狱。

来到树林,姜言已经在一块石头上铺上了干草,让司辰安坐着能舒服点。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喝药了吧?”

姜思宁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把那一大瓦罐药汤端了过来,咚一声放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足有十多斤的药水,即便见怪不怪的司辰安,也不由自主地嘴角直抽。

“这……都要喝?”

姜思宁:“对,全部喝完,然后再全部排掉。”

司辰安:……

请问你是在治我,还是在整治我?

这么多药,全喝下去真的会被撑死吧?

感觉这小娘子的每一个路数,都是那么出乎意料,而且他还看不懂啊!

“嘿,那谁!”姜言见他犹犹豫豫,便出起了主意,“要不我去弄个竹筒,像给牛喂药那样,帮你灌?”

司辰安:……

谢谢,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