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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每个世界be一遍 > 第124章 疯批狼狗的白月光修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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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疯批狼狗的白月光修士 完

“这人谁啊,怎么这么诡异?”

“冥川诡异的人多的去了。”

“他背的那个人怎么一动不动,不会是死人吧!”

“我去,我说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原来是死人。”

众人皆回头,看向走在路中间的那个怪异的黑衣少年。

“我看那女人好像长得挺好看的,好适合做我的傀儡。”

一个雄雌莫辩的男人在前面拦下,“喂,兄弟,你身上这具尸体五十个上等灵石卖不卖?”

邬寂抬起他那张俊逸的脸,面无表情,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男人被当众下了面子,脸色难看,一把按住邬寂的肩膀。

“给你脸了,如今我还就看上了!”

邬寂眼中闪过一丝嗜血,他蓦地拔出赤霄剑。

看热闹的人只见一道红光闪过,一条带血的手臂掉在地上。

那男人脸上愕然之色未褪,他呆愣地看向自己的右臂。

空荡荡。

背后传来一声痛彻心扉的尖叫声。

邬寂面无表情地继续背着人往前走。

?

“你求本尊复活她?”

坐在石座上的男人面容摇曳,狭长的眼睛,瞳孔呈神秘的墨紫色,一袭燕尾青衣服慵懒地披在身上,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墨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没入其间,隐约透出诱人的蛊惑。

“你的筹码是什么?”

他睥睨来人,神态语气无疑不透出令人畏惧的压力。

邬寂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下,身躯笔直,他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视线。

“只要你愿意救她,我愿意奉上玄天镜。”

秘境过后,玄天镜便落在他身边。

魔尊动了一下,他一手支着头,语气漫不经心:

“玄天镜本就是本尊送出去的,又算哪门子筹码。”

邬寂身子僵直了一瞬。

“只要你开口,什么我都可以找来。”

“本尊可以救她,但是,”魔尊坐直身子,在邬寂的阴沉的目光中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本尊要你那把剑。”

邬寂不自觉地摸了摸背上的赤霄剑,毫不犹豫:“可以。但是你必须救醒她。”

“只要她的魂魄还未消散,本尊就有绝对的把握召回来。”

魔尊嗤笑一声,起身,慢悠悠地走下石阶,在邬寂面前站定。

随意瞥一眼地上的女子,他掌心向下,一股玄色的魔力涌出,包裹住尸体,将其悬浮空中。

半晌,魔尊眉头紧闭,蓦地睁开眼睛。

眼中闪过惊诧,他直勾勾地看着女子清绝的面容。

“怎么样?”

一看他停下来,邬寂焦急问道。

魔尊墨青色的眼珠子缓缓移到他身上,“她叫什么?”

邬寂满心狐疑,却还是回答:“月倾。”

月倾,云倾,时倾。

都带一个“倾”字。

魔尊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愉悦地笑起来。

他怪异的表现叫邬寂忍不住皱眉,“你到底能不能救她。”

魔尊心情极好地看他,眼中闪过不屑之色。

“她的魂魄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根本救不回。”

邬寂愣住几秒,沉眼咬牙:“什么叫魂魄不在了,还是说你根本不打算救。”

魔尊自顾自地往台阶上走,“字面意思。”

魔尊无所谓的态度仿佛一巴掌狠狠打在邬寂的脸上,他银灰色的眼闪过一丝狠厉。

拔剑,红光陡然挥向石阶上的男人。

魔尊微微侧头,指尖轻抬:

“本尊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不要得寸进尺。”

这话中的暧昧彻底把把邬寂心中的怒火点燃,他冷笑一声。

“原来魔尊还是一个窥觑他人之物的卑鄙小人。”

持剑发狠地攻上去。

魔尊蹙眉,抬手格挡他的剑气,“本尊今日有事,无心跟你打。”

话音刚落,一阵黑雾弥漫,他消失不见。

邬寂重重地啐了一口,恨恨地骂他。

“狗魔尊,外界传什么深情不过是个假的。”

他回到原地,轻轻抚摸尸体冰冷的脸颊。

“姐姐,他不救你,我自己找办法,你要等我。”

他自言自语,重新将尸体背上,像来时一样一步一步地走出去。

邬寂在冥川找了个小屋子,找来最好的防腐草药保存她的尸体。

同时找遍古籍禁书,成功发现一个招魂阵的方法。

他兴致冲冲、满心期待地搜罗各种稀有材料,严谨地遵照禁术所言,将时倾置于阵法七七四十九天。

等到最后一天,他虔诚地守在阵法外,眼眸亮晶晶地注视少女的尸体。

冥川橘红色的太阳缓缓移动,直到落幕,阵法中的人也没有丝毫动静。

身体早已麻木,他眼珠子悠悠动了动,阵法中的招魂灯似乎摇曳了下。

邬寂眼中一亮,瞬间坐直身子。

然而,招魂灯刹那间灭了。

眼中的光芒蓦地碎裂,邬寂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慌。

他连滚带爬,指尖颤抖地想要点燃招魂灯。

可是,无论如何招魂灯都不再亮起。

挣扎了许久,他终于放弃。

邬寂勾住时倾的手,声音温柔甜腻:“姐姐,该醒了。”

少女的尸体安详地躺着。

邬寂把玩她冰冷不再柔软的手指,“姐姐,别再骗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回来了。”

“我做了你喜欢的桂花羹,你醒来喝一口好不好?”

“我们现在在冥川,你想不想看一眼?”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久,尸体一动不动。

邬寂有些急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我没想着要害你的,你的灵力也只是暂时被压抑了。”

他慌张地摸出一把剑塞到时倾手中,“姐姐,你看,我把拂雪剑修好了,你起来看看,我真的没骗你。”

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竟是将裂开的拂雪修得完好无损,一丝痕迹也看不出来。

邬寂手忙脚乱地,却只敢握住她的手,“姐姐,姐姐,你起来呀,我任你打骂,只要你活过来……”

“姐姐,你再看一看我……”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也要抛下我……”

“你说过的,不会离我而去的……姐姐你亲口说的。”

“能不能不要走……别离开我……”

“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可是那个清冷又温柔的少女终究没醒过来。

来时衣白胜雪,如半规明月;离时血染成绯,似落地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