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惩罚”二字,时茭就发憷。
坏男人。
时茭被秦郅玄从一楼一路扛上二楼卧室,然后扔到了床上。
秦郅玄居高临下,笑意诡谲,令时茭滋生出股股寒意。
“错了没?”
审时度势,这四个字用来形容时茭并不恰当。
低眉顺眼,更贴切些。
“错了~”又糯又可怜。
秦郅玄坐上床,软了语气追问:“错哪儿了?”
“不该做坏事。”
“我不敢了。”
【时茭:也不是我想的嘛。】
【222:对对对,是我的错,我们不伤心哈。】
时茭知道认错,还知道撅起来给秦郅玄打。
“你打轻一点,会疼的。”
秦郅玄看着人那漂亮精致的鼻子眼,明眸皓齿,白皙水嫩,心一点也硬不起来。
抬手还用手心蹭了蹭时茭软乎乎的脸颊:“老公怎么舍得打你?”
平时也就是调调情而已。
真打,他可不忍心。
就算要,也得换别的。
“换一种惩罚方式,老公亲你。”
话锋一转,柔情不复:“这么不听话,把你亲死算了。”
时茭发懵:“……”
随即,秦郅玄就要发起攻势了。
时茭还是有点头脑的,蓦地深思清明:“等、先等等。”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会被抓起来吗?我要被判多久啊?”
秦郅玄吓唬人:“无期徒刑,把你关起来,天天吃搜饭,天天被监狱里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打。”
凉薄的指腹沿着时茭无人可比拟的脸游走,时茭也泛起战栗。
“宝宝这么漂亮的人,到了监狱那种连个母蚊子都见不到的地方,会被……**。”
后面两个低俗的字眼,秦郅玄是贴着时茭耳廓说的。
湿热的呼吸让时茭遍体生寒,下意识抱住了秦郅玄。
怯着性子哼唧唧:“不要。”
“你保护我。”
秦郅玄也顺势与时茭贴贴:“放心吧,我保护你,把你保护得好好的。”
条件谈好,时茭和秦郅玄躺在一张床上,被亲得气喘吁吁。
而后,秦郅玄还要捂住时茭的唇,眼底恶劣阴翳:“不许喘,色死了,故意勾引人是不是?”
时茭双眼懵懂,无知得纯净:“唔?”
怎么还不能呼吸啦?
秦郅玄对上时茭那无辜无邪的乌溜溜眼珠子,似乎耳畔响起时茭“嘤嘤嘤”的声音。
硬控他三十秒。
【222:饱饱你可太聪明啦~你就色诱他,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甘心为你办事儿就行了。】
【时茭:总觉得像是……出卖色相。】
【222:呸呸呸,你可是他的正经男朋友,反正我们保护屁股的目标也失败了,失败一次也在失败,多失败几次,也没什么。】
【时茭:什么?!不是你的,你不心疼啊?你不知道秦郅玄有多凶,他就是个没被教化的……禽兽!】
【时茭:等我攒够了钱,一定躲起来过一段时间安生日子。】
齐甄办事的效率高,结果出得很快。
其实也不用秦郅玄包庇了,因为干坏事儿的人不是时茭。
时茭就是单纯被吓得记忆错乱了。
时茭看完手机里齐甄发来的调查结果,满脸写着亏本的痛心:“啊,那我刚刚不是白被亲了?!”
“我被白嫖了?!”
“谁叫你这么笨,自己干没干过都不记得,活该被我吃干抹尽。”
秦郅玄才勉强和人香了一会儿,虽然春风满面,但还是不满足的时候。
“让你亲回来。”
“或者下次你要做坏事之前,你告诉我,我帮你提前部署。”
时茭觉得可。
时茭到市场部吃瓜的时候,警察蜀黍正在冷漠的问询人。
是刚才叫得最凶的其中一个,叫柳汐汐,此刻也消停了。
齐甄直接甩出证据,铁血无情:“柳汐汐,这边查到一个叫张漳的人,他是terris的员工,在半月前给你母亲转了十万。”
柳汐汐稍显紧张,还是能镇定辩解:“我爸妈和他做的生意,合同那些的都有,我不怕查。”
齐甄冷眼盯着人不语,只点开一段录音。
是两个人的交谈,其中一个说买通了秦氏的柳汐汐。
当即,柳汐汐面色惨白,一副“怎么会”的神态。
“张漳。”
“你也别奇怪,他们公司能买通你,我们就能买通他们公司的人,同样一笔钱,他们要你犯罪,我们只需要那人套话。”
这就是商场,无奸不商。
柳汐汐又急着替自己开脱,想也不想,就指认了另外一个:“不是我,是他。”
“他昨晚来动了时承言的电脑,我有证据。”
柳汐汐的证据,就是她拍的视频。
视频昏暗,但能看见一个人在时承言工位上鬼鬼祟祟的。
放大看,更是能看出那人做了什么。
当即,那人也暴怒:“你敢算计我?”
“是你撺掇我干的这事儿,你还留我的把柄。”
柳汐汐抵死不认:“我撺掇你什么了?我只说‘要是能让时承言电脑里的文件没了就好了’,谁知道你还真干这种事。”
随着人被带走,一场闹剧也落幕。
时茭只感慨,职场真可怕,修罗场。
还好,他上班没有同事,他都是单干,外加一个系统。
吃了午饭,时茭照例要睡午觉。
秦郅玄本没睡午觉的习惯的,但为了跟老婆躺在一张床上,还是睡睡吧。
“你怎么一天到晚这么嗜睡?”
“你怀宝宝了?”
时茭闭上的双眼都能翻个白眼:“……你是智障吗?”
“你给我怀一个宝宝看看。”
秦郅玄侧躺着睡,恰好能看时茭的侧脸,然后痴汉笑。
今晚,应该差不多了,可以和老婆爱爱了。
他忍了好久了。
再憋,会出问题的。
要不是老婆太娇气,禁不住,他一定夜夜都过上吃肉的好日子。
老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