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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被各路疯批觊觎的笨蛋美人 > 第89章 “这次,我可不会再对茭茭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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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这次,我可不会再对茭茭心软了”

“救命啊,有人贩子绑架啦~”

时茭这一嗓子,把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喊了过来。

连带着给他喂食物的秦郅玄,都震惊了。

人群中的秦郅玄接受众人审判目光,身形一怔:“???”

时茭立刻拉开和秦郅玄的距离,跟避蛇蝎一样躲到另外几个高个男人身后。

然后,就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他是人贩子!我都不认识他,他说是家里来接我的,但我觉得他要绑架我。”

秦郅玄:“……时、茭!”

暴跳如雷算不上,但脖颈和额头上的青筋已经跳了好几根了,连带着手中的奶茶杯都捏得变形了,沿着吸管往外飙水。

时茭躲在人后,装着柔弱和畏缩,还眨巴了两滴星星泪:“我不认识他,我也不叫时茭,他好可怕,看起来要打我。”

“他刚刚还揪我掐我,给我胳膊手臂都拽红了,一直要带我去某个地方。”

说完,就把手臂上那鲜红的吻痕,还有手腕上被圈禁的青紫展现给大家。

他本就长得惹人喜欢和怜爱,此刻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惹得不少人心生恻隐。

时茭被秦郅玄那恶狼般凶戾的眼神吓得一缩,还是觉得该趁早离开这个地方。

“快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说完,就拔腿开溜,全然不顾被众人指责围攻的秦郅玄。

好不容易摆脱了人,时茭松了口气,自然是要快点跑的。

小短腿儿刚马不停蹄的跑出两条街道,觉得甩开了人,就准备拦个车去时家。

哪知变故发生得如此快,当街被捋的过程,不超过三秒。

时茭屏息凝神,垂着脑袋和眼睑贴着车壁坐,双手也乖乖放在膝盖上,大气都不敢喘。

不仅不敢喘气,他还不敢呼吸。

车内的低气压压抑得人心神惶惶,喉咙像是被人堵了湿棉花。

秦郅玄坐在他身旁,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啪嗒”一声,点燃了一根烟。

少量烟草的迷雾蔓延在狭窄的空气中,时茭寒毛卓竖,战战兢兢得身形都在发抖。

只等男人捻灭烟头,打开车窗散气后,时茭才偷瞄了秦郅玄一眼。

神态似笑非笑,菲薄如削的红唇微勾,却绝非善茬。

“宝宝,你太笨了,这种拙劣的小把戏根本没用。”

“我告诉他们你是罪犯,还给他们看了你的新闻,他们就一哄而散了。”

“你的脑袋怎么一点都不中用?只是用来装乖的吗?”

被嘲讽已经是时茭最轻的惩罚之一。

时茭耷着脑袋,紧紧咬着唇,不敢说话。

“喜欢玩儿这种绑架的游戏?”

“好玩儿吗?”

时茭当即摇头,脑浆都要摇匀了。

秦郅玄嗤笑出声,眉眼间好似开了一朵桔梗花。

“绑架的话,按照正常情况,我是不是该把你先煎一顿?”

时茭还是摇头,怯懦得不行,手指都打着哆嗦,口腔内因为害怕而滋生的津液吞咽个不停,小巧精致的喉结也上下滚动着。

秦郅玄:“我都答应了你每周和每晚都可以让你出来,你是一点都不想和我虚与委蛇,等不及跑。”

“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老婆。”

“老婆”两个字带着足够的幽寒,眼底翳色过浓,令时茭毛骨悚然。

时茭不知道要怎么同秦郅玄解释。

他得去打工啊!

不打工任务失败了,他是真的会饿死的!

秦郅玄一抬手,时茭就下意识躲开脑袋。

骨子里还是怕秦郅玄真一个暴怒,揍他一顿的。

“躲什么?我又不会打你。”

“你会!”

“会打我的……”

秦郅玄低笑得阴恻恻:“那你自己想想,哪一顿手板子是挨冤枉了?”

时茭又抿紧了唇,打死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想要好好工作?

不工作,难不成秦郅玄养他吗?

他都要饿肚子了。

想到自己窘迫艰辛的生活,时茭感伤的情绪也逐渐攀升。

瞳眸中水汽荡漾起粼粼波澜,作势又要掉几滴金豆子。

秦郅玄见人又泪眼婆娑的小可怜样儿,实属无奈:“又哭什么?”

车顶够高,所以秦郅玄能轻而易举的将时茭带到自己腿上坐着。

“犯了错就哭,哪有这么轻松的事?”

时茭好像知道自己的眼泪有用,故意用这有利武器来对付他。

一听自己逃不掉惩罚,时茭心口拔凉拔凉的,哽咽着软音道:“你不能抓我,不能关着我。”

“你不知道,我会饿肚子的。”

时茭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这个副本就会被动判定失败。

带着茧的指尖蹭在腹部,时茭虽然瘦,但才吃过晚饭和小吃,这会儿肚皮也不瘪。

“怎么可能会饿肚子?”

“会的,我会,所以你就别……你让我走吧,求你了~”

他要打工的~

时茭说得磕巴,又前言不搭后语,越说越想哭,觉得自己怎么就招惹到这样一个偏执狂啊?

秦郅玄没有半分动容,只想着和时茭亲昵暧昧:“不用怕,我不会让你饿肚子的,我养你。”

一个事业脑,一个恋爱脑,根本说不通。

秦郅玄捧着时茭唇红齿白的脸,垂涎地不住咽口水,眸光染着晦暗。

男生跟一只小鹿一样,受了惊恐就哆哆嗦嗦的,细密的鸦羽颤那两下,完全撩拨住了秦郅玄的心。

“老婆现在该害怕的,是你又不听话的事。”

“我之前就说了,再敢跑,屁股和腿,保留一个。”

“哪一个?”

秦郅玄的话带着寒霜气,一往时茭身上拂,就瑟瑟发抖。

“那个,我……”

又想哭了,眼泪没掉,却还是哭唧唧的,愁苦得凄惨。

“我选腿。”

秦郅玄捋了捋时茭的发丝,暂时还没有呈现暴怒状态,反倒是笑得人心里发毛。

“受得住吗?”半开玩笑揶揄。

“这次,我可不会再对茭茭心软了。”

“以后每周和每晚的外出取消,十天算你一次考勤,表现得好一周加一天外出。”

时茭:“……”

怎么谈个恋爱,还要考勤啊?

车被司机开到了地下车库,后座的两人并没有下车,反倒是司机溜得极快。

只等人走了后,车内的动静儿就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