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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首望去,与他交换眼色和微笑,心领神会,应声道:“嗯嗯嗯,是的呀,咳咳咳!我爹爹,咳咳!为我觅得一位杏林妙手,咳咳,给我诊治呢!”

“哦,哈哈哈!原来如此!有缘再聚吧!来日方长!”方斯年颇感尴尬地笑了笑,便带着白掞登上了马车离去。

临行之际,白掞还掀开车帘,用手指着我,那凶神恶煞的眼神还吓哭了车外看热闹的小姑娘。

人群渐渐散去,决明背起余念说道:“姑娘,我们先带公子回三生堂了!”

“嗯,玉柱,你也跟去,务必妥善包扎伤口。”

玉柱还在犹豫不定,我催促着:“表叔还要带我去看病呢!你快去吧!”

我与表叔相视一笑,表叔含笑向玉柱点头示意。

“姑娘,我刚刚有看到周侍卫……”玉团戳着我肩膀,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

“哦吼!这可不能耽误,快走快走!”

玉团欢欣鼓舞地跑开,玉饴走到我身边,望着玉团的背影困惑地问:“哎?她要去哪里?姑娘可是有什么想吃的?”

我摇摇食指,比了个爱心的手势。

“哦~原来如此啊~”玉饴瞬间领悟,狡黠地笑道:“那姑娘,我们还去……”她看向表叔,欲言又止。

原本今日,我们计划要前往窑厂,烧制一口巨大的缸,来培育蛆虫的。

我斜眼瞄向表叔,见他目光饶有兴味地投向我,便附在玉饴耳边,幽幽说道:“反正图纸在你那儿,你去替我跑一趟吧。”

“啊?我?”玉饴怀疑地指向自己。

“实在不行,你就去三生堂,拉着玉柱一起,对了,顺便取一盒蛇衔膏。”

玉饴抿着嘴,摇了摇头:“不行!怎么能留姑娘自己一个人呢。”

“玉饴姑娘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大侄女的。”

“好啦好啦!快去吧!”

目送玉饴离开,我巧言令色道:“今日多谢表叔啦!表叔出马,一个顶俩!”我竖起大拇指夸赞他。

“你爹说得果然不错,你就是个到处惹事儿的祸头子!”表叔从容不迫道。

“哪有~这回可不是我挑的事儿啊~谁让我长得太好看了呢~”我双手托脸,嘟着嘴卖萌。

“你只留下我跟你,可是有事要问我?”表叔不露声色地看着我。

我拍掌称叹:“状元郎果然非同凡响,聪明绝顶啊!”

“哼!速速道来,吾从清晨至今未进食,早已饥饿难耐了。”

“这好说!走!味鼎轩?”

“你就不怕遇见小侯爷?”

“额……确是忘了此事。”

表叔不等我思索安全之酒楼,便悠然走向一条巷子。

走近巷子深处,餐馆低调,门面并不起眼,只是一扇半开的木门,门上挂着一块斑驳的木质招牌,上面用褪色的字迹写着“家常菜”三个字。

餐馆的空间很小,几张桌子紧紧地挨着墙边,桌上有些陈旧但干净整洁。墙角摆放着一排调料瓶,瓶身上沾满了油渍。

“呦!状元郎驾到,小店儿蓬荜生辉啊!”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笑容满面,声音洪亮而亲切。

“钟叔,你休要打趣我了,快做些吃食来,我都快饿昏了!”

“别着急!马上就来!”老板手脚麻利,在厨房和大厅之间来回穿梭,一边忙碌地炒菜做饭,一边热情地和表叔聊天。

不一会儿,餐桌上已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色泽鲜艳,令人垂涎欲滴。新鲜的蔬菜、粗粮和豆类,每一道菜都散发着独特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增。

我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黄豆炖猪蹄,猪蹄炖的软糯,轻轻一扯就能骨肉分离,黄豆则吸满了猪蹄的精华,变得饱满而入味。

“你倒是吃的挺欢,说吧,你要问什么?”表叔手中拿着块窝窝头,细嚼慢咽,不疾不徐地问道。

我还在嗦着一块排骨,吞吐之间回应:“你不是饿了吗?你先吃吧!”

“钟叔原是我家的厨子,你有何事,但言无妨。”

“你是家道中落嘛?厨子怎么还自己开餐馆?”

“伴我赴京求学,资金告罄,故而开设馆子,谋求生计。”

“为何选址如此僻静的巷子?”

“黄金地段固然理想,只是购地经费有限,无奈选址于此。”

心中寻思一番,似乎并无破绽,继续问及:“那你是如何结识余念的?”

“国子监同窗好友。”

“就只是同窗哦?”

“毗邻而坐,同寝共寝。”

(嗯,四年情谊,确实值得他为了余念出头。)

“好吧!那,你何时认识的我爹爹?为何又和人说我是你远房侄女?你与我父亲究竟何等关系?灵善寺和你真是偶遇吗?为何爹爹的人也在?你们在进行何种秘密交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亲戚对不对?我外祖父说了,他领我爹爹回家的时候,他孑然一身,是个孤儿!”我一口气将心中疑团尽数道出。

表叔神色自若地为我碗里添上一筷青菜,徐徐言道:“饮食均衡,勿偏食肉,青菜亦营养丰富。”

“嗯哼~心虚了吧!你就直说了吧,你科举高中,是否与我父亲有关?”我严肃地注视着他。

“圣上亲自拟定试题:制约,此场百余人之中,你认为,我们可否动手脚?或者,你怀疑圣上泄题于我?”

“圣上病重,人尽皆知!我外祖父尚在宫中侍疾呢!”

他擦了擦嘴角,将帕子置在一旁,面不改色道:“我与表哥的相识,也是机缘巧合。我有一家传玉指环,一直随身放置于荷包之中,不料余念匆忙赶路,途中碰撞,摔碎了玉指环,遂将玉指环拿走修复,谁知他恰好寻找的人就是表哥,因此……我们才得以联络。”

“仅此而已?”

他依然眉眼带笑地望着我,眼神宛如静谧湖泊。

“什么家传玉指环?!给我看看!”

“玉碎保平安,虽经描金法修补,但我已不敢再佩戴于身上了。”

“可是,念哥哥怎么从未与我提起过你?也没听他说起过你和爹爹相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