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文件道:“您要用,我下楼给您打印一份,马上送过来。”
“我让你抄,听不懂?”
官天心对上凝视她的茶眸道:“我是总行长的特助,不是副行长的,给您跑个腿不算什么,消耗太多时间会耽误我的工作。”
傅彦泽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出去吧,文件不用印了。”
官天心默了一下,有些不相信这么容易就过关了,放下文件,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却听见傅彦泽拨通内部电话:“人事部吗,把总行长身边空降的那个特助……嘟嘟……”电话被迫挂断。
快步走回来的官天心,把手从挂断键上移开,冷眼道:“我不抄你要开除我?”
傅彦泽没说话,但眼神又把什么都说了。
官天心沉着脸,走回了办公桌,抓起笔和纸,老老实实的开抄,真的是有病又小气,还特别爱记仇。
抄着抄着就不对劲了,腰间多了一只手……
官天心侧眸看过去,傅彦泽视线还在电脑上,却开口道:“不许停,继续抄。”
她特么倒是想抄,可那手钻进衣服里几个意思?职场性骚扰?
“傅彦泽,这是办公室!”官天心一字一句道。
“我比你清楚,所以安静点,随时会进来人,手别停,继续抄文件。
见官天心不听话,傅彦泽停下工作,移动老板椅到官天心身后,把人完全圈在双腿和办公桌中间。
手顺着腰线向上摸到了危险边缘:“不会抄,要我帮你吗?”
她还是高看了傅彦泽这个人,完全是禽兽,居然在办公室里对她……
官天心想起身,却被死死禁锢。
“唔~松开,你松手,傅彦泽,你太过分了。”
“嘘,再喊进来人了,想要被看见?”傅彦泽在她耳边低声道,手上力度却越来越重。
官天心何时被这般对待过,紧张又陌生的情潮席卷而来,软倒在背后的男人怀里。
傅彦泽也没有表现出的冷静,如果官天心回头,一定会看见布满欲色的茶色眼眸,远比她漫画人物画的真实。
衬衫领口敞开,半个雪白肩头暴露,傅彦泽重重吮吻,上面很快出现红色颜料留下的朵朵花瓣。
包臀裙被扯动时,官天心是真的慌,拽住傅彦泽手臂小声道:“上次是我不对,你别……别这样。”
揉捏着绵软,傅彦泽哑声道:“别怎样?说出来。”
这怎么可能说的出来?
官天心眼尾糜艳的好似开的最艳丽的芍药,此刻软在傅彦泽臂弯,死死扣住傅彦泽手臂,不敢松手。
好不可怜道:“真的不行,傅彦泽~饶我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不会再那样戏弄你了。”
这一个“饶”字,对傅彦泽来说无疑是刺激,手上力度失控。
官天心“啊~”的一声惊叫,眼泪含在眼圈,主动吻上傅彦泽的唇。
看的出来,官天心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火上浇油?
傅彦泽放肆的吻着官天心,大手却握住了小手……
官天心瞪大眼,这混蛋,他……他太过分了!
官天心衣衫整齐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抄着文件。
如果不是红透的耳根,和恨不得缩进衣服里的脑袋,或许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春梦。
早就没心思工作的傅彦泽坐在一边,饶有趣味盯着装鹌鹑的人, 眼眸再次有了变化。
但过犹不及,再继续,怕是得不偿失。
官天心有心机主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强取需要时机……
两人仿佛就是上下级,亲密之外竟是一句话不说。
耗费很久抄完文件,官天心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好像刚才那个求饶娇喘的从不是她……
不久之后,她接到了一个晚会邀请。
还是因为李京迹的妹妹李娇,上次打的那两巴掌暴露了她的存在,官天心这三个字,对大多数人陌生,但对A国高官来说并不是如此。
她父亲是K国议员官碾,是那种权利雄厚到足以竞争总统之位的议员,这种存在代表什么不需要多说。
不过她爸没那个再往上使劲的意思,她也问过,他爸说傻子才当头,还问她有没有听过枪打出头鸟那句话……
身份被拱到明面,A国也不能装聋作哑,她没有入政界,只是官碾女儿,这些大佬直接下场招待,就不是很合适。
所以就让各家的小辈们弄了一个宴会,算是欢迎宴。
这宴会她不可能拒绝,人么,总要社交,更何况她的身份,从小到大这种聚会她参加的多了去了。
消息是从李媛那边放出去的,她和李京迹的关系自然被各种猜测,宴会之前,李京迹给她送来礼服,当男伴的意思不言而喻。
两人现在的关系就像是太极盘里的黑白两色,彼此不断碰撞,却又融合不了……
李京迹的眼光很毒,也合她心意,这件礼服是一套纯黑色旗袍风格的裙装。
试穿换上的那一刹那,在李京迹灼热的眼神中,她就知道这一身有多美。
腰肢被抱住的时候,官天心没有紧张,直勾勾看着想吻他的男人道:“你不是我男朋友,你觉得合适吗?”
李京迹答非所问道:“不是男朋友,对于天心来说也不是不可以,对吗?”
这话乍一听有点羞辱的意思,但官天心却盖特到了另一层,凭李京迹的脑子,她和傅彦泽那点事他察觉不到才是蠢了。
推开李京迹直白道:“对,区别在于我愿不愿意,多谢你的礼服,明天来接我吧。”
人消失在楼上,李京迹却站了很久才离开,看不出任何喜怒,又或者习惯了掩埋所有……
皇晟酒店,虽整栋被包下,但绝对远比平日喧闹。
豪车,保镖,光鲜亮丽的青年男女,无一个是简单身份,但今天的主角却不是他们。
早就到了现场的傅彦泽贺冗等人,依旧是聚在一桌,但杜怀有些怪异的看着两人,吵架了?两人气氛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