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小小的马术很好,骑在上面稳稳当当。
可她到底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到了这一步再往后她便不知了。只是将头埋在李云洲的胸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随着秋千的摆动,两人之间产生了轻微的摩擦,销魂蚀骨的触觉,令道貌岸然的李云洲,抛开了清心普善咒,变成了一副色狼嘴脸。
好在两人之间还隔着几层衣服,晃晃悠悠的秋千才没变成上下颤悠的样子。
李云洲双脚撑地,止住了一直荡来荡去的秋千,双手扶在少女腰间,以一个非常不合礼仪的姿势相互对望着。
所谓腰间三尺剑,只为斩佳人。正是他现在最好的写照。
少女再懵懂,此时此刻也知道屁股下面是何方凶物。毕竟经常骑马,也知道马儿背上没有这么硌人。
一张脸早就羞成了红苹果,偏偏还倔强的对望着,不可能低下头去。
欲语还休的样子实在是撩人心弦。
古人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到最后,谁斩谁还不好说呢!
李云洲双手往下滑了三寸,落在了一对挺翘之上,自然而然的揉捏了几下。
自然的就像是刻在基因里动作,甚是丝滑。
少女瞪着眼睛望着他,像是责怪他的动作,又像是在责怪他停下来。
李云洲看着少女渐渐显现雾气的眼睛,便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讪讪的说道:“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少女皱起了眉,想着这句话的意思。
只见少女两腮慢慢鼓起,像是一只生气的河豚,显得有些憨态可掬。
这番可爱的样子反而让李云洲越加下不去手了,只得叹息一声,抱起她,慢慢放在秋千上,站在边上轻轻的推了一把。
秋千又晃了起来。
李云洲有些佩服自己了,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那肯定先吃干抹净再说。
“你要是在大些,该有多好。”
情窦初开的年纪,往往会特别敏感。少女低头看了看胸口,眉头皱的更紧了。
……
……
这两天气温回升,刚有些凉意的南诏又变得闷热起来。
望京城南门变得热闹了起来。因为今天是北隋使团启程回国的日子,也是南诏公主出嫁的日子。
李云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望着渐渐远去的明黄色马车,心中有些许不安。
虽然面上小皇帝是送公主的,可从他若有若无的眼神中,李云洲感受到了别的意味。
小皇帝本不用来,可他却来了。南诏的官员们自然不能瞪眼看着,无论愿不愿意,都得一起跟着。
如此,便成了朝中重臣陪同南诏皇帝,一起来为使团送行。
这是何等荣耀之事!
李云洲擦了擦手,又想起了之前那幕恐怖场景。
众目睽睽之下,小皇帝拉起他的手,说着无关紧要的家常话,还有那念念不忘催更,不知瞪大了多少人的眼睛。
不过小皇帝的手还挺软的。李云洲心里突然冒出来了这个念头。
这念头直接让他湿了后背,心中哀嚎,“完了,又要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