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穆挠了挠头,似乎是有些不太擅长应对这两位女子。
虽然他是想要帮忙的,但自己开口询问或许不太好,他还是个孩子。
回过头来也看了一眼叶尘,倒是觉得他肯定会比自己更适合和两个女子套话。
叶尘无奈的看了她们一眼,说道。
“你们就算是有什么冤屈要伸张也不该找我们,凡间道盟会比我们这边更合适。”
这两人姿色虽然极好,但没有魅惑两人的感觉,难道是打算玩不同的属性?
这位女子的属性莫非是所谓的……傲娇,另外一个是腼腆羞涩?
叶尘不太懂,主要曹宁也不明白这个问题。
话说他怎么突然脑子里就蹦出这么两个词来了。
“凡间道盟都是一家人,我们并不能完全相信他们。”
“那你们找小穆也没办法,不是么,他还是个孩子,拥有的影响力并不大,你们这么缠着他没有用。”
叶尘还是想办法为南宫穆挡掉这次的麻烦。
毕竟如果遇到谁的困难都伸手帮一下,怕是后续的麻烦会接连不断的。
而叶尘这话刚说完没多久,突然大门被人轻轻敲响。
很快大门被轻声推开,先前离去的主管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慢慢走了进来。
里面放着的也毋庸置疑,必然是叶尘之前要的那面镜子。
这个神奇的本源镜被从托盘里取出,看着就是一个相当华丽的镜子。
在一片光滑的镜子周围,环绕着一圈圈不同的诡异花纹。
看起来像是灵符,却又有几分不像,有一种神秘的诡异气息蕴含其中。
“这个要怎么使用?”
“滴血就可以了。”
主管立刻回答,随后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二女,忽然声音骤然冷了下去。
“你们,擅自来到这里是所为何来?是想砸了这里的招牌吗!”
姐妹俩顿时浑身一颤,扑通扑通的直接跪了下来,其中一个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姐姐则是身体颤抖,却怎么也没有低下头,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位主管。
“大人,我们不过只是想求……”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主管顿时眼里冒出了火焰,似乎随时要将二人撕碎一样。
“没经过我的允许也敢擅自前来,知道在这里擅作主张闯入贵客门内的举动,是什么罪名么?”
说着,他忽然从背后虚空伸手,拔出了一把宛若黄金铸就的一把宝剑,对准了面前的女子。
“死罪,不可恕!”
霎那间,黄金铸就的宝剑上散发出了嗡鸣声,带着一股呼啸的剑气,直接朝着面前的女子斩了过去。
然而剑芒还未到达女子面前,却直接被两根略显稚嫩的手指夹住。
此时的南宫穆不知何时来到的他的身边,只用了两根手指便将这把剑夹在手里,动弹不得。
“啊,南宫少爷——”
只是此时的南宫穆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背后已经被剑气切在脸上留下一道浅浅伤痕的女子。
回过头来,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主管。
主管那一剑是真想杀死这位女子的,而且他也确实是金丹的实力,拥有一击必杀的可能。
这一刻,他的声音似乎冷了许多,即便仍然是一个少年人的声音。
但却在这瞬间听起来有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虽说犯了事,但你的剑,却对着一个手无寸铁之人,于剑理难容,弃剑吧,你不配继续持剑——”
说完,南宫穆一甩手中长剑,居然直接将那主管甩飞了出去。
那主管哪怕调动体内灵力,却仍然是无法阻挡一股力量将自己甩出去。
这一刻,这位主管脑袋里只觉得一阵嗡鸣,砰的一声砸在了附近的墙壁上。
整个人头发都披散了下来,显得居然有几分狰狞。
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差点无法站起身来。
但却只能是弯下腰,连忙双手抱拳,恳求道。
“南宫少爷,小人知错——”
“这一次知错,如若下次再犯,定不饶你,罚你三个月的俸禄,呃,还有……”
他似乎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处罚方式。
太狠的感觉也没必要,毕竟是自己家做事的人,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但还不至于死罪。
只是他的目光还是有些困惑的看向叶尘,似乎不知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了。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叶尘才能感觉南宫穆真的是一个小孩子。
他虽然练剑相当有天赋,但是在对人对事,还是没什么经验。
“虽说做错事情,不过并未酿成大祸,不可轻取他人性命,问一下,你能自己修复手臂吗?”
叶尘这个时候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个主管。
主管也点了点头,似乎是不太理解叶尘为什么会这么问。
难道要现在斩自己一条手臂?
如果斩了就算完事的话也好,他反正很快就能接续起来。
“能够自愈手臂就好,不至于落下终生残疾,那我再问一句,断掉的手臂最长不能超过多久接续?”
“大概,一个月。”
一个月后自己的手臂怕是就真没办法接续了,手臂上的活性估计也得慢慢消散掉了。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
忽然之下,叶尘没有任何征兆的瞬间动手。
甚至并未掏出自己的剑,而是直接接住了南宫穆扔来的黄金剑,对着他的方向随意一斩。
霎那间,一股霸烈的剑气轰然爆发,直接撕扯开了他的一条手臂。
甚至将其斩断的速度之快,都没能让他有所反应的机会。
这一条手臂就这么腾空而起,连带着切口平整的袖子一起掉到了一旁的地面上。
主管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断臂,甚至自己到现在都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感传来。
叶尘伸手将那黄金剑松开,接过那把剑,却在那主管眼中,簌簌的化作了一片金色的粉尘,慢慢的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这把剑的材质不行,我的一剑都承受不住,怕不是次等货……”
叶尘嘀咕了一句,随后看了一眼那位主管,虽然凄惨了一些,但手臂上居然一滴血都没流淌出来。
仿佛是被空间直接截断了一部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