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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袤的大夏国土地上,有一个名叫高山镇的宁静村落——清平村。

这里群山环绕,树木繁茂,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过,为这个小村庄带来了生机与活力。

此时正值秋收季节,天空中飘洒着金黄色的阳光,洒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

清平村只有十来户人家,但在这个季节里,每一个人都忙碌不已。田地里的农民们面朝黄土,背负着对丰收的期望,辛勤地劳作着。

他们手中的镰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一串串饱满的谷粒从稻穗上落下,掉落在金黄的田野中。

而在村中心的晒谷场上,人们则忙着将收割来的谷物铺开在阳光下晾晒,那一片片金黄的谷粒,像是撒在大地上的宝石,闪闪发光。

就连平常见不到人影的小孩子们,也拿起了长长的木棍,加入了晒谷的队伍。

他们的眼神专注,不时地驱赶着那些偷吃谷物的鸟雀。他们的笑声清脆,回荡在整个村庄的上空,仿佛是一首赞美秋天的歌曲。这是清平村的一幅丰收画卷,是他们对家园的热爱,对生活的期待。

而罗锦云家,只有两亩坡地和一亩水田,人口众多而土地有限,所以他们的收割总是最早的那一批人。

现在,她正带着堂弟堂妹们在小山坡上挖掘那些可以食用的野菜。家中那三亩地交了税后,所剩无几,根本不足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为了不让家人饿肚子,家中的劳动力都出去打零工了,包括她那年仅十四岁的亲哥罗锦新。

至于她家为什么这么穷,这全部归功于她没有见过的太爷爷,和刚刚去世没几天的太奶奶,以及他们的宝贝大儿子一家,也就是她大爷爷一家。

本来老罗家在清平村也算的上是拥有二十亩水田,二十亩悍地的富户。虽然不是顿顿有肉的日子,至少不会让家中的人饿肚子。

当时,也不知道太爷爷和太奶奶是嫌吃饱肚子的生活太过无聊,还是真的希望老罗家改变门庭。

选中了看起来比较聪明的大爷爷,成为当时清平村唯一的读书人。再后来,家中的田地随着大爷爷年复一年的读书越来越少,孩子也越来越多。

听奶奶说,他们二房也尝试着闹过分家,却在太奶奶一次又一次的撒泼,爷爷一次又一次的愚孝中失败。

在现在的社会背景下,读书人被视为家族的骄傲,老罗家的大爷爷自然是全家的希望。

太爷爷和太奶奶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能够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然而,命运却弄人,大爷爷虽然聪明,但读书的天赋并未如太爷爷和太奶奶所愿。

随着年岁的增长,大爷爷的学问越来越高,但田地却也越来越少。

他需要钱来继续他的学业,而太爷爷和太奶奶也不看见家中因为大房男丁读书带来的困境。

家庭的重担因为大房是读书人,逐渐压在了老罗家的二房身上。

他们试图改变命运,却一次又一次地被太奶奶的固执和爷爷的愚孝所打败。他们的抗争显得如此无力,如此渺小。

太奶奶临终的愿望,只是想喝一口鸡汤。然而,掌握着老罗家财政大权的大奶奶,怎么会为了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老人的胃口,而浪费一只整鸡呢?

在罗家老宅,物质上的奢侈都是属于大房的,而大奶奶的吝啬,已经成为了一种无声的命令。

于是,身为大孝子的爷爷,决定亲自去后山,想为自己的老母亲抓一只野鸡熬汤。

然而,命运似乎也在讽刺他的无力。他没有抓到野鸡,反而被村中的猎户带回了残破不堪的尸体。

太奶奶得知二儿子为自己抓野鸡不成,还丢了性命后原本已经微弱的生命之火,彻底熄灭了。

与最孝顺她的儿子一同离开了这个世界。

太奶奶和爷爷身后事,是和大爷爷一家一起料理的。

她对爷爷的死并没有觉得悲痛,反而一丝庆幸。

头上没有了太奶奶和一心站在大房的爷爷,他们二房很顺利地分了家。

罗锦云,作为这个家庭的一员,现在非常庆幸他们和大房分了家,以及爷爷的离世。

不是她凉薄,高兴自己亲人的离世。

而是,她在刚出生没多久就发现,大房认为自己是老罗家的读书人,外加太奶奶的偏宠,再加愚孝拎不清的爷爷,他们二房的人始终低人一等。

在这个家庭里,脏活累活都是他们二房的人干,大房的人连扶一下倒地的扫把都觉得累。

在老宅,说二房是大房的下人,也不为过。

为什么她有出生没几天的记忆?

那是因为她是穿越的,还是胎穿。

名字和前世一样,也叫罗锦云。

前世的她是个跟着乡下爷爷奶奶生活的留守儿童,长大后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她没有特长,喜欢帮爷爷奶奶做些农活和家务,喜欢美食。

记得那天停电,无法用洗衣机洗衣服。她看脏衣服也没几件,于是拿了个木盆将脏衣服装上,顺便体验一下小时候手洗衣服的快乐。

然而,起身时脚底滑了一下,直接跌入了池塘里。这也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她想从池塘里爬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周围发生了变化。

冰冷的池塘水变得暖洋洋,周围也瞬间变得黑漆漆一片。她想快速的游回岸边,却感觉手脚碰到一层无形的墙壁,当时一下如遭雷击,当场变成一个如二百五的傻蛋。

她还没有在所处的环境反应过来,便随着暖洋洋的水流出去。

她顺利地出生,慢慢成长,体会到了从来没有体会的父母和哥哥的疼爱,以及对二房极力压榨的大房。

不过,好在那些日子过去了,不然她终有一天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她还在婴儿时期,爬行阶段就毫不费力地举起了她和爹娘房间里的烂木桌。

当时这一幕正好被她娘看到,她娘并没有感觉一个婴儿举起一个十斤左右的木桌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