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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小蝶赶回自己的屋里时,元继坐在桌前正在喝一杯凉掉的茶水,眼眸里含着不满。

元继告知叶小蝶,太子明天开始选妃。

叶小蝶一下惊了,这么急着……赶着生孩子吗?

沉思片刻后,才惊觉高肇出手又快又准又狠,虽然没有见过此人,就凭这雷厉风霆的手段,可见此人心机谋划。

一旦开始选妃,府里肯定是闲杂人等比较混乱,高肇就可以趁机摸清楚的玉面书生的藏身之处,然后抓住死穴,一击毙命。

这话手段真的够狠!

“玉面书生,该怎么办呢?”

元继脸色一沉,问道:“你很在意吗?”

叶小蝶一心沉浸在玉面书生的事上,一时没注意到元继的情绪的变化,自顾自地回答道:“是!”

玉面书生今晚就得转移,可是伤势太重,又不易移动,至少得撑过两天才行,这可怎么办?

叶小蝶凝眉沉思,随意坐下来,心不在焉的拿起元继的杯子就喝。

元继怒气冲霄起身就离开,跨出门槛,不小心拌了一下,“嘶!”了一声。

叶小蝶顺声而看,疑惑道:“你要走吗?我还没有给你换药呢?”

起身走到元继身边,将他拽了回去,坐在凳子上。帮他解开衣扣,查看着伤口的结痂。

这次治疗比较长久是因为她不想给元继留下后遗症,毕竟行军打仗,手臂灵活很重要,她治疗得很是小心。

指腹触摸着元继光滑的皮肤,肌肉结实,伤口周围稍微偏硬,属于正常的,看来恢复得挺好。

拿起桌上的颈细肚大的酒瓶子倒在棉花上,轻抚伤口,缓缓道:“今天敷完药,以后就不用换药!记得按时吃药,再吃三天就可以停药了。”

叶小蝶不经意之举,早已撩拨了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元继,他血脉膨胀不能自已。

紧紧盯着叶小蝶珠圆玉润的小脸,暗自吞咽口水,羞红着脸,期期艾艾地应道:“好!”

叶小蝶听着不对,抬起头,两人对视,不禁也脸红心跳。急忙低头躲开元继炙热的眼眸。

平声静气地说道:“对了,玉面书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他去刺杀高肇了……但是失败了!”

只见元继面色冷静,镇定自若,一点也不意外玉面书生的刺杀,好似这一切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不起奇怪吗?”叶小蝶抬眼看着元继问道。

她给元继消完毒,又从自己的百宝盒里拿出一个小蓝瓶和一根自制棉签,沾着透明的药水,继续给元继上药。

“可不失败吗?元恂刚才还提到高氏兄妹在给他摆局呢?”看着叶小蝶眼眸柔情似水,一下退去转而凌厉浮现看着别处。

片刻后又盯着她问道:“他伤得怎么样了?”

“不大好!”叶小蝶叹气一声,“现在在屋里躺着呢!我刚才就是从他那边过来的,我让茱萸留下照顾他。”

上好药,收拾药瓶子,棉签放在另一处,一会儿在处理。

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我想现在他不能在太子府上养伤了?但是院外肯定被人盯着,是出不去的。”说完看着元继的。

元继站起身系好衣服,淡淡一笑,问道:“他还能动吗?”

“现在不能!”叶小蝶笃定说道。

看着这张英俊一张脸下确实满腹的阴谋诡计,甚至联想到玉面书生是元继安排到元恂身边的做护卫的目的,也不单纯。

不然以玉面书生的才能,在军中混了一官半职,等到立了战功,再提拔,该是一个很出色的将军。

于是问道:“他当年为什么投奔你?你为什么又把他安排在元恂身边?”

“他和你说这个?”元继反问。

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了一下嗓子,方才开口。

只瞧他回忆似的说道:“我父和他父原本就是江湖挚友,他父亲当年找我父亲推介若明入仕,可是我父亲知道朝廷内部奸诈险恶,尔虞我诈,就不愿推介,让他们趟这浑水。”

顿了一下,又说道:“我父亲当年本身也计划退出朝廷,归园田居。可是后来边境战乱,就被喧旨,背起枪,常年驻守边关了。”

叶小蝶疑惑道:“若明,是他的名字?”

元继点了点头,说道:“他名字也是我父亲取的,出自《庄子》‘莫若以明’,可惜他们终究辜负这个名字!”眸里闪过一抹痛色和惋惜。

“我其实早已查明灭他家族的人,只是时机不对,就一直搁置,没有告诉他,也不想让他活在复仇的痛苦里。”收敛怒色,眸色沉沉。

“但是你又把他安排在太子身边,离仇人这么近?”叶小蝶疑问。

元继无奈道:“我也没有办法,五年前,太子和皇帝闹翻,被驱逐出宫,离朝宿居起来……我只能让他改头换面做太子身边的护卫,保太子安全!”

“难怪你这么费心筹谋,但还是被他知道了仇人是谁。”

元继摇摇头疑惑道:“我也不明他是如何查到仇人的?”

“你的伤!”叶小蝶一怔,正色道:“他的族人不单单是被火烧死的,死之前早已被人投了药在井水里,至少服用半年之久,毒性才发作!后又被人放火烧毁了痕迹!”

元继紧紧握着桌角,眼眸深沉,晦暗不明看着门外。

片刻后,幽幽说道:“若明的事得告知太子,让他提前有个心理防备,随时应对。”

——

从叶小蝶屋里出来天已经擦黑,屋檐的纱灯,园子的石灯笼已经点亮。泉石林木楼阁亭轩,倒影在湖面,微风吹动掠影,影影绰绰。

穿过湖面,透过打开的窗户,太子正襟危坐在案牍前。

太子坐在书桌前仔细擦拭着一把宝剑“金源”,旁边放着一壶细脖肚大的白色酒壶,时不时地喝一口酒。

这酒剧烈,辣得人嗓子疼,可是比起内心的煎熬,这真是小巫见大巫。

五年了!即使自己再怎么逃避,命中注定自己是皇家血脉,只要自己不死,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

“太子!”

太子一惊,顺声看过来,勾了勾唇,笑得人畜无害,起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