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张府的管家又来了,请安月去张府为如意复诊。
张管家说安月开的药方对如意非常有效,她精神好了很多,所以张扬想请安月再去复诊。
但安月心里很反感张扬,于是对管家说:“如意夫人只需用我开的药方继续治疗即可,其他的都不需要改动。我这两天身体不适,也不方便到府上。”
管家恳求了一段时间,安月却如泰山般巍然不动,拒绝了。
管家无奈,只能回到张府回复张扬。
张扬知道安月拒绝过来为如意复诊,心中十分不满。他把手上的文件狠狠地摔在桌上,心里暗暗骂道:“这家伙居然如此不识抬举,让他等着瞧!”
三天之后,齐国的礼部为了秦国使团出访两国建交的事宜,设了一场小型宴会,邀请云近出席。宴会就设在礼部侍郎指定的酒楼。
云近带着安月和李当参加了这场宴会。到了预定的时间,三人来到酒楼的雅间,里面的官员们纷纷起身迎接。
他们几人落座之后,礼部侍郎吩咐上菜,宴席一共摆了两桌。
主要官员坐一桌,官职小一点的或随从则坐在了另外一桌。
安月坐在随从的那席,她无心听那些繁文缛节的对接事宜,也乐得轻松。她和李当坐在一起,轻松地吃着菜。
本来安月没有打算喝酒,她只是让人上了一杯茶。在上菜的时候,有一个伙计不小心打翻了安月的杯子,摔在地上。伙计连忙道歉,安月也没有在意,只是让他重新换了一杯茶。换好之后,众人继续吃菜。
没过多久,安月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她面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断滚落。她强忍着疼痛对李当说道:“我先去一下净房。”
李当正被旁边的人在敬酒,无奈之下嘱咐她道:“快去,快回。”
安月走出雅间的门口,问旁边的伙计:“净房在哪里?”伙计指了指前方,告诉她往前直走,然后再右转就是净房了。
安月按照伙计的指点路线走了过去。她一直往前走,看到前方有一条蜿蜒曲折的走廊,如同一条沉睡的巨龙。
她拐了过去,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拐角。她拐过去之后,正要往前走,谁知道从一扇门里伸出了一只手,如同鬼魅一般,将她拉了进去。
安月心中一惊,正要高声呼叫,嘴巴却已经被人堵住。她拼命挣扎,却无奈双手双脚已被人捆绑起来,嘴巴也被塞上了布条,然后眼前一黑,头上被套了一个麻袋。
她慌乱之中感觉自己被人装进麻袋里,抬着仿佛是在下楼梯。
之后,感觉又被人抬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离开了酒楼,不知驶向何处。
安月心中焦急万分,但手脚被捆,嘴巴被塞,也无计可施。她在麻袋里觉得不断癫波,,
马车停下来后,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不时还传来一些调笑的声音。她心中觉得奇怪,这感觉怎么有点熟悉?
之后,她被人扔进了一个房间,麻袋被打开后抬她进来的人就离开了房间。
她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古怪的用具。
她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只见房间里有一条长板凳,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用具,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心中一沉,怎么感觉这有点像那些刑房一样,墙上还挂着皮鞭,还有绳索之类的刑具。
她心里觉得奇怪,想等其他人进来时看个究竟。
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人进房间,她就有点纳闷了,到底对方捉她来这里是何居心。
不知不觉等到天色已暗,窗户已经没有光线透进来的时候,她发现有一面墙的一个窗户,反而有光影浮动。
安月看着那个窗户觉得有点古怪,其他窗户都是已经没有光线了。只唯有那一个窗户有光亮,那说明窗户的另一面也是一个房间,里面是有人在活动的。
她中午的时候只是吃了一些饭菜,就被绑了过来这么久,其实她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但是还是没有人过来搭理她,她只能静静的侧躺在地上,等待着。
正当她已经等到昏昏欲睡,差点就要睡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有一支蜡烛被人拿着走了进来。
安月睁开了眼睛,发现来人是一个男子,那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碗。这男人把烛台放在桌上,拿着碗来到安月旁边,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把碗递到安月的口边说:“你在这里待了一下午,口也渴了吧?”
安月看着碗里装的像茶水一样。她也闻到有茶叶的香味,但是她不敢喝。
她抿着唇不张嘴。那男人看她不张口。骂了一声:“还挺警惕的哈,但是没用。”
说着就动手捏着安月的下颌。
那男人将茶碗里的水灌了进去。安月本来是拒不吞咽的,但那个男人在她咽喉上一捋,安月就不自觉地吞了几口茶水进肚子里,虽然大部分都流了出来。
那男人见她吞了几口之后,嘴巴就咧开笑了说:“兄弟,这可是好东西,不喝就浪费了,它很快就能把你带入极乐世界。”
说完,他扭头就出了门。安月本来想把吞到肚子里的茶水吐出来的。但她双手被绑,没办法反扣,心里忐忑,不知道喝下肚子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肚子下面升起了一股热气,遍布全身,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体里面啃咬,又痒又麻。
很快,她就觉得浑身燥热,在地上不断地滚动,想把那种痒的感觉去掉,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之后,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安月警惕地看向房门,这次进来的是两个身材高挑丰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