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县里的形势,可是一片大好啊!这些都是商业局刚报上来的公司,大大小小有几十家!”
夏小天接过文件夹扫了一眼,这些新创办的公司,大多都跟酒厂和药材相关。
徐詹佑喝了口水,笑着说道:“现在你们青宝镇,可是远近闻名的药材之乡!前几天开会高远文还跟下面的村长都通了气,说要再多建一些药田。”
“那些村长全票通过,就等你发话了!”
夏小天笑了笑,将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轻轻摇了摇头道:“制药厂和酒厂都需要大量药材,而且既然县里准备将青宝镇打造成药材之乡,大规模种植当然是势在必行。”
随后夏小天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高远文那个人,不适合做镇长!”
徐詹佑愣了下,疑惑地问道:“怎么?上次他带人去小溪村强拆大棚的事,你还记着呢?”
“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夏小天将上午徐清秋店里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遍,接着说道:“高远文这个人私心太重,而且反复无常,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徐詹佑对高远文当然很了解,但这种人最听话,而且他办事能力不错,领导就喜欢这种手下。
可夏小天既然开口了,徐詹佑思索片刻,随口说道:“将高远文从镇长位置上撤下来,这倒没什么问题,但让谁顶替他的位置呢?”
夏小天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人选,笑眯眯地说道:“我看沈湾村的村长沈国良就不错!”
他之所以没有推荐黄威,是因为以后还有重要的事交给他办。
而沈国良这人,性情秉正,为人宽厚,雷厉风行。
小王庄的村长王红兵,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夏小天跟他接触的不多。
“好!那我仔细琢磨一下,晚上给你答复!”
随后徐詹佑又笑着问道:“听说班长的小孙女跟你来县里了?你小子可别让人家受委屈啊!”
“杨晴雅跟你闺女住一起,徐伯你就放心吧!而且那小丫头从小在龙卫里面接受训练,谁敢欺负她啊?”
在办公室里跟徐詹佑闲聊了一会,夏小天就被赶出来了。
好久没去四海酒厂了,夏小天趁着来县里的机会,去厂子里转了一圈。
现在的四海酒厂已经扩建完毕,工人也从之前的几十号,暴涨到了一百多人。
单单是酒窖就多了二十多口,加工流水线也比之前翻了一番,这还不算里面正在接受培训的员工。
现在四海酒厂每天都能生产上万瓶药酒,但依旧是供不应求。
许多外地的酒商,都是直接派人来拉货,甚至提前两个月下订单。
夏小天在酒厂外面跟人打听了一下,现在一瓶第二春药酒,出厂价一千块,成本也就三百多。
但卖到外地,价钱直接被炒到了一千五一瓶,而且还不一定能买得到。
来到董敬恩的办公室,这老小子正笑呵呵地跟会计说话呢,见夏小天推门进来了,稍稍愣了下,连忙站起了身。
“夏先生,您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厂里啊?”
董敬恩抬了抬手,会计没敢多话,跟夏小天打了声招呼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夏小天翻了翻账本,微笑着回道:“今天来县里见大领导,抽时间到厂里面转转!”
“最近厂子里面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吗?”
董敬恩给夏小天泡了杯茶,笑呵呵地站在办公桌旁回道:“夏先生,现在咱们酿酒的药材足够,员工也多,订单排到三个月之后了。”
“市面上有没有仿造咱们药酒的?”
董敬恩轻轻点头道:“有,而且不止一家!现在许多酒厂都推出了药酒,但不管是口味还是药效,都没咱们的产品好,第二春这个名字,就是金字招牌。”
但董敬恩接下来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夏先生,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说。”
夏小天抿了口茶,微微点头道:“但说无妨,你做酒厂几十年了,有什么好建议直接提就是。”
“咱们新建的酒厂,我去看过了!面积不小,最少能容纳上千名员工,但只生产第二春药酒,产品太单一了!”
夏小天心中一动,抬头看了看他,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再推出几款新产品?”
“对!想要将咱们酒厂做大做强,光靠一款产品是不行的!虽然第二春药酒已经打响了知名度,让咱们赚了不少钱,但以后难免跟那些大酒厂竞争,咱们得做好准备啊!”
姜还是老的辣,夏小天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思索片刻后,他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了十多种药材,站起身说道:“这个建议不错,我回去再搞几个配方,明天给你送过来!”
董敬恩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答应,见夏小天要走,慌忙追问道:“夏先生,既然是新产品,得有新名字才行啊。”
“就叫一壶春药酒!”
夏小天离开了酒厂后,驾车回到村里,先去了存放药材的小院。
翻出了写好的十多种药材,又随手从储物空间里面拿出了药炉和一瓶灵液。
一个时辰后,小院之中飘出了浓郁的酒香味。
别人酿酒需要几十天,但夏小天灵气里面夹杂着的灵鑫炎,对他来说酿酒比炼丹轻松多了。
看着杯子内散发着香味的绯红酒水,夏小天又往里面滴了一滴灵液。
轻轻摇晃了几下,夏小天浅浅地抿了一口,嘴角泛起了笑意。
这种新品药酒,入口绵软,甚至还有些甜,但咽下去的时候,仿若一条火线从喉咙直达胃部。
再加上里面含有灵液,很容易融进经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夏小天就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像是浸泡在温泉池里面似的。
“嘿嘿,让黄叔去尝尝!”
夏小天咧嘴一笑,收了药炉和灵液,拿着还有余温的药酒快步朝村长黄威家走了过去。
黄威家院门大开,卧室里有人在说话。
“你都多大年纪了,夜里还折腾得不停,现在把腰给闪了吧?你就是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