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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时辰后。

顾婵才带着南宫谨,不急不缓的回到了领主府内。

而就是这一回来,南宫谨当场看傻了眼,以前在南城的时候,他是压根儿不把顾婵放在眼里,可现在眼看着顾婵拥有了这样一座奢华的府邸,他才开始在心里重新审视顾婵。

顾婵领着他进大门时,冷笑说,“小王爷,一会儿见到你爹,说话可得小心点儿,毕竟现在你们父子二人的小命儿,可算是掌握在左大将军手里的,别到时说错话,给你们招来杀身之祸,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好,多谢领主提醒。”南宫谨客气说。

顾婵白了他两眼,这才迈步走向前院大堂。

南宫谨赶紧跟了上去,不禁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冒起的冷汗。

他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现在顾婵身上所显露出来的那种强大气场,是先前她在南城的时候所无法比拟的。

所以眼下他对顾婵还是比较畏惧的,不敢再像之前那般放肆。

而两人进入前院大堂里后,这才发现,此时的大堂里,左王风,水月,南宫松三人,早已坐在桌边静静等待。

身为大总管的魏星自是坐在一旁陪客,见顾婵回来了,他才起身说,“领主,你可算回来了,左将军他们都已经过来半个多时辰了,一直等你呢!”

“好,你去忙你的吧!我来招待他们便是。”顾婵挥手说。

魏星静静点头,告退离去。

顾婵自顾自的走到首位前坐下,端起丫环送上来的热茶慢慢喝了起来。

南宫松则是一脸心疼的起身,冲到儿子面前拉着他的手说,“天啊!你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何会瘦成这样?还被打的如此鼻青脸肿的?”

南宫谨偏头瞟了眼旁边坐着的水月,装作不在意说,“爹你放心,我现在精神的很,一点儿事都没有。”

“那你快坐下好好休息下。”南宫松心疼说。

接着他便拉着儿子坐下,父子二人就这样安静下来,暂时没有多提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顾婵见他们叙旧完了,这才盯着左王风说,“左将军,南贤王来领他儿子,怎么你们二人也跟着他来了?”

“这不明天江南诗会召开吗?我们想着也来凑凑热闹,所以就跟着过来了,想必领主大人不会介意吧?”左王风笑里藏刀说。

“当然不介意了,江南诗会可是江南一带一年一度的盛会,你们肯过来凑热闹,那是诗会的荣兴。”顾婵淡笑说。

左王风立即站起身来说,“那领主大人,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先行一步了。”

“左将军,我就不多送了。”顾婵说。

左王风不再多说,马上领着水月和南贤王父子二人离开。

不一会儿后,四人就乘着马车离开了领主府,朝着江南城南面赶去。

他们刚走不久,魏星就冷笑着走进了大堂里,坐到顾婵身边说,“要不要派人监视一下他们?”

“不必了,凭左王风和水月的本事,派谁都没用。”顾婵挥手说。

“看他们这样子,不像是来参加明日诗会的,倒像是来打探城中布防的,万一让他们探明了城中布防,诗会结束后,他们再想攻打江南城,可就方便的多了。”魏星及时提醒说。

顾婵对此毫不在意,“我心里有数,你这段时间就把领主府这边给我弄好就行,至于后续搞军事演习的事儿,我自有办法收拾他。”

“那行吧!这事儿我就不多说了。”魏星微笑说。

“对了,程浩和元英情况如何?”顾婵追问。

魏星叹气说,“放心吧!他们天还没亮,就已经悄悄乘马车出城返回南城了,应该问题不大。”

“哼!但凡他们二人半路上出点什么事,我就得让左王风他们付出代价。”顾婵铁青着脸说。

说完,她不在大堂里过多逗留,而是僵着脸起身离开,回去后院房间里睡起了大觉。

魏星自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继续领着元洁和任南山,打理领主府内的事务。

下午黄昏时分。

正当顾婵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江南城南面一家客栈中。

此时南贤王父子二人,正躲在楼上一个房间里,怒不可遏。

过来这边住下后,父子二人好不容易才避开了左王风手下监视,能单独相处,所以这时的他们,已将近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聊了个一清二楚。

南宫谨自然认为,先前他被老院士关在江南书院里折磨,是水月下的命令,这不,他将这事儿说了以后,南宫松自是愤怒至了极点。

坐在桌边,他一双拳头拽的死紧,咬牙切齿沉声怒喝,“好个水月啊!当真是够狠的,竟是吩咐江南书院的人,把你关起来折磨了半个来月,要不是顾婵为了保程浩和元英,和我做了交换,恐怕你还得继续被折磨。”

“爹,水月这个贱货,仗着是太子爷的人,根本不把你我二人放在眼里,我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必须得教训她才行。”南宫谨咬牙切齿说。

“不急,眼下江南诗会就要召开了,这期间不宜惹事,要想收拾她,也得等到诗会结束后,左将军和顾婵开启军事演习再说。”南宫松压着愤怒说。

南宫谨无奈,只能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平静下来,暂时把这口恶气往肚子里咽。

南宫松起身说,“你先好好歇着,今晚把精神养足,我一会儿就派人去趟江南书院,找那边院士给你报名,明日你也去参加诗会,争取给我夺个好名次。”

“啊?我也参加?”南宫谨傻眼说。

他哪里想得到,南宫松会让他去参加诗会。

南宫松一脸严肃说,“你要想狠狠的收拾水月,这次就得听我的,只要你能在诗会上取得好名次,之后我就能帮你狠狠教训那个贱人。”

“好,那我听爹的。”南宫谨忙不迭应下。

“那你好好歇着吧!”南宫松吩咐说。

说完,他立即迈步离开,派人前去江南书院给儿子报名。

南宫松虽是不知道父亲有何计划,但还是听话的躺到床上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