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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恩枫没什么情绪的说了句:“行了,什么话都让你们说去了。”

他走过去,抢走朱沅沅手里的信,塞进口袋里。

朱沅沅也终于反应过来,声音艰涩:“你耍我?”

她对他那么好,结果他居然摆着法耍自己?

而且她还入坑了,这怎么让她接受得了!

杨恩枫懒得辩驳,临走时冷冷撂下一句:“做个好人吧。”

村民们一看杨恩枫走了,好心之人凑过去看了眼信封。

哎哟了一声,还不忘抢过来给大家伙一起看。

“这不是早些年燕妮丫头的老师写的吗?”

“好像是啊,当时是因为啥来着,我们都看见了,这个字我记得很深刻,因为字写的端正,跟印刷出来似的。”

“杨家小子的字我见过,他可写不了这么好的字。”

“所以她不光偷信,连别人的信封也偷?”

两个人的字完全不同,一个端正,一个潦草,孰是孰非,一眼瞧得出来。

“朱沅沅,你这么诬陷别人你要不要脸!”

看不过去的大喇叭团体之一,直接指着她就骂。

真好,又有话题可聊了!

朱母面孔惨白,听着所有人唾弃的声音,心头压的疼。

她平时是非也多,可她干不出来这种事啊。

沅沅——

朱母看向自家闺女,所以她真的偷了人家的信,事到临头还诬陷别人的名声。

此时的朱沅沅根本不在乎村里人的指责,到这个地步她再解释也无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她只是想不到会被老实人杨恩枫摆一道,一时没法接受。

杨恩枫!

朱沅沅心里只剩下怨恨,恨不得杀了他!

“滚!都给我滚!天天操心别人的事,自家破事都解决了是吗,还不赶紧滚!”

朱母怒吼一声,拉住朱沅沅回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切,自己干不要脸的事还不让人说了!”

“我呸!”

“好了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

听到外边村民离开的动静,朱母掐住朱沅沅的手臂,控制不住力道:“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朱沅沅心里很乱,不耐烦的甩开:“妈,你掐疼我了。”

失去伪装的朱沅沅,眼里有几分戾气,与杀意。

朱母一愣,根本不愿相信,这真的是她闺女吗?

小时候被她抱在怀里,软软香香的婴儿,怎么会成长为这副模样。

是她的教育有问题,还是闺女从小就是坏种——

一时间,她的脊背发凉,整个人仿佛苍老十岁。

过了好半天,才低低说了句:“你请假够久了,明天就回学校去,短时间内别回来了。”

朱母说完不等她回应,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

直到门被关上,朱沅沅才缓过神,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装模作样,反正没多久好活了。

这么想着,朱沅沅也回了房间,思考着下一步对策。

杨恩枫都这样了,她肯定不会再选他当丈夫。

那么先回学校也行,其他的到时候再看。

至于姜家那边,她还得想办法安抚一下,只能明天再去。

想清楚后朱沅沅躺进被窝,很快进入睡眠。

丝毫不管隔壁朱母有多么崩溃与失望。

……

不关心八卦的姜初瓷,第二天才从曾燕妮口中得知事情经过。

村里人被朱沅沅的坏心吸引注意力,倒没什么人讨论情书。

曾燕妮坐在桌前,看着练字的姜初瓷,脸上带几分羞红。

“初瓷,你说那封信会不会真是写给我的?”

她比谁都清楚,那个信封绝对不是老师写的那个。

因为那个信封还被她锁在抽屉里,怎么会跑到朱沅沅手上。

姜初瓷听到这话,停下写字的手,便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不对,微微挑眉,原来不是单相思啊。

郎有情,妾有意。

然后互不知情?

有意思。

姜初瓷装出为难的样子,思考着道:“应该是吧。”

这下曾燕妮的脸更红了:“那我要不要写封回信?”

问题刚出口,她又立马摇头:“不行不行,万一不是写给我的太尴尬了。”

姜初瓷抿着唇忍笑:“杨恩枫会不会模仿字迹,别人不知道,你们曾是同桌还会不知道吗?”

正因如此,曾燕妮才会怀疑那封信就是给她的。

因为模仿字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杨恩枫本人。

曾燕妮摸了摸红透的小脸,脑子不自主的幻想。

她在想什么呀!

曾燕妮害羞的拍拍脸,抛开思绪问起别的:“你下午有别的事吗?”

“先练字吧,再把高中的课本复习一遍。”

姜初瓷两目低垂,眼角压制了眼底的潋滟光华。

“你的字向来可爱,有什么好练习的。”曾燕妮双手捧着脸说的认真。

姜初瓷看着纸上歪扭丑陋的字:“……”

若不是她知道曾燕妮对她自带滤镜,还以为这是什么新捧杀手段。

这么丑的字也就她能说出可爱了。

只是让姜初瓷没想到,下午朱沅沅会来找自己。

彼时的她刚去看了药田,走在路上,还没到家门口。

在村道上被朱沅沅拦住时,姜初瓷诧异的看着她。

朱沅沅唇瓣含了一抹苦笑,眼神失落,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初瓷姐,可以跟我说几句话吗?”

不知想到什么,姜初瓷点了点头:“可以,去那边说吧。”

她指的是一个偏僻的小路,朱沅沅不曾多想跟了过去。

两人在小路上面对面站着,等朱沅沅哭了一分钟。

她才柔弱的擦擦眼角,委屈道:“你应该知道昨天的事了,我是被人冤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看来好心也会办坏事吧。”

话音落下,她氤氲着泪花的双眸稍稍抬起。

打量着姜初瓷脸上表情变化,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朱沅沅仿佛收到强烈打击,整个人踉跄几步,后背贴在墙上,用手捂着脸,发出低低的抽泣。

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你也不信我吧,也是,我确实解释不清。”

姜初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信,为什么不信?”

朱沅沅:?

她哭泣声一止,像是不可置信般抬头。

不确定地问:“你真的信我是无辜的?不是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