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先生!”周围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江寻,想要了解结果。
“放心吧,深渊之主,已经死了!以后,在这宇宙星空,再也没有黑暗!”江寻淡淡的说。
不过,他的语气当中,并没有多少兴奋的意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有些不真实。
深渊之主,那是多少年来,人们心中的禁忌存在。
传说中,深渊之主一次又一次的把宇宙当中的顶级强者,作为祭品,献祭给某个生物。
那是一个笼罩在黑暗与恐惧中的名字,以至于多年来,人们甚至连深渊之主的名字,都不敢提及,生怕引祸上身。
然而现在,那个恐怖存在,居然就这么死了?
“江寻先生,这是真的吗?”有人颤抖着声音问道,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江寻先生,深渊之主死了,怎么你看上去,好像不高兴?”另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寻的脸色。
“江寻先生……”众人纷纷开口,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江寻没有多废话,而是直接离开,化作一道流星,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璀璨的光芒,划破了浩瀚的星空,朝着蓝星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了蓝星。
“老公,怎么了?”陈玉儿看到江寻回来之后,发现江寻的脸色有些不对,非常担忧的看着江寻。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
江寻皱着眉头:“我没事!放心吧!”他的声音略显疲惫,试图让陈玉儿安心。
“可是老公……”陈玉儿欲言又止,她太了解江寻了,知道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江寻摆了摆手!
“老公,是不是你的家人,还有几个没能救回来?”陈玉儿问道。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害怕触碰到江寻内心深处的伤痛。
江寻点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
“老公……”陈玉儿眼神也变得有些失落。
两人做了这么久的夫妻,陈玉儿当然也知道,江寻的性格是什么。
她也知道,江寻对于自己的亲人有多么重视。
“放心吧!这只是暂时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江寻随后舒了一口气,很是淡定的说道。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仿佛在心中立下了誓言。
“好吧,老公辛苦了!”陈玉儿端上来了一杯水,眼中满是温柔和心疼。
江寻回到自己的屋中,盘膝而坐,进入到了某种修炼的状态。
他的气息内敛,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有那微微闪烁的灵光显示着他正在进行着深层次的修炼。
而此时,整个星空,无数的世界当中的人,此时都处于极度兴奋状态。
深渊之主死了!祸害整个宇宙,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恐怖,就这么消失了。
人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那压抑在心头无数岁月的阴霾终于消散。
而且,完成这一切的,就是江寻一个人。
江寻无敌!
这不仅仅是一句口号,而且也是所有人心目当中共同的认知。
他的名字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宇宙的黑暗。
此时,整个蓝星,都快要成为所有人心目中的世界中心了。
虽然这颗星球,位于银河帝国这样一个边缘帝国,甚至在银河帝国当中,都处于边缘地带。
但因为江寻的存在,这里成为了众人向往的圣地。
来拜访的各路强者,络绎不绝!
他们来自不同的星系,不同的种族,怀揣着敬仰和好奇,希望能一睹江寻的风采,或者能与他交流一二。
整个蓝星上的人,都看到了各种仙人出没的场景。
那绚烂的法术光芒,奇异的法宝灵光,让这颗原本平凡的星球变得如梦如幻。
然而,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以一己之力平定深渊的江寻,自从深渊回来之后,就一直在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这让那些满怀期待的访客们感到困惑和失落,但也更加增添了江寻的神秘色彩。
“江寻先生哪里去了?”有人焦急地四处张望着,声音中满是期盼。
“江寻先生刚刚才创造了如此盛举,他需要出来,接受我们的朝拜!”另一个人激动地高声说道,脸上洋溢着崇敬与狂热。
“没错,现在的他,哪怕是寰宇共尊,称呼他一声天帝,也不为过!”众人纷纷附和,语气中充满了对江寻的尊崇。
众人议论纷纷,可是对于江寻的闭门谢客,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发表任何意见。
在江寻的赫赫威名之下,所有人都怀着敬畏之心,不敢有丝毫的僭越。
众人都在猜测,江寻到底想要干什么。
各种猜测在人群中流传,有人说他在闭关修炼,准备冲击更高的境界;有人说他在谋划着拯救更多的人;还有人说他在思考宇宙的未来。
而与此同时,在盛世集团内部,江寻的房间里,江寻的身上,散发着时间的光芒。
那光芒如梦如幻,扭曲了周围的空间。
然后,他在原地消失了!
他重新进入了时间长河。
时间长河中,光芒闪烁,江寻的身影在其中穿梭。
不过,他这一次去的,就是他全家遭遇灭门之祸之前,那个最特殊的节点。
江寻沿着时间长河,逆流而上。
那时间的洪流汹涌澎湃,仿佛要将他吞噬,但他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和强大的力量,奋力前行。
终于,他看到了那个节点。
很快,他离开时间长河,进入了东海市。此时,正值新年!
整个东海市,都是一片新年的景象。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彤彤的灯笼高高挂起,喜庆的春联贴满了各家各户的门窗,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到处都弥漫着欢乐祥和的氛围。
江家,同样也是一样!
此时,整个家里,张灯结彩,非常的热闹。
“你笨死了,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都跟你讲了好多遍了,还学不会!”此时,在院子里面,有两个小孩,一个三岁左右,粉雕玉琢,小脸气鼓鼓的,模样甚是可爱,另一个10多岁的样子,挠着头,一脸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