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思索片刻,看向了爱莉希雅,“爱莉希雅,这个【cm】是什么的缩写吗?”
爱莉希雅看着贝拉,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也不知道。”
呃……
贝拉无语的看着爱莉希雅。
对此爱莉希雅只是耸了耸肩,“我可能听说过,但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总之,书本上的知识还是会苏比较好。”
贝拉看着没有丝毫负担,将锅甩给别人的爱莉希雅微微叹了口气。
而爱莉希雅则是说的越来越起劲。
”说起来,贝拉。”
“你如果向苏问问题,尽情问他一些刁钻复杂些的。”
“他呀,总是会耐心翻译成人能听懂的话来跟你解释。”
“如果这样还不明白的话,也不用紧张,会感到为难的反而是他哦。”
贝拉闻言有些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
爱莉希雅神秘的笑了笑,“大家都懂的事,就不要点破了。”
贝拉见状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忽然。
贝拉的余光看到了什么。
贝拉看向了情报室的方向,有些意外,“那是……凯文?”
凯文竟然也会从乐土里出来?
爱莉希雅随着贝拉的目光看去,“真的欸,他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想了想,贝拉看向了爱莉希雅,“抱歉,我先失陪了。”
爱莉希雅叹了口气,“明明还想和贝拉你再多独处一会的,但既然贝拉都这样说了……”
贝拉无语的看着爱莉希雅。
这说的自己像个喜新厌旧的渣女一样……
爱莉希雅见状眉角弯了弯,“去吧,如果有什么想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哦。”
说完。
爱莉希雅转身向休息室走去。
贝拉挑了挑眉。
怎么感觉爱莉希雅的话里……有什么别的意思在里面?
贝拉刚想问爱莉希雅。
但爱莉希雅已经走远了。
贝拉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情报室走去。
走进情报室后。
贝拉看着站在巨大地球虚影前的凯文。
“……”
“……”
贝拉有些无奈,“……我们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
“没必要。”
凯文淡淡道:“既然是【我】让你来到这里,那所有该被说出的,你都已经听过了。”
“而那些不该被说出的,它们也都存在于此。”
“祝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贝拉叹了口气,“我只是对你出现在这里感到有些意外。”
“千劫出现在这里我就够意外的了。”
“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凯文闻言看向了贝拉:“你以【后继者】的身份进入乐土,作为给予你考验的英桀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千劫如此,我亦是如此。”
贝拉摇了摇头,来到了凯文身旁,“有人向我提起了前文明的约束之律者,但他似乎不愿意透露更多细节。”
“凯文,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凯文沉默了片刻,“……一场惨剧,和一次微不足道的胜利。”
贝拉转头注视着凯文,“别用那么朦胧的说法,凯文。”
“我想知道的是更具体的真相……比如,约束之律者究竟拥有怎么样的能力?”
“为什么会让像你们这样强大的融合战士,死伤的如此严重?”
凯文看向了贝拉,“这里还有其他事更值得你去探究。”
贝拉暗暗叹了口气。
还真是顽固。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
贝拉再次看向凯文,语气十分认真,“凯文,这个时代的律者和上个时代的律者相比发生了改变。”
“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律者是否也会如此。”
“但……从我掌握的信息来看。”
“你们所面对的约束之律者,她似乎根本不可战胜。”
“我不知道在这个时代的约束之律者降临时,现时代的人类能否赢得胜利。”
“就算取得了胜利,人类又得付出多少代价?’
“如果到那时,像你们一样付出了十分惨痛的代价的话……”
贝拉说完停顿了片刻,注视着凯文的眼睛,“为了不让这些发生,凯文……”
“在这个时代的约束之律者降临之前,我需要……一些经验。”
凯文移开了目光,“约束之律者……抱歉,与她作战的经验你没办法参考。”
贝拉皱了皱眉,“你的方法……我做不到吗?”
凯文摇了摇头,“你或许可以。”
“但在那种情况下所需要的决断。现在的你还远远不能担负。”
贝拉叹了口气,“又是这种朦胧的说法……难道这是你们前文明纪元平时的交流方式吗……”
“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我还是自己慢慢去了解吧。”
凯文这人……还真是软硬不吃啊。
问问别的吧。
贝拉想了想,“话说回来,凯文。”
“作为记忆体的你们在被创造出来时,拥有的记忆都是完整的吗?”
凯文摇了摇头,“未必。”
贝拉看向了凯文,“千劫曾和我提起过一些与逐火之蛾【阴影】有关的事情,你对此还有印象吗?”
凯文看了贝拉一眼,随后收回了目光,“不要试着去寻找它,贝拉,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又是忠告?
贝拉若有所思,“可以详细说说吗?”
凯文淡淡道:“我也只去过一次,了解不多。“
“在我离开后,它也就不复存在了。”
嗯?
贝拉挑了挑眉。
去过?
那是一个地方……不是英桀?
还是说……现在两人谈论的不是同一个事情?
感觉自己又发现一个秘密了。
试探一下吧。
贝拉思索片刻,看向了凯文,“你说它不复存在了,但千劫和我说,它就存在于这里。”
凯文闻言沉默了片刻,“……你也知道,往事乐土是由【记忆】构成的空间,而记忆往往会过于主观。”
“一些本不该滞留于此的东西,它们切面繁多,被拼凑起来时甚至可能会自相矛盾。”
“而千劫所谓的【阴影】……它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梅比乌斯为什么执意将它保留下来。”
“但比起曾经的面貌,它已经扭曲得难以辨认。”
闻言,贝拉的眉头挑了挑。
看来。
自己和凯文说得好像还真的不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