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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当空,

狩猎第一天就发生了许多事,就连最热闹的晚宴环节都取消了,赏赐了前三名之后,就吩咐众人休息。

乾皇也头疼不已。

得宠跟来的姚嫔贴心地为乾皇揉着眉心:“陛下莫要太过担忧了,好在都没闹出人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一切都是陛下庇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姚嫔是很会安慰人的,乾皇果然心情就好了许多。

“爱妃,还是你最得朕心,等回宫后,朕要封你为妃。”

谁让姚嫔总是温温柔柔的,是最得她心的解语花。

姚嫔欣喜不已,满目柔情:“陛下,您对臣妾真好!为了回报陛下的好,臣妾绝对不会做不好的事让您忧心。”

此话令乾皇想到了惹事的宁阳郡主,不由一叹:“你说得对,那孩子仗着魏王得朕宠信,朕也给她几分颜面,谁知竟这般骄纵,那安国公府的三小姐受了这样的委屈,朕也只能以示安抚,总不能将宁阳郡主也给弄断腿吧?”

姚嫔眸光微闪,随即柔和道:“陛下说得是,不过那宁阳郡主如此不懂事,陛下还是让她收收性子才好,否则这种事情做多了,旁人都会觉得是陛下纵容的呢,可不能让她这般胡来了,臣妾可不想别的臣子误会了您。”

本来还觉得无所谓的乾皇这么一听,瞬间觉得此事确实关乎自己名誉,便开口道:“还是爱妃想得周到。”

说完就喊道:“张瑞全,传朕旨意,罚她为三小姐抄写一百遍佛经,为陆三小姐祈福,另禁足半年,无召不得出。”

张瑞全看了眼姚嫔,然后恭恭敬敬地应下去传旨了。

姚嫔说道:“陛下虽说下了这道圣旨表明是为陆三小姐出气,可实际上也是在保护宁阳郡主安危,毕竟这安国公府可不是小门小户,说不定会报复呢,希望那宁阳郡主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

闻言,乾皇觉得甚是有道理,既为陆三小姐出气,也保护了宁阳郡主,什么好事都让自己做了,对善解人意的姚嫔更欢喜了:“你怎如此理解朕?”

姚嫔还一副懵懂的样子:“怎么了陛下?臣妾也只是实话实说啊?”

对于她这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妃嫔,乾皇更是喜爱得不得了:“朕一定要封你为贤妃。”

“陛下……”

她眉目含情地看着乾皇,最后被乾皇抱着上榻了。

可宁阳郡主帐外就热闹极了。

只见营帐内,传来男女的娇喘声。

“郡主,您轻点……”

营帐门口其他小姐都在面面相觑,本来就不太隔音,这下全都听到了,实在没想到那宁阳郡主竟然如此大胆,在营帐内还不检点。

张瑞全在营帐门口等着宣旨,可里面传来的浪荡的声音让他满目阴沉,不知该不该现在宣旨。

“天啊,这宁阳郡主难怪这么多年未再嫁人,原来是偷偷养了人啊!”

“就是啊,实在难以置信,那……郡马早早就去了,该不会就是宁阳郡主……”

“慎言,这等腌臜事,我等莫要掺和……”

“这宁阳郡主也太大胆了,在营帐内都不检点。”

门口的女眷们有一些诰命,也有一些小姐们,全都满脸通红。

宁阳郡主的侍女面色惨白,拦在门口不让人窥伺,只希望翠儿姐姐快些劝郡主消停。

贴身大丫鬟翠儿冷眼看着床榻上纠缠的两人,手脚利落的将茶盏给调换了,这才大声焦急的呼喊:“郡主,你别这样,公公在外面等着宣旨呢……”

床上的两人早已神志不清,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翠儿便学着郡主说话的声音:“混账东西,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别妨碍本郡主行好事。”

“啊,郡主,是是,奴婢这就出去。”翠儿满身狼狈地出了营帐,哭丧着脸:“对不住,公公,您看……”

张瑞全只觉得晦气,冷哼了一声:“那就等郡主行完好事之后再说吧!”

说完就带着人走了,但心里已经将宁阳郡主给恨上了,自己好歹是陛下眼前的红人,这宁阳郡主仗着魏王得陛下宠信,竟如此不给自己脸面,哼,这仇他记下了。

张瑞全回到营帐,里面也在行好事,他便等在那,等陛下叫水了之后,就添油加醋的将宁阳郡主养面首的事情,还不将陛下放在眼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闻言,乾皇震怒,觉得宁阳郡主简直是不但丢了皇家的脸面,还藐视皇权。

“来人,将魏王叫来。”

他倒要问问魏王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

宁阳郡主营帐里。

药效一过,郡主终于回过神了,看到出现在自己床榻上的秀美男子,整个人都惊呆了:“贱人,谁让你跟来的?”

这男子是她养在府中的面首,长得秀美可人,她从未打算带他来,他是怎么混入进来的。

一脚将清秀的男子踹下床:“贱人!”

那男子尖叫一声,光着身子求郡主饶命。

因为他长得秀美,假扮成婢女也是轻而易举,加上敏儿姐姐收了自己的好处,生怕郡主想行好事,就让她这么蒙混过来了。

很快,翠儿惶恐地说张瑞全公公来过,但又被气走了。

本来就算宁阳郡主行好事也是偷偷进行的,谁让自己的瑶光郡主要她身败名裂呢,只能往茶水里加点药量,闹得人尽皆知了。

宁阳郡主神色慌乱,什么?

那自己岂不是颜面全无?

“混账,还不为本郡主更衣?本郡主要去找父王。”她甩了翠儿一巴掌,又急着去请罪,这才放了翠儿和敏儿两个贴身大婢女一马。

如今也只有父王能为自己说好话了。

服侍宁阳郡主穿戴。

此时乾皇将魏王骂得狗血淋头,魏王战战兢兢地跪地求饶,甚至声声为自己女儿辩解,说她绝对不会这么不懂事之类。

“陛下息怒,定是有人陷害她…”

张瑞全冷笑道:“魏王爷,宁阳郡主可是亲口说老奴碍了她的好事呢,那男得如何出现在她营帐内,郡主总不会不知道吧?。”

“你……你……”

魏王想反驳,自己女儿怎么会那么傻在营帐行好事呢,定是有人陷害。

可是乾皇面色越发难看,这次来秋猎的全都是有身份的大臣以及诰命,丢尽了皇家脸面。

你在府里怎么行事都行,好歹藏着掖着,她倒好,直接就这么大咧咧的摆出来了?

心里早已怒不可遏:“哼,荒唐,简直丢尽皇家颜面,到此刻你还包庇她,真是老糊涂,若再敢替她求情,管理宗人府之事交给其他人来做吧!”

乾皇面沉似水,魏王诚惶诚恐地叩头谢罪:“陛下息怒,此乃微臣之过。臣教女无方,对宁阳过于纵容,以致她如此荒唐行事!还望陛下息怒!”

却再也不敢提求情之事。

宗人府的权柄不能交出去。

乾皇头疼不已,只能道:“将那男的处置了,顺道将宁阳郡主送去尼姑庵代发修行,风头过了再说。”

魏王于心不忍,可到底不敢再反驳,女儿只是带发修行,总有回来的时候。

当他出门后,就看到急匆匆赶来的宁阳郡主:“父王……”

“蠢货!”

魏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结结实实地一巴掌,让那个宁阳郡主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宁阳郡主也愣住了!

感受着左脸火辣辣地疼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向疼爱她的父亲:“父王……你竟然打我?”

从小到大,父亲对她宠溺有加,几乎有求必应。

否则她怎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对陆三小姐下毒手?

魏王懒得解释:“来人,那混账给郡主下药害的毁了郡主清白,直接杖毙,令连夜将郡主送去尼姑庵代发修行。”

宁阳郡主难以置信:“父王!”

女儿确实骄纵,无论是不是别人算计,就在那边反省吧!

一夜之间,宁阳郡主就被送走了,甚至偷偷养面首的事情也传得人尽皆知,身败名裂已达成,连带着魏王也要接受其他人异样的眼光。

听闻消息的陆瞻行两兄弟皆是相视一笑。

逐出京城只是第一步。

在尼姑庵受尽折磨才是真正的开始。

这就是宁阳郡主需要付出的沉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