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回到徵宫后,心中越发气愤,只要一想到是宫子羽那个废物继任执刃之位,而哥哥尚角却因出外务而错过,心中越发不平。
天色已晚,在外出外务的宫尚角在得知宫门开始缺位继承时,正在那刺客取代的新娘家中调查,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便快马扬鞭的往宫门赶。
一路上快马扬鞭,待赶回宫门时,天色已晚,夜幕高挂,繁星不停的闪烁着,却照不亮前方的路,似有一层薄雾将宫门笼罩在内,令人做不到方向,找不到出处。
刚进入宫门内,宫尚角就见一绿玉侍赶来。
金瑜接过宫尚角手中的马缰绳,道,“角公子,我家公子在徵宫等你,说有要事相商。”
宫尚角“嗯”了一声,便大步向徵宫走去。
金瑜将马匹交给一旁的侍卫,快步跟上宫尚角,开口道。
“角公子,你不在宫门,他们都欺负我家公子。执刃和少主同时死亡都没人通知公子,等公子得知时羽公子救已经继承执刃之位,我家公子不过辩驳两句,就被三位长老关在了徵宫,还派了两名黄玉侍卫守着徵宫,我家公子真的是受大委屈了。”
宫尚角闻言眼神越发冷冽,冷声道,“还有什么?”
“角公子,你都不知道,执刃和少主中了毒,那羽公子,就以百草萃是徵宫分发,张口闭口都是我家公子故意谋害执刃和少主。”
说话间,宫尚角便已经到达徵宫外,果真见到两名黄玉侍卫守在宫门前。
黄玉侍卫拱手行礼道,“角公子,您既已回来,那我兄弟二人便去向长老们复命了。”
话音落下,却迟迟不见宫尚角点头,沉默的威压令两名黄玉侍卫更加敬重,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不敢擅动。
“替我转告三位长老,宫门是远徵的家,他可以在任何时间去任何地方。”
黄玉侍卫闻言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早就知道将徵公子禁足,待到角公子归来时肯定有话要说,长老们也早已叮嘱过,如今这还算是温和。
“是。”
宫尚角走进徵宫,漆黑一片的宫殿唯有药房还灯火通明。
宫远徵听到推门声,抬眼看去,就见宫尚角走了进来,忙迎上前,吩咐金复和金瑜两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来和偷听。
“是。”
金复持刀守在门口,耳朵那真是一刻都没有消停,先是听了一路金瑜的告状,现在又是一阵抱怨。
金复忍无可忍道,“闭嘴。”
“金复哥!”金瑜震惊道,“你怎么凶我?”
房间内,宫远徵将宫尚角拉至一处,低声将自己的发现告知宫尚角。
宫尚角眉头紧皱,手中的杯子捏紧,“你怀疑少主是假死!”
“对,”宫远徵很是肯定的点头,“少主应该是服用了假死药,虽然身体状况和死亡的状况很像,可还是有所不同的。”
宫尚角垂眸沉思,良久过后,说道。“远徵弟弟,我先去找三位长老。”
宫远徵闻言先是点头,随后嘴一撇,不开心的扭过头去,宫尚角见状,握起宫远徵的手臂将人拉起来,说道,
“远徵弟弟,你也和我一同去吧。”
“都听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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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和宫远徵来到灵堂处,先是为执刃上香叩头后,便命金复金瑜镇守在祠堂之外。
宫尚角的来者不善令宫子羽心中不平,“宫尚角,你这是干什么?”
宫尚角闻言瞥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落在棺材内的尸体之上。
“执刃和少主突然死亡,我需要知道死因。”
“死因还不明确吗?”宫子羽愤恨的瞪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喝道,“肯定是你嫉妒我哥哥执刃继承人之位,让宫远徵调换了我父兄的百草萃,不然我父兄又怎么会因为中毒而殒命于无锋刺客?”
“愚蠢。”宫远徵不屑冷笑,“这种想法也就你这样心思龌龊的人才能想的出来,执刃之位一向是能者居之,我哥哥本应就是下一任执刃继承人,却因为执刃的私心,将继承人的身份给了宫唤羽,我哥哥从没二话。”
宫远徵说着逼近宫子羽,冷声道,“怎么如今,执刃和少主去世,就要将这羊水泼到我兄弟二人身上?
若是我想要让你们死亡,我有千百种的方法可以让你们在睡梦中死去,还用的着如此?让你白白的怀疑?”
宫远徵和宫子羽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眼看一场闹剧即将开场,三位长老也不禁头大,忙喝道,“尚角,管管你弟弟。”
与此同时,一只手掌落在宫远徵的肩膀上,宫远徵微微侧头,就看到哥哥冷静的表情和凝重的目光,嘴角不由勾起笑容,随后退后一步站在宫尚角身侧,对宫子羽投去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目光。
宫尚角对于心中愤恨的宫子羽没有任何表示,直接道,“我不觉得远徵弟弟的话有任何问题。江湖之中谁人不知,宫门之内,徵宫宫主毒药瑜无双?
若是远徵弟弟真的想要一个人死,那有的是办法让对方毫无反抗能力的死去。”
说话间,宫尚角转身看向宫远徵,在看到那双满是信任的眼眸时心中一动,抬手落在宫远徵的肩膀处,轻轻揉捏了一下,道。
“远徵弟弟对宫门尽心尽力,百草萃,出云重莲,各种毒药,解药,药草,算是远徵弟弟负责,你们不能如此质疑他,这是对他的侮辱。”
听了宫尚角的话,宫远徵越发开心,灿烂的笑容落在宫子羽眼中分外碍眼。
“那无效的百草萃又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