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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背包,手臂碰到了里面的泰瑟枪,她眸光一闪,马上就破涕为笑了,是噢,泰瑟枪普通人并不认识,一般都会当成玩具枪看待,故而自己把它装包里随身带着了。

“呵呵……”她在心里笑了一声。回不回得去再想办法,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要紧,既然你们是古人,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倚奇见她拿背包,一步冲到她面前:“爷,别被她给骗了”他大声向主子示警。

刘璟承也反应过来,死女人,差点被她给骗了,一会儿乖巧,一会儿凶巴,一会儿又哭成这样,把自己给整懵了,他一挥手,长剑直指华希予。

“骗?有什么好骗的”她淡淡地说,声音已完全恢复平静。

倚奇一把抢过她的包,可是这背包既没拴带子, 也没有系扣子,他,打不开。

华希予也懒得理他,一副高傲的不可俯视的样子从地上站起来,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再想回家的办法,既然能来就能回,自己还好好地活着,那就绝不是有来无回的黄泉路。

华希予静静地看着他折腾,古人没见过拉链,当然搞不懂如何打开,看得着急,轻嗤笑一声,“土包子,打不开吧”。嘲笑一句,伸手去拉拉链,被刘璟承一把拽住。

“好痛” 她若着脸,一副痛苦的表情:“你不会轻点呀,对女人这么凶,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她捏着自己被他拧痛的手腕,怒目而视。

“别乱动,你告诉他怎么打开,不许你动手” 刘璟承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声音里已没有了先前的杀气,带着些许商量的意味。

“旁边有拉链啊,你一拉就开了” 华希予突然感觉很好玩,耍一耍古人,也不枉姐来了一趟南越国,回去讲起来,也是蛮有趣的哈。

倚奇还是找不到她说的拉链是什么,无助地望着华希予,让她给点提示。

“就旁边那个,晃动着的小环” 华希予此时全然放下了戒备,架在脖子上剑好象是一条硬质围巾,既不温柔也不温暖,但全无杀气,知道这人不会真的杀了她,现代人的和平意识根深蒂固,始终不认为会有人无缘无故地杀人,因此她心里全无惧意。

她不想跟他们斗了,但她要拿着枪防身,这里人人会功夫,在这完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一个不小心,或许真的就丢了小命。

其实只是人生,地还是相当熟的,她还能不知道小静山,还能不知道从小静山往南是木多镇,再往南便是蕙城。

倚奇终于打开了背包,把包里的物品全都倒在了地上,护肤品,洗漱用品,还有没舍得扔的方便面料包,钱包,相机,手机,充电器,充电宝等,随身要看的书等各种物品,当然也包括那把泰瑟枪。

看着倒了一地的东西,倚奇也是好奇,这么个小包包,竟然装了这么多东西。他把有可能是毒药的东西,全部都收走了,衣物及泰瑟和其他用品留给了她,刘璟承收起剑,对一个只会点花架子,全无内力的女人,他完全没必要这么紧张。

看着他们的举动,华希予有点好笑,妈蛋,把洗漱用品都收走了,姐将如何刷牙,如何洗脸,如何洗澡洗衣服呢。

她也懒得搭话,捡起泰瑟枪,调了下档位,这泰瑟枪,原本不是真的枪,功能类似于一个电棒,没有子弹,它是靠发射带电“飞镖”来制服目标的。

隔着七米远的距离在5秒内多次放电,每次时间持续仅百万分之一秒,低档位可致人瞬间休克而不会要了人的命,高档位可至人心脏聚停直至死亡,两小时内充满电,能300次连击,电压虽高,电流却小,在文明法制社会里,最适合警察防身和对付穷凶极恶又不能让他死的罪犯了。

但这是美式装备,目前中国的网络上也能买到仿制品,作为普通人,尤其是女孩作为防狼必备武器那就是类似于天神了, 只是中国普通人并不认识,一般人都会当成玩具枪。

而这两个古人,就更加不可能认识了,他们认为的凶器,不外乎是刀枪剑戟毒药暗器这一类的,其外的,都不具有危险性。

华希予将泰瑟调至了最低档,可至人昏阙几十分钟,在法制社会里成长的人,无故杀人是道坎,一般人都很难迈过去,尤其她身份特殊,更不可能随便杀人。

“你们两个,伤了我,不给个交待就想走吗?” 她握着泰瑟,指着正准备离开的两人。

刘璟承确认这个女人对他们完全没有威胁,不过是碰巧遇到的局外人后,就打算离开,他害怕被缠上,一个粗鄙不知礼数的野女人,不值得多费心思。

听到华希予的声音,扭头却见这女人拿着个东西指着他们要交待。

“交待?你想要什么交待,没杀你已经是最好的交待了”倚奇不屑地说道,用一种你简直不知好歹的眼神看着她。

“别找死”刘璟承也冷冷地补上一句,他们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一个不会功夫的普通怪异的女人,竟然也敢跟他们要交待,和找死有什么差别。

他佩服她的胆色,却为她不知好歹而恼怒。

“想杀我,呵呵”这一声冷笑极尽嘲讽,一脸的鄙视和倨傲,再高的武功在枪面前,屁也不是。

倚奇被这句话给激怒了,低声对刘璟承道,“爷,杀了她”。

刘璟承也觉得,这女人太不知好歹了,已然饶了她一命,此刻却要自己来找死,于是脸一沉,挥剑直逼过来。

华希予估算了下距离,在刘璟承的剑落到自己身上之前,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刘璟承完全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身子一软,象被抽了筋的龙一样,直接瘫软在了当场。

倚奇瞥见自家主子中招,立马就奔过来要拼命,华希予抬手给他也是一击,倚奇便跟他主子一样也倒在了原地。

姐手里有枪,何必跟你动手使蛮力呢。

哼!

二十多分钟后,刘璟承慢慢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另一对隔着面罩的大眼睛,和一张白净漂亮脸蛋,以及一股他从来没闻到过的很好闻的香味,这味道有点刺激他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就深吸了一口。

他懵懂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想挣扎着起来,却感觉四肢酸软无力,手脚都被捆住了。他刚想张嘴喝问,嘴里马上被人塞进了东西,他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用舌头舔舔,有点咸,也不知道是什么,然后才慢慢想起了发生的一切,赶紧往外吐。

“哈哈哈,吓死你个装b佬,火腿肠呀,你不吃反而吐出来,傻不傻呀”

华希予哈哈大笑。

听着她的笑声,刘璟承慢慢清醒过来,胸腔里蓄着一团气,压得心脏闷疼闷疼的,难受极了,这团气在慢慢涨大,很快就达到要爆炸的程度,奈何身上没力气,想起也起不来,这样就更气了。

“你这个妖怪,你笑什么?”

“妖怪?你有没有常识呀!我明明是女人好不好”希予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忽闪着的大眼睛,透过墨镜只能看个模糊的轮廓,就是这模糊让刘璟承愰了一下神,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你是女人?就算是女人,也是妖怪” 刘璟承原本的那团火,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消退了,听着女人那甜甜悦耳的声音,心里有点酥酥麻麻的,那点余火的温度怎么也上不来。

“真是没文化,读过书吗?男人才叫妖怪,女人应该叫妖精才对嘛” 她一脸天真地看着他,象个给老师纠错的学生一样,可是那朦胧的眼睛里,满带着戏谑和嘲讽。

“放开我,不然本…小爷杀了你”,他被这嘲讽又激怒了,被一个女人嘲讽,这是不能接受的。他愤愤然的怒火能把整座小静山点燃。

“啧,啧,啧,究竟是你傻还是我傻呀,你嚷着要杀我,还叫我放了你,这事儿是有多矛盾啊!”

刘璟承 “……”。

只能是恨恨地看着她,今天面子丢大了,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这耻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势不为人。

“我说,傻子,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杀我,你们究竟是何人,说得清楚明白,我就放开你,不然,再电你一次,不死也半条命”华希予戏谑地看着刘璟承,象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的审视。

“……” 刘璟承把脑袋一扭,完全不想搭理她。现在被人捆着挣脱不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个亏总得要找补回来。

“不理我拉倒,反正我又没被人捆着” 才没心情跟他计较,乐得看好戏,心情好得很,完全无视躺在地上的人。

阳光正好,树影婆娑,斑斑点点地洒下来,照得人也迷幻起来,山间里风习习,花儿正明艳其时。

华希予矮下身,对视着刘璟承的双眼,想到他说因为见了他的面就要杀她,突然就冒出一个促狭好玩的让这小子郁闷一辈子的想法。

“之前说见了你的面,就要杀我,那要是……”她说着,顿了一下,直起身,双手捧着刘璟承的脸,眼角眉梢都憋着坏笑,那股子得意劲,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她即将来到的后果。

她伸手去摘他的面罩,他转头避过,怒目瞪视着她,这屈辱着实太伤人了。他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本来就气,看她此刻的表情,心里有点没底,这女人,要使坏。

他已经气得不能思考了,想自己堂堂南越国的琙王爷,被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这样捧着脸,这羞辱,如何能承受。

他的力气在一点点的回升,只是手脚都被困着,挣不脱,使劲扭转头,想用内力挣开绳子,内力也在一点点地凝聚,可那绳子捆得很奇怪,就是挣不开,此刻又被华希予硬生生地将脑袋给扭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我一定要杀了你”

“哈哈哈” 看到他这反应,华希予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大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张狂姿意,夹着调戏,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暧昧。

刘璟承还没来得及反应,希予就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看着刘璟承胀得通红的脸,她想都不想,又再次附上香唇,温柔绵长地吻上去。

原本是要调戏他的,结果就有点变了味,她赶紧退开,自己都有点脸红了。

“这样子,你又打算如何杀我呢” 她故做镇静地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也有点不自然,但还是调戏味十足地,一字一顿地说:“嗯……,我的小~少~爷~”

希予收不住笑意,一副坏事得逞后的得意,调戏了良家少男,心情愉悦而挑衅地看着一脸窘迫的刘璟承。

可怜的刘璟承,双手双脚都被从后面捆住,一开始还能跪坐在自己的腿上,被人调戏了,一番挣扎,重心不稳,只能狼狈地侧躺在地上,被一个女人调戏轻薄,他简直不要活了:“你这妖怪,你杀了我吧”。

嘴里这般叫嚷着,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没来由地全身发紧,他看到了她绯红的脸颊,以及羞怯地转过头的样子。

“天啦,王爷的贞节没了” 倚奇一睁眼就看着自家王爷被这女人调戏,替王爷难过死了,于是又聪明地赶紧闭上眼睛装死。

“哈哈哈,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人前人若后有人欺负你, 你就报我的名号,宁城华希予,知道了吗?” 边说边笑,那股得意,活象是个采花得手的淫贼。

“对了,少年,你叫什么名字?”她得意地问。

“你这妖怪,妖怪,你还是女人吗?做女人岂能这般不知廉耻” 刘璟承受此奇耻大辱,气得浑身哆嗦,恨不得一剑刺穿她,不,一剑不够,要千刀万剐,堂堂琙王爷,竟然被一个女人声称对自己负责,又羞又愤恨,不如一死了之,竟然还想知道他的名字,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