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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态度,听着怎么就那么欠抽呢,可是现在有求于人,忍,忍,姐我先忍了,赶紧调整情绪,平缓一下心中的气愤。

“你看我初来乍到的,也不懂你们王府里的规矩,所以呢,我很容易做错事,我一个人做错倒不要紧,给你们王爷造成不好的影响那就不美好了是不是”

“没事就滚” 刘璟承吼了一句。

“有事,有事,我这不是在说前情提要的嘛,能不能给我个实习期,三个月或半年什么的,而且,最要紧的是,能不能让我单独住,跟大家挤一块,我怕影响了别人,那样就不好了”。

“来人,叫林管家来” 刘璟承听明白了,想住单间,哼,心大得很嘛,他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奸诈的笑意。

顾无欢在心里默默地笑着,想一个人住啊,王府房子多的是,随便给一间就是了,这个事,林管家和莲娘都能安排啊,为什么要找到表舅这儿来。

亭子外值班的侍卫立即应声又去叫林管家了。

管家急吼吼地小跑过来,也不待他开口,刘璟承就说:“去把马房旁边那间屋子腾出来给她住”

林管家愣了一下,赶紧应声是,示意华希予跟他走。

爷竟然还知道马房旁边有间小屋这种小事,看来以后得更谨慎些,府里就没有爷不知道的事儿。

马房旁边的单间,呵呵,那里原本堆放一些马料,养马的工具等杂物,现在闲着不用了,住人是可以住的,可是旁边不远就是马棚,那酸爽,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一打开门,一股子霉味就扑鼻而来,华希予差点没被呛倒。

“林管家,这能住人吗,马自己都不愿意住里面吧,叫我住这儿,也太坑了”

“‘我说‘拎的’,你是得罪王……得罪了承护卫吧,现在承护卫安排了,我们做奴才的,谁敢违抗呀,你就先将就几天, 回头等承护卫气消了,再跟他好好说说,还住回马夫的房里去吧”

“没事,我收拾收拾,林管家,能不能给我找点石灰,再给我些浆糊和报纸,噢不,普通纸,可以吗?” 住回马夫的房里,想什么呢。

“石灰没问题,只是这纸嘛,恐怕不行”林管家也不绕弯子,纸是金贵东西,哪能随便要来。

“那行吧,你把石灰和浆糊送来就行,我自己有纸”

林管家迫不及待地离开马房小屋,刚到转出马场,迎面就碰到门房匆匆过来,“林管家,顾公子还在王府吗?”

“在呢,和王……,在凉亭那儿”林管家差点说漏嘴,还好及时刹住了。

门房也没说话,直奔凉亭去。

“啥事这么急”林管家纳闷,但也不想过问,王爷的事,少打听为妙,可又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就看到门房处有小厮在急得来回转悠。

“怎么回事?”林管家自然是要过问的了。

“是虞国公府请顾公子过府瞧病呢”门房答道。

噢,那就不关王府什么事儿了,只是这么晚了,虞国公府是谁病了,国公夫人?还是老国公爷?管不着,只要咱家主子都没事就好。

大将军府里,傅庭车一直昏睡着,到半夜两点时已经完全退热了,在凌晨4点多的时候醒来,迷迷糊糊中,只记得一个温柔而甜美的声音在耳边说,“别担心,你会没事的,安心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因着这声音,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死,那是仙女是菩萨的声音,象天赖,他果然就安然地睡去了,现在醒来就见母亲坐在床前,自己已经在家中,果然是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他想喝水,特别渴,他不愿惊动母亲,想起身自己去倒水,身子才稍稍用力,就扯动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守在旁边的丫鬟被他这动作惊醒了,惊喜地喊道,“二少爷,你醒了”。

这惊喜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夜里,被寂静放大了若干倍,傅夫人也醒来,外面守着的小厮也醒了,紧接着也惊动了屋里的傅老将军,除了老夫人居住的颐和院,整个将军府的人几乎都醒来了。

傅夫人看着面无血色,但精神尚可的儿子,忍了一晚上的眼泪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流了出来。

“母亲,儿子不是好好的吗”傅庭轩一边出言安慰母亲,一边四处寻找,想找到那位为他治伤的大夫,可是屋子里全都是他傅家的人,没有一个陌生面孔。

“母亲,儿子想喝水”傅庭轩虚弱地说。

傅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有机灵的丫鬟立即端了水上前,可是他躺在床上,没办法起身,傅夫人只好拿勺子喂,喂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那端水的小丫鬟机灵,拿了一块干净的布来,吸了水,慢慢往二少爷嘴里挤,这样倒是喝了大半碗水。

缓解了干渴的傅庭轩终于不再那么难受了,“孩儿不孝,让祖父祖母和爹娘担心了”,他觉得自己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才会受这么重的伤,但还好,皇帝没事,不算辱没了将军府的威名,遂而又觉得惭愧,还是多亏了那位大侠。

“轩儿……”傅夫人叫一声儿子的小名,又要流泪了,傅庭轩及时打住了她的话头,这眼泪,他受不了。

傅老将傅定康军绷着脸没说话,他们武将世家,三子一女,长子傅云博,次子傅云衡,三子傅云毅,女儿傅子贞便是华希予的亲娘。

长子次子均战死沙场,并未留下后代,三儿子傅云毅便是傅庭义和傅庭轩的亲爹,现官居从一品辅国大将军,率领20万傅家军镇守北境。

长孙傅庭义正三品左卫禁军统领,次孙傅庭轩乃是从四品中郎将,京城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唤他们一门三代四位将军为,老将军,大将军,少将军和小将军,轩儿作为皇帝贴身侍卫,替皇帝挡刀那是他们的宿命。

傅老将军因常年征战坏了身体,生下傅子贞后就再无所出,长子次子分别战死后,傅老夫人也想过要为夫君纳妾,傅定康道“纳妾不外乎为了生子,如今纳妾还有何用”。

故而将军府没有妾室通房那类影响家庭和睦的因子,父亲都没有纳妾,儿子岂敢,傅云毅自然也从未想过纳妾,武将嘛,没有文官那些花花肠子,成天叽叽歪歪吟风弄月的骚气。

这就导致将军府显得子嗣不丰,为了保住傅家的根,傅老夫人几次向皇帝请旨,绝不让两个孙儿上战场。

皇帝允了,将傅家兄弟都留在京城,可一个保卫皇城,一个保卫皇帝,危险无处不在,不上战场也免不了武将战死的宿命。

傅定康对于子嗣不丰的说法毫不在意,好的不用多,一个顶十个,这两个孙子,那就是这老夫妻俩的眼珠子,如今庭轩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让老夫人知道,那不得活活心疼死。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傅老将军只能无声地叹息。

“母亲,是谁送儿子回来了,可有大夫跟来”傅庭轩身体不能动,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有些失望。

“老将军,夫人”府医睡得正香呢,被人拎起来,知道是二少爷醒了,赶紧提着药箱进来,见将军和夫人都在,见个礼,急忙到床头给二少爷把脉。

“二少爷无大碍了”府医把过脉,面露喜色,“静养十几天,好好补补身子,就能恢复如常”

听说儿子能恢复如常,傅夫人又快掉眼泪了,喜极而泣呀。儿子虽然常受伤,但每次都是小伤,这次最严重了。

灶上一直温着粥,傅庭轩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喝了一小碗粥,他其实并不饿,要吃也能吃得下,不忍母亲伤心,就勉强吃了。

没能见到梦中的人,也就泄了气,喝了粥,劝慰了父母几句,打发他们都去休息,只留了自己的贴身小小厮在屋子里守着,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此时从通往南僵的官道上,刘玹章正昏昏沉沉地躺在雇来的马车上,他左胸中了一枪,一直高热不退,随行的军医看过了,始终不能退热,林楠又临时找了大夫诊过脉,都束手无策,没办法,只得先回王府再说。

身后,节安和右柏领着人一路追踪,势必要让刘玹章留下性命,搞得康王府一群人如丧家之犬,一路狂奔逃命。

他们都是高手死士,拼一把要么死要么生,大家都无所谓,可现在世子爷生死未卜,大家的重点是要保护世子回到康王府,拼命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康王带着五十人日夜兼程,这是他的嫡子,是他最看好的接班人,一定不能让他有事,虽然说刀剑无眼,有那么多人护不住一个主子,那些就都该死。

父子二人都在快马加鞭地赶路,只是刘玹章这边为了跑得快些,选择走官道,而康王那边,也为了快些,选择走小道。

官道绕远路,却路面宽阔平整,便于马车奔跑,小道曲折翻越山岭,但路程近了许多,马车却无法通行,只能是跑马。

所以父子二人分别赶了两天路,然后就这么错过了。

节安和右柏为了赶上刘玹章,他们果断选择走小路,这样可以越过刘玹章,到前面截住他们,以他们现在丧家犬的德性,琙王府三十人,收拾他们二十多残兵,绰绰有余。

所以说,人算不如天算,康王没接到儿子,却与节安右柏他们遭遇上了。

康王所带领的五十人,全是死士,什么叫死士呢,我们将其理解为保护主人的机器人就很恰当,他们就是一群没有思想的机器,主人一声令下,自己的生死就置之度外了,为护主人平安,拿自己的命去填,那是荣幸。

而节安他们的三十人,已经在小静山那边打斗了很久,又连续追赶,已是人困马乏,对于突然遇上康王又没有思想准备,双方打斗起来,节安和右柏很快就落了下风,琙王府的侍卫们节节败退,康王府的死士们却是越战越勇,为世子报仇是他们此刻全部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