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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人倒下了,所有人都乱了,七手八脚地抬着林楠往营地走,呼喊军医,大夫,各种声音,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对方还在发射暗器,走在后面的人不断倒地咽气,而且越来越多,他们要张弓搭箭都不知该往哪儿射。

躲在远处看热闹的刘玱皓拍拍看傻了的寒星,“走,赶紧回营地”。

寒星从始至终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稀里糊涂被六公子又拽回了帐篷。

林楠被抬了回来,军医束手无策,“林将军,下官属实无能为力”两名随行的医官不住地给林楠磕头,生怕他一怒之下将自己给杀了。

走到城门口而入不了城的马彪听到枪声,吓得一哆嗦,根据声音的方向,他猜测是老大那儿出事了,想要往回跑,又觉得去也迟了,帮不上忙,还是老老实实去牛坝镇吧,老大的命硬着呢。

华希予开了一枪后就下了房车顶,趴在车顶上的六个男人望着他离开,不知自己该如何,现在是听王爷的还是听未来王妃的,其他五人拿不定主意,于是又全部扭头看向刘璟承。

刘璟承没说话,直接开枪射击,他也要试试这新武器比起弓箭来效果如何,光看有什么意思,机会就在手上,怎么着也得实操一下啊。

看着王爷射击,其他五人如梦初醒,赶紧又瞄准前方,于是枪声此起彼伏在林子里响起,惊得周围的百姓都从睡梦中醒来,但谁也不敢出门查看,生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六个男人直到把一夹子弹打完才甘心,初次尝试,甚觉舒爽,从来也没有过这样轻松地与人厮杀,自己身上不沾一点土,还把对方杀个精光。

说精光有点吹牛,第一次开枪,适应后挫力都浪费了几发子弹,但后面,越来越准,刘玱皓的护卫队几乎死伤了一多半。

许多人吓得扔了手里的武器逃跑了,这侍卫不当了,回家种地也饿不死吧,莫名其妙死了那么多人,被杀出心理阴影了。

最后剩下二十来个人,完全没有了战斗力。

领头的乌先生死了,侍卫队长林楠重伤已经昏迷了,侍卫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剩下的二十多人也心里虚得很,不知惹上了一伙什么样的人。

刘玱皓迷糊着双眼从帐篷里钻出来,“这是发生舍事儿了,我刚才听到响声了,林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呀”

刘玱皓往营帐外走去,看着被拖回来的尸体,故作恶心状,“是谁,这是谁干的,好好的宿营,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侍卫们谁都不敢出声,毕竟这是世子爷,先前乌先生和林将军在时,没人觉得世子爷有多了不起,如今人都快死光了,所有人把希望的目光望向刘玱皓,等着他发布命令。

刘玱皓看了眼昏迷着的林楠,肯定是活不了的,真是太好了,他在心里大笑三声。

“李副将可在”刘玱皓向人群里喊一声,侍卫们都低下了头,李副将已经死了,尸体就在眼前。

最后在剩下的这些侍卫里,刘玱皓终于找到一个比较称心的人,让他暂时接任侍卫统领。

“赶紧把这些尸体埋了吧,总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实在是晦气,他们可不是为我而死,本公子可犯不着同情他们。

“伤员就送回南疆去吧,总不能带着一队伤员进京面见皇上吧”

“天快亮了,赶紧埋好尸体,收拾东西准备进蕙城吧”,他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众侍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咱们分明是从南疆来,昨天就可以从南门直接入城的,不知道乌先生和林将军为何非要绕到这东门来住一宿,现在无缘无故送了自己的命,还连累了这么多兄弟们”。

这锅他可不背,是他们自己找死,与他没半点关系,一路来都是这两人做主,他可半句意见也没掺和。

侍卫们都低下了头,是啊,分明昨天直达南门,为啥非得要绕到东门来住一宿。

华希予从房车顶上下来,她当然知道刘璟承不会放过那些人,那是他们的恩怨,至于那些人是否是为上次的事来寻仇的,她不得而知,反正她没杀人。

眼看天色将明,她抬腕看看表,已经五点多了,之前做的与华郁惟的亲子鉴定结果也出来。

她拿过打印纸,直接看最后结果,“亲子关系不成立”。

果然如她猜想的一般,爸爸不是他亲爸爸,而隔着几千年的古代,在丞相府里的那个人,才是她亲爹。

有些事情,此时一下子就想通了,难怪父母从小将弟弟带在身边,而将她扔给奶奶带,难怪爸爸除了给她钱以外,对她并无多少亲昵,难怪妈妈总是温柔地对她,却从小就很少抱过她,难怪对于她去国外那么多年,爸妈从来没仔细问过她在国外的生活,除了给生活费,几乎没与她交流过。

只有奶奶一直纵容着她,认为她是最好的,是奶奶的骄傲。

以前从没仔细想过这些问题,如今仔细一想,不是他们亲生的,似乎就想得通了。

所有事情真相,她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刘玱皓见那些侍卫已经被鼓动了,也不再多话,直接钻进帐篷里,“寒星,把我的鸽子拿来”。

他们一直带着信鸽的,古人养信鸽可不容易,要想从蕙城通过信鸽传递消息回南疆,就必须将养在南疆的信鸽带到蕙城,鸽子这种鸟类认巢,这边一放手,它们立即就会向自己的老家飞去。(养在蕙城的鸽子,是不会主动飞到南疆去的)。

寒星抱了一只鸽子来,“公子,这只是大灰”。

“嗯,我知道,小灰还小嘛,等再大些再让它飞”刘玱皓接过鸽子,将信筒绑在鸽腿上,心里却笑话寒星,长个两三天,小灰又能长大多少。

鸽子一得自由,振振翅膀,辨认了一下方向,迅速就往南飞去。用鸽子传信是最原始也最不可靠的方法,传丢的概率为70%,可古代除了专人传递,再没有比这个成本更小的方法了。

“公子,那些人会不会来报复”寒星担心地问。

“不会,他们根本没把咱们放眼里,是乌先生他们自己去找死,与咱们无关,况且,咱们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已经出够气了”。

刘玱皓很确定那些人不会找过来,但此地也不宜久留,天一明就要赶紧入城,进了城,见了皇上才算安全。

刘璟承见对方不经打,过足了一把射击的瘾,嘱咐左杉和右柏盯着,他自己赶紧下了车顶,紧跟着华希予上车,他现在要使出十八般厚的脸皮粘上她,绝不能让她甩掉自己。

华希予拿着那张亲子鉴定出神,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想着嫁给刘璟承也不错,这男人长得还可以,对她似乎也很在意,关键他是两个孩子的亲爹,自己已经20多岁了,在美国16岁就是法定结婚年龄,所以对自己16岁就生下一对儿女也并没有多排斥,这在美国很常见,尤其是黑人。

正想着嫁给刘璟承也不错时,刘璟承上了车,从她身后直接就圈住了她,华希予这次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

刘璟承似乎得到了鼓励,胆子更大了。

华希予慢慢转过身,反手搂上他脖子,直接就吻上去了。

在西方长大的人,对这种事见得太多太平常,没吃过猪肉,却是见惯了猪跑的,以前年纪小不太懂,又忙于学习忙于执行任务,生完孩子的五年一边研究穿越空间的办法,一边帮曹正钺做任务,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何况,她那一副孤傲难亲近的样子,研究所里没人敢打她主意。

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浪费了好些青春年华,既然决定要嫁他,何必扭扭捏捏呢。

刘璟承一时间脑袋充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往房车的床上去。

华希予却将手抵在他胸前,“强奸犯,你这五年有没有跟其他女人亲热过”。

这事儿她得弄清楚,之前的管不着,之后再藕断丝连,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

“没有,除了和你仅有的一次,再没有过”刘璟承急切地解释,低着头又吻下来。

“等一下”华希予一手捏住他下巴,转头看了一眼浴室,“先洗澡”。

洗澡就洗澡,刘璟承顺从得不得了,可浴室那么窄小,水在哪儿,怎么洗,他傻眼了。

华希予侧身挤进来,房车再宽敞也只是一辆车,不是一间房,这卫生间确实太小了。

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去另一辆车上”。

“好”,刘璟承迫不及待地牵着她的手,两人直奔另外一辆车。

这辆房车上的浴室大了许多,干湿分离,足有6平方米的卫生间,两个人使用起来完全没问题。

华希予本来是进来教他如何使用的,结果直接被刘璟承按在墙上了,然后,然后,然后。

阿土倚奇节安三人下了房车顶,不见王爷和未来王妃在车上,节安正要去寻找,倚奇示意他往那边看,那辆车上亮着灯,车子在晃动,节安抬步就要往上去,被倚奇一把拉住。

“爷在办事,你不懂?”

“办事,办什么事?爷办事时咱们不得守在旁边吗?”节安甩开倚奇的手就要往房车上去。

“喂,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呀,王爷和王妃在办事,你懂不懂”倚奇飞起一步拦住了节安。

阿土也不解啊,“师兄办事,咱们做侍卫的,不得守在旁边吗?”

“他们要再给王府生个小主子,懂了不,一群蠢蛋”倚奇生气地甩开节安,你要去就自己去吧,不被爷打残算你赢。

这回节安懂了,看了一眼晃动的车子,掩嘴笑着去找马,昨夜的枪声太响,不知马儿有没有被惊吓。

还好,五匹马都在,昨晚显然也受到了惊吓,但还好拴得牢,没让马给跑了。

跑了也不怕,对方死了那么多人,空了那么多马,随便找几匹来就是。

说干就干,节安果然带着阿土去找马。

刘玱皓的营地已经收拾干净了,死了的人掩埋了,受伤的人发了盘缠各自回南疆去,多出来的马怎么办,让伤员带回南疆,似乎不现实,他们连自己都照顾不到,哪有精力来管马匹。

那就留下几人照顾这些马,直到将他们送回南疆,这原来是个最佳方案,可刘玱皓怎么会这么做呢,哪怕是一根线,他宁愿扔掉也不愿意给南疆。宁愿便宜了不相关的过路人,也不愿意把这些马送回南疆。

于是那些马就这么被扔在这儿了。

节安和阿土看着他们往蕙城南门而去,原地留下了二十多匹马,牵走,牵走,全部牵走,统统带回王府,即便卖马也是一笔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