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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为什么慈善晚会总出事

奥睿利乌斯的出境许可不算特别难办,其中多亏了阿不思的人际斡旋,加上之前一直反对他们的特拉弗斯终于松了口。好在从英国前往丹麦并不难,直接坐船就可以了。

出境许可下来的那天,晚饭格外丰盛,阿不福思嘴上说着是马上要圣诞节,清空家里的食物。他劲头十足,尽管在之前他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期待许可不通过,但是晚饭的时候,阿不福思还是假装不经意地说:“我托人给我买了本《安徒生童话》。”

奥睿利乌斯和阿比盖尔的刀叉适当地停了下来,阿不思微笑起来:“看来家里的那本《彼豆诗翁故事集》已经被你翻烂了?”

阿不福思对着阿不思翻了个白眼,接下来餐桌上的话题被童话里的角色填满了。邓布利多一家四人一边聊天一边动着刀叉,就连阿不思都胃口大开,吃了不少东西,这导致他的饭后甜食都不得不减量。

“你早该减肥了。”阿不福思对着阿不思盘子里的那份树莓蛋糕吐槽,“不然你的血早晚也变成糖浆了。”

阿不思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今天是阿比盖尔洗碗,奥睿利乌斯则是去楼上给纳吉尼写信,这下留在楼下酒吧的只有阿不思和阿不福思了。阿不福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重重地坐到阿不思对面——他看起来有话想对自己的哥哥说,但是看起来格外别扭。

等到阿不思觉得阿不福思终于要离开,把喉咙里的话咽回去时,他听到一声极小的,几乎可以算是错觉的嘀咕声。

“谢谢。”

阿不思停顿了一下。

阿不福思站起身背对着阿不思,他的声音很轻,听起来根本不像是那个脾气暴躁的,粗鲁的酒吧老板了:“我知道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特别是奥睿的事情,你也承担了很多本不该属于你的。”

这下倒是轮到阿不思有些惊讶了,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说:“的确。”

男人的声音里似乎不带任何情绪:“从小到大,你都是家里那个最不让人省心的,你的山羊都比你乖巧些。我甚至都觉得奥睿不像是你的孩子。”

阿不福思迅速地转过身,他看起来格外恼怒,盯着自己哥哥的脸咬牙切齿地说:“给你杆子就往上爬是吧,我还没问你关于艾比的事情呢?”

他又重重地坐了回去,喝了一大口红茶,舌尖差点被滚烫的茶水烫掉:“这茶真够烫的……”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想和我谈这件事了。”阿不思挑起眉毛,他似乎是一直等着阿不福思开口说这件事,“在我刚把她带回来的时候,你一直都对她若即若离,我以为你早就下定决心了。”

“我那是以为她是你和那个家伙用什么魔法创造出来的孩子!”阿不福思有些生气,“我那时候以为你彻底疯了,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索性创造一个有着他眼睛的女儿。”

“我头一次觉得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而且我不认为魔法连人种都可以改变。”阿不思有些无奈地说,“魔法并不是万能的。”

面前的男人发出一声冷哼:“好在艾比比那家伙,还有你,都好上一万倍。所以——”

同样的一双蓝色眼睛看了过去,眼神锐利:“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想过这些问题,他很可能会把艾比骗走。我不相信格林德沃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你就没想过哪天艾比的亲生父母找过来吗?”

“那也要看艾比的选择,艾比有权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阿不思叹了口气,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而且我想艾比也早就发现了这件事,我们都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去隐瞒一些问题,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厢情愿。”

“所以你知道……”阿不福思开口,这时候他注意到厨房里的流水声停下来了,急忙停了下去,胡乱地从桌子上拿出一本《安徒生童话》,假装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阿比盖尔甩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见到还在外面的阿不思和阿不福思,立马又把手往自己口袋里一塞。但是阿不思已经注意到了:“艾比,说了多少次了,洗过碗也要把自己的手擦干净。”

“风干更有利于皮肤保养。”阿比盖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淡定地给远在巴黎的罗莎琳头上扣一口锅,“巴黎的淑女们都这么干,罗莎琳说的。”

阿不思摇摇头,阿不福思则是找到机会把书放到一边:“怎么多大了还是这么孩子气?”

“因为还有你把我当孩子呀。”阿比盖尔笑嘻嘻地说,坐到阿不福思旁边,“我也想去丹麦看看,魔法部说了,最起码要有一个人随从,我是个傲罗,选我正合适。”

阿不福思白了她一眼:“你不觉得魔法部就不知道避嫌吗?”

“特拉弗斯会同意的。”阿比盖尔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饼干吃起来,“再说了,丹麦的曲奇饼干我还没尝过呢,听说味道不错。”

*

朱佩特的朋友诺曼·霍华德是个随性开朗的人,他看起来并不是非常在意暗杀和绑架这些事:“朱佩特想的太严肃了,那句话就是我随口一说。不过你们要是想玩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四处逛逛。”

他期待的目光在卡特和西奥多身上扫来扫去:“抱歉,你们谁是瓦兰特先生?”

“瓦兰特没过来。”卡特耸耸肩,“实际上,他在加班。”

“哦。”诺曼点了点头,面露可惜,“我还真的很想和他好好聊聊呢,听说他每次出场都会给自己伪装,是不是真的?瓦兰特没有固定的面孔,知道你们的人都这么说。”

“或许吧,但是他会更喜欢另外一种解释,在必要的时候,谁都可以是瓦兰特。”西奥多说。

诺曼低下头思考了片刻,随后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我喜欢这个解释。”

接下来几周,卡特和西奥多陪着诺曼生活,准确的说,他们都快觉得自己是被拉过去度假旅游的。诺曼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实际上对不少艺术和文学作品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诺曼的父亲则是很少回家,弗兰克·霍华德看起来要比自己的真实年纪年轻些,他对儿子嘴里的这些“国外朋友”也格外客气。按照弗兰克的说法,他年轻时也是个绘画天才,可惜父母当年不允许他进麻瓜的艺术大学进修。

“要是我当初去了维也纳的艺术大学,说不定你们就能在麻瓜的艺术馆里看到我的作品了。我的朋友们也这么说。”弗兰克可惜地说道,“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更适合我的是艺术,而不是政治。”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接近大选,弗兰克越担忧。

“太平静了。”诺曼皱着眉头说道,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次像样的暗杀都没有,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们总不至于会在大选的时候在身上绑着炸弹和汽油进来吧。”卡特开玩笑道。

“也不能就这么假定……”诺曼深吸一口气,“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巫粹党那边,你们看。”他站在窗户边,示意西奥多和卡特向下看去,弗兰克乘坐着的汽车停在门口,他的男秘书跟着他一起走了出来。

西奥多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司机和秘书换人了?”

“没错。”诺曼点了点头,为了不被楼下的人发现,他把整个人隐藏在窗帘后面,“爸爸写信告诉我,有人给他从奥地利寄了些礼物……恐怕是格林德沃也派了人保护他。我不关心我父亲的政治倾向,但我实在忧心他和巫粹党继续保持这样过度的关系。”

“你打算怎么办?”西奥多问道。

“不好说,其实我想找瓦兰特也是为了寻求些建议,我曾经在巴黎和伦敦见到过他几次。我知道瓦兰特的皮下甚至有可能不是一个人,但是他的话,有时候的确给人力量。”诺曼苦笑了一声,“我也理解我的父亲,他希望借助巫粹党的力量去改革魔法界,一扫疲敝。”

“但是我有时候实在接受不了……哈,我也明白,或许格林德沃的理念的确是能为巫师们获得更大的利益,或许我父亲也只是借助格林德沃的力量,但是那样的话,因为格林德沃的野心死去的人呢?”诺曼疲惫地说道。

弗兰克告诉诺曼,明天有一场慈善晚会,他的秘书也会和他一起参加。

“你可以把你们的两个朋友也一起带过去,最起码晚会的蛋糕还是很好吃的,其余的基本都是肮脏的政治游戏。鬼知道最后用来做慈善的金加隆最后都进了谁的口袋。”

西奥多差点没忍住吐槽,还是诺曼说了出来:“实际上,我们也是这场政治游戏的一份子。”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参加这种毫无意义的晚会了。”弗兰克嗤笑,“大家碰杯,说几句客套话,然后开始废话连篇。”在吐槽政治这一方面,弗兰克似乎总是不遗余力,甚至一针见血。

慈善晚会的规模不大,但到场的都是卢森堡魔法界赫赫有名的人物,甚至还有不少别国人士。诺曼被自己的父亲拉去和别人唠嗑家常,而卡特和西奥多则是安心地当着背景板。

“我头一次觉得外出是这么麻烦。”卡特坐在西奥多身边叹气,“这些之前我最多就是在报纸上看到几次,现实看起来,也就这样。”

西奥多拍拍他的肩:“没办法,我们两个也没这个天赋,不过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自然。”卡特拿起一杯酒,袖子在杯口处扫了一下,缝在袖口的探测器没有反应,“好吧,看起来没毒。”

“但最好还是少喝点。”西奥多说,“喝酒误事……哦,你看。”

卡特顺着西奥多的视线看去,水晶吊灯下,一个巫师正举着酒杯和身边的女郎聊天。他穿着标准的英伦西装三件套,宝石袖口和领带格外整齐,金色长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梳去,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

“那个人是格林德沃家的前任家主。”诺曼拿着酒杯走过来,“真奇怪,我以为他不会过来的……毕竟格林德沃已经配了两个人跟在我父亲身边了。”

“说不定他是有别的目的?”西奥多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格林德沃有些眼熟,“乐观点想,我不认为会有人会在晚宴动手了。”

“的确,说起来你们两个不喝点?”诺曼将手里的空酒杯放到一旁侍从的盘子上,就在这时,那个格林德沃先生看了过来,似乎角落里的三个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他很快又转移了视线,继续和面前的纯血女巫聊天。

“说起来,我觉得那个人你们应该认识。”诺曼看向聚会角落里的一个人,“雷古勒斯·布莱克,你们应该都是霍格沃兹学院的吧?”

“布莱克家的二少爷可不会和我们有关系。”卡特叹了口气,他都想说这位大少爷实在是不谙世事。

诺曼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是吗?可是他让我和你们问好……怎么了?”

西奥多放下手里的酒杯:“不,略微有些惊讶罢了,他在霍格沃兹的时候还没这么……”他努力找出一个形容词,“开朗。不过诺曼,你的魔杖还好好的吧?”

之前的那个侍从恰巧路过,拿走了西奥多的酒杯,尽管他一口没喝。

“当然。”诺曼笑了起来,“我可是个巫师,怎么可能没有魔杖?”

“那我建议你做好随时拔出魔杖的准备。”西奥多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你说得对,今天的晚宴可能不会特别安稳。布莱克的那句话多半就是瓦兰特带给我们的,那是我们的联络信号,意思是暗地里可能有危险。”

“你当然什么都不用做——甚至不需要四处观察,霍华德先生。”卡特平静地说道。

“哦,当然,可能是我有些紧张。”

“也有可能是因为你现在遇到了餐桌下的炸弹——男女主在客厅吃饭,却不知道餐桌下面有个炸弹,而处于上帝视角的观众知道,并且格外紧张。”卡特讽刺道,“但是观众可改变不了剧情,只有编剧才可以。”

就在这时,一个小姐手里的酒杯被路过的侍从托盘打翻了。

“我很抱歉,小姐。”侍从低下头,羞愧地说。

“没关系。”那个小姐刚想生气,看到侍从那张帅气的脸蛋,又把话咽了回去。毕竟作为巫师,修复一条裙子也不过是一个清洁咒的事情。

她抽出魔杖,念到:“清理一新。”

什么都没发生。

“清理一新!”

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片刻之后,那个女孩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惊恐地抬起头:“我的魔力!”

骚乱迅速席卷了人群,到处都是试图念咒却徒劳无功的巫师。

“魔力没有消失,只是被压制住了。”卡特尝试调动身体里的魔力,“这么大范围的人都用不了魔力,宴会的食物有问题!”

“不仅如此。”西奥多还能使用体内的魔力,在刚刚他尝试幻影移形,“幻影移形用不了了,有人用了反幻影移形咒。”

那边弗兰克大声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他被自己的秘书挡在身后。

“我没事!爸爸你们快藏起来!”诺曼大喊着,跟着卡特和西奥多走到墙角边缘。

科沃斯·格林德沃则是懒洋洋地走到聚会角落,从餐桌上拿起一柄锋利的餐刀,悄悄握在手上。

这时会场的大门打开了,一群手持魔杖、脸上戴着面具的巫师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的脸上并没有戴面具。而诺曼看到他的脸后,脸色变得格外惨白。

“费力曼·沃斯顿,怎么会是他……”诺曼喃喃自语,“他是魔法部的傲罗,解决过不少黑巫师……他怎么会……”

“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是个傲罗呢?”西奥多拉着诺曼藏在一张桌子底下,“可能他觉得你父亲和格林德沃走的太近了,一挑拨就过来了呗。”

而那边的费力曼则是看向了弗兰克,用着格外嘲弄的语气说道:“晚上好啊,霍华德先生,捧着格林德沃的臭脚感觉如何?”

“费力曼……为什么会是你……”弗兰克惊愕地看着他,“是不是出了什么误会,我们……”

“是啊,我们曾经是朋友。”费力曼咬着牙说道,“可是你瞧瞧,我的朋友就是这么一个拜倒在格林德沃强权之下的人,一个软弱的懦夫。你也不记得简了,你也忘记她是怎么死在巫粹党的魔杖下了,对不对?”

弗兰克的嘴巴张张合合,看起来很想说出什么,但喉咙里一个字都没发出。

“我当然知道,你并不关心一个曾经暗恋过你的女孩,更何况她还是个麻瓜。而伟大的弗兰克·霍华德先生,尽管厌恶着政治,却如鱼得水。毕竟你总有无数的理由劝说自己,更伟大的利益——全是狗屁!因为这个理念,你就自私地觉得别人的死是有意义的。”

费力曼的魔杖对准弗兰克,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夹杂着痛苦的微笑:“当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你们今天都得死在这——三年前我就不该救下你和你儿子,现在是我修正这个错误的时候了。”

“等等,费力曼!这和我们商量的不一样!”弗兰克的竞争对手大喊道,“你知道今天来的人有谁吗?!科沃斯·格林德沃也在这里!”

“啊。”费力曼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当然,我第二个就会解决他——动手。”

*

各种各样的魔咒宛如射出的弓箭向他们冲来,其中甚至还有着不少阿瓦达索命咒和钻心咒,爆炸咒炸飞了集会里的桌子,一个切割咒将香槟塔炸的粉碎。那些巫师们四散开,不停地向周围无差别释放着恶咒。

“该死的,这下谁才是巫粹党啊!”西奥多忍不住开口抱怨,带着诺曼和卡特转移到柱子后面,“听着,我现在还能用咒语……到时候由我吸引注意力,卡特,你带着诺曼还有弗兰克逃出去。”

“等等!”还没等西奥多说完,诺曼就开口劝阻,“到时候你会被集火的!不如我们先试着拖一会……”

“没时间了,放心,既然瓦兰特能意识到出问题,那他在外面要是发现到不对劲,肯定能做好准备。”西奥多握紧手中的魔杖,他感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但是声音格外冷静。

他转过头,看向卡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最终卡特点了点头,同意了西奥多的做法。

诺曼急切地说:“开什么玩笑,要是他不在外面,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这里的事情呢?你们怎么就这么相信他?”

听了诺曼的话,卡特和西奥多则是相视一笑:“这个啊……我想或许是因为和你一样,我们都信任着瓦兰特。我们也相信着,无论遇到什么危险,瓦兰特永远都有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