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官人将酒给耶律楚材满上,在给自己倒上,闷头给自己喝上一杯,然后就是每道菜都吃上一筷子,耶律楚材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西门官人的变现。
等到西门官人再次给自己满上的时候,对耶律楚材说道:“耶律大人是金国少有的实干派和名臣,其实我一直封敬佩耶律大人你,你是在世家和国家之间找到了平衡,金国能做到这般你耶律楚才当居首功!”
耶律楚材心中惊讶,这个西门庆居然有这样的见识,这些事情他也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之后才慢慢体会的!
“那西门大人对世家和国家之间的关系你觉得孰轻孰重呢?”耶律楚材将自己心中的矛盾认知向西门官人请教!
耶律家族是书香门第,学习大宋的文化,忠君爱国的思想已经慢慢渗透进他们的骨子里,但是金国这个存在强大世家把控的皇朝,权利的中心还是在几大世家里面左右摇摆,所以耶律楚才也在矛盾纠结中处理事情!
自己聪慧的次子说过,这个西门庆学识见识都是当世第一,这就想向他求教了。
西门官人笑道:“耶律大人你们金国的政治主体就是由世家把控,也就是完颜家族开国时强大些,他们夺得了指挥权,但是世家总有衰落的时候,完颜家最近几年衰落的严重,但是要维持家族不败,他们就要抢占你们其他世家的生存空间,矛盾就这样要产生了。”
耶律楚才听后连连点头,实在是非常的明确的点出了,金国现在面临的问题!
西门官人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而国家,本应是凌驾于世家之上的存在。金国如今世家势大,国家政令不通,长此以往,国将不国。耶律大人,你既为实干派,当以国家大义为重,平衡世家利益只是权宜之计,若想金国长治久安,需逐步削弱世家对朝堂的影响。”
耶律楚材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道:“西门大人所言极是,只是这削弱世家谈何容易,自己也是世家,我更加不会削弱自己而成全他人了!但是对国家而言灭世家又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不慎,便会引起内乱。”
西门官人将耶律楚材的沉思打断道:“其实我今日找耶律大人前来不是说这些缥缈的事情,我是想说,金国现在已经是难以维系的局面了,耶律大人可有为自己家族打算!”
耶律楚才笑道:“西门大人何出此言,大辽虽然胜了,但是我们金国的根本还没有伤到,就算是和大辽和谈,左右不是多出一些代价罢了,何谈灭国之说!”
西门官人见他说话还是有些底气的,看来德胜军的阻截措施完成得很好,于是笑道:“你是将希望放在南边的完颜中望身上了对吧,他已经到大宋了!”
耶律楚才老狐狸一般的笑道:“你是来何谈的吧?这可就有些难了,你们先挑起的战事,现在想叫停恐怕不付出更多的代价是不行了,我们在辽国那边的亏,你们得补上!”
西门官人也愣住了,高估这个耶律楚才的智商了,听不懂好赖话啊,难道他以为他们金国大军势如破竹的攻到了大宋境内吗?
西门官人苦笑道:“是你们完颜中望被我宋军俘虏了,你们的大军全军覆灭了!”
耶律楚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洒了一地,如同他此刻慌乱的心。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西门官人,嘴唇颤抖着:“你……你说什么?完颜中望被俘?大军全军覆灭?这……这怎么可能!”
西门官人看着他的反应,知道他此刻受到的冲击巨大,缓缓说道:“耶律大人,我没有必要骗你。此次战役,宋军准备充分,你们金国却内部矛盾重重,大军看似凶猛,实则外强中干。完颜中望盲目进军,中了我们的圈套。”
耶律楚材身子晃了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空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声音沙哑地说:“不可能,你们宋军弱小,见到我们金军应该是掉头就跑,为何是这般结果!那……那现在金国的局势……”他不敢再想下去,心中一片悲凉。
西门官人摇头苦笑,这耶律楚才也是一个人才,但是他对宋军的认识居然也和大多数金人一样,这也不能怪他,只能说以前的宋军实在是太拉胯了,这才有了大家统一的印象,要不是有红衣火炮的加入,战场的局势还真是难以预料!
西门官人叹了口气:“耶律大人,局势已经很明了了。金国如今已无回天之力,你若继续执着,耶律家族也将随金国一同覆灭。我今日前来,一是告知你真相,二是想给你和你的家族指一条明路。”
耶律楚材苦笑一声:“明路?我们是金国的臣子,如今国将不存,我们又何谈明路?难道要我叛国投宋?”
西门官人正色道:“耶律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金国的衰败并非一日之寒,如今覆水难收。你若为家族考虑,投靠大宋并非叛国,而是顺应大势。”
耶律楚材满眼猩红的说道:‘我绝不会投靠大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西门官人早就知道不能这样轻易说服他,只得退而求其次的说道:“我还有一个方案,想和耶律家族还有其他金国世家部族合作如何?”
“这是我的方案,要是你能同意合作,我可以在辽国和宋国进攻的时候保你们家人的安全。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还有我想请耶律大人举荐完颜咆挥为上京城南城门守将。”
耶律楚才刚要翻看方案的手顿足道:“你..想如何!”
西门官人笑道:“这是我们合作的第一次信任的建立,耶律大人还请慎重考虑,在下先行离开了。”
西门官人将事情办完之后留下还在沉思的耶律楚材就离开了,良娣在外面焦急的转着圈,活像一个拉磨的老驴。
西门官人出来后笑道:“我们回去吧,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
良娣激动的抱住西门官人道:“大人没事就好,我没有什么要收拾的,只要是和大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了!”
西门官人抱着着丰满的娇躯,轻拍了她那丰腴的屁屁道:“回去了!这里不安全!”
西门官人归来时带着一个俏丽丰腴的姑娘,时迁看了一眼道:“不错,眼光不错!”
西门官人只能尴尬笑笑,良娣当天夜里就偷偷的跑进了西门官人的房间,在外面值守的关胜很警觉的看了一眼,见到又有没人爬自己家大人的床就识趣的将脑袋转到一边去了。
西门官人迷糊之间一个香香软软的身子挨着自己,西门官人见到是良娣就笑问道:“良娣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房中做什么?”
良娣巧笑嫣然的解开身上的衣裳道:“大人我是来报恩的!”
西门官人看着她肥而不腻的身子道:“你是懂得怎么报恩的!”
房中局促的喘声将木质家具的碰撞声将关胜吵醒了,他将长刀抱起暗骂一声“晦气!明天让时迁给大当家换个铁床,不然以后执勤不得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