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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韩牧与韩逾时和韩墨正坐在餐桌上吃饭,韩牧坐在离他们最远的位置上,他实在是不想理这两个蠢货东西。

韩墨正在与韩逾时聊他以后的理想,这时他突然看向正坐在角落默默吃饭的韩牧。

韩墨觉得他一个人吃饭很无聊,于是问:“哥哥,你为什么坐那么远啊?不坐近点吗?”

韩牧心里非常无语,他觉得这个人脑子有毛病,自己都没有招惹他,他先来招惹自己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理想......算了,没事。”

“哥哥是有什么心事吗?不如说给我听听?”说罢,韩墨便将餐具端起来,坐在韩牧旁边。

韩牧在心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可以确定如果老白痴不在这里的话,这个小白痴就会直接坐在他腿上。

到时候自己绝对会把这小白痴给乱刀砍死,就像曾经的父母那样。

韩牧懒得理他,继续低头吃饭。

韩逾时早已见怪不怪,他吃完饭之后就把剩下两人丢在这,懒得管。

韩逾时走后,韩墨变得大胆了起来。他站起身来,趴到韩牧背后,撒娇道:“哥哥,理理我嘛。”

韩牧停下手中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看向身后的韩墨。韩墨却好似没看到一般,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哥哥,你以后想干什么啊?你能一直陪着我吗?”

韩牧心中一阵烦躁,这个烦人的死白痴为什么还不走?

“我想杀了你。”韩牧淡淡地说道。

然而,韩墨却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反而笑了起来。

“哈哈,哥哥真有趣。不过,杀人可是不好的哦。”

韩墨轻轻地拍了拍韩牧的肩膀,“哥哥还是说说其他的吧。”

韩牧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就在这时,他瞥见了韩墨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

韩墨的手非常不老实,他在韩牧身上摸上摸下,整得韩牧直接一个巴掌扇过去,打在了他脸上。

韩墨被打倒在地,他的脸上浮现出惊讶和痛苦的神情。但很快,他的表情变兴奋起来。

他慢慢站起身来,用兴奋的眼神凝视着韩牧。

“你竟然敢打我?”韩墨低声说道。

韩牧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可能激怒了韩墨。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你要杀了我吗?你来啊!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韩牧也懒得向一个听不懂人话的白痴解释。

听罢,韩墨嘴角上扬,他从地上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韩牧的眼睛看。

韩牧被他看的一点都不自在,感觉浑身刺痒。

突然,韩墨伸出双手,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韩牧的手臂。他的力量异常巨大,令韩牧无法挣脱。

“你......”韩牧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韩墨。

韩墨冷笑着,将韩牧狠狠地推到墙上。韩牧的背部撞击到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哥哥,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但是我真的受够了你的傲慢和无视!”韩墨吼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疯狂。

韩牧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从未见过韩墨如此失态。原来这个所谓的弟弟不是一般的白痴。

韩墨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紧接着他举起拳头,朝着韩牧砸去。

韩牧迅速侧身躲开,随后一脚踹向韩墨的肚子。韩墨吃痛后退几步,眼中的疯狂丝毫未减。

他再次扑向韩牧,两人扭打在一起。

整个房间充斥着激烈的争吵和打斗声。突然,韩墨停止了攻击,直直地倒了下去。

韩牧喘息着看着倒地的韩墨,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走近韩墨,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韩牧用脚踢踢韩墨的脑袋,一脸冷漠,“给老子站起来,你觉得你装的很像吗?”

韩牧蹲下身,凑近韩墨,察觉到他的气息十分微弱。

“别装了,起来!”韩牧冷冷道。

然而,韩墨毫无反应。韩牧的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他伸手探了探韩墨的鼻息,还有气。

当韩牧刚要离开时,韩墨突然睁开眼,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摔在地上,并压在身下。

韩墨坐在韩牧身上,死死压制住他。

“哥哥......你的这双眼睛真的好漂亮,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的眼睛,太美丽了。”

韩牧一阵恶寒,看来这个白痴病的还不轻。

“你别来恶心我,要杀要剐随便你,白痴玩意儿。”

韩墨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韩牧的脸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奇异的光彩。

“哥哥,你只能是我的,不要离开我,可以吗?”他轻声说道。

韩牧试图挣扎,但韩墨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法逃脱。

该死的,这白痴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吃屎了吗?

此时,韩墨的眼神愈发癫狂,他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韩牧心中暗叫不好,他必须想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

突然,他这才想起来韩墨的弱点——脖子。人的脖子异常脆弱,只要用力一击,就能让他暂时失去行动力。

韩牧瞅准时机,猛地抬起膝盖,顶向韩墨的腹部。韩墨吃痛,身体稍稍松开了一些。

趁此机会,韩牧迅速翻身,将韩墨压在身下,并掐住他的脖子。

“你这个白痴,特么给我清醒一点!”韩牧怒喝道。

韩墨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但他的目光依然执着地盯着韩牧。

就在韩牧准备加大力度,想要掐死韩墨时,他听到了门外传来脚步声。是韩逾时回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韩逾时看到眼前的场景,怒吼道。

韩牧连忙松手,从韩墨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爸爸,哥哥他欺负我......”韩墨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动手的!”韩牧反驳道。

韩逾时看着两人,眉头紧锁。他知道韩墨有时候会任性,但没想到他会和韩牧打架。

“都给我住手!你们是兄弟,应该互相扶持,而不是互相伤害!”韩逾时严厉地训斥道。

韩牧和韩墨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暂时平息了下来,但韩牧知道,韩墨对他的占有欲并没有消失。

韩逾时将韩牧单独叫出来,他俩一前一后的行走在花园里。

韩逾时突然开口:“明天你就要走了。”

韩牧敷衍的点点头,他现在非常不想听到这老白痴说话,他还要去收拾行李。

“所以......您要说什么?直接说重点吧,你也不是那种人,不是吗?”

“明天你就要去极北之地了,到了那里你要听他们的话,不能顶嘴,知道吗?”

韩牧点点头,心里已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蠢货,这时候还给老子演父子情深这套戏是吧?

“还有......”韩逾时思考一番,继续说道,“韩墨他太年轻气盛了,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给你造成麻烦了。作为我的父亲,我该替他向你道歉,我希望你能忘记之前的事,并原谅他。可以吗?”

韩牧冷笑,这看起来像是在道歉,实则是在给自己施威压,逼迫自己必须原谅韩墨,无论他曾经给自己造成了多大的麻烦。

“您就不要向我施压了,我曾经给你说过一次吧?我永远都不可能会原谅他,更不可能会和他和睦相处。这不是你一直知道的吗?”

韩逾时冷下脸来,良久,他才恢复正常。

“你还在为当年那件事生气吗?”

韩牧嘲讽的笑了笑,“您觉得呢?那枚戒指是我唯一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礼物。从他要抢过去的时候,我就讨厌上他了。”

韩逾时被说的哑口无言。

韩牧懒得理这个老白痴了,他转身直接回到自己房间,他坐在床上,一脸郁闷。

他不知道的是,那枚戒指并没有消失。

自从被韩牧吞进去的那一刻,戒指便溶解在他的身体里,存在血液之中,一直循环着,以另一种方式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