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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之后,薄宴沉安排了保镖,在不影响苏眠正常生活的前提下,一直跟在她四周。

那批特效药也开始缓慢地投入使用,最初几天,外婆没多大反应。

但睡眠好了,在不用止疼药的前提下,头疼的症状也减轻不少。

医生说,“是个好现象,可以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苏眠感激地握着医生的手,“谢谢,辛苦您了。”

医生很年轻,脸皮薄,红着脸说,“不客气,应该的。”

苏眠把心揣在肚子里,给外婆剥橘子,临市那边来了电话。

代西娅声音含笑,“恭喜恭喜,上次你做的广告设计,投放后反响不错,休息回来后,部门领导请客,咱们一起去砍他一顿。”

苏眠把橘子递给外婆,“好,也多亏了代总监帮忙指出缺点。”

“我这人有个爱好就是愿意带漂亮女孩,你漂亮嘴又甜,这福气,我先享了。”

代西娅挺幽默,说话豪爽像个东北人,却是地地道道的江南婉约派美女。

外婆这边没什么事,她当天回了临市。

公司的事还比较多,一坐下来几乎没有闲暇的时候,设计部这边比在申城还要忙,但充实的感觉让她满身斗志。

开会的时候,苏眠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利落的短发,一身挺阔西装,英挺的眉眼不带温度。

“薄总还没走?”她小声问代西娅。

代西娅耸耸肩,“闲得慌,据说这段时间都会坐镇分公司,我看他就是盐吃多了。”

苏眠瞪着眼,“你好勇啊代总监。”

“更勇的你没看到,改天让你见识见识,”坐好后,代西娅打开手提,让苏眠上去做工作汇总。

薄宴沉下颌微抬,倨傲地盯着她,表情冷,眼神热。

苏眠挺着胸口做汇报,结束后,总觉得那道目光若有似无地跟着她。

薄宴沉回了办公室,赵苛进来,“薄总,锁定陈江的位置了,就藏在东城公园的一栋废弃的茅屋里。”

“你动作有点慢。”薄宴沉起身,准备亲自去抓人。

赵苛挠着头,“车是套牌,查起来要点时间,而且陈江有点反侦察能力,好几次都躲开我们的人,不过这回,他指定栽了。”

一出门,迎着苏眠,她手里捧着杯子,准备去茶水间。

薄宴沉路过她,手臂蹭着她小臂,连速度都放慢了。

那么宽的路不走,非要挨她一下,顶着张总裁禁欲脸,做事儿这么涩气。

苏眠低头,四处看,担心被人发现,冷不丁对上代西娅那双洞察一切的狐狸眼。

“你跟他……”代西娅皱眉,“不是吧,我以为你被发配来分公司是因为得罪大老板,看样子,是大老板想潜你,你不同意,他想来硬的,你就自请调离了?”

苏眠被口水呛到,“不是不是,代总监你别乱想。”

“我这双眼,火眼金睛,别想瞒我,汇报那会儿他差点把你身上盯出个洞,”代西娅笑笑,“别怂,其实薄宴沉长得不错,有钱有颜,要是你能睡到他,不算亏。”

苏眠脸红,低头冲到茶水间,但因为脚踝没好透,走路还有点拐。

……

城东,废弃茅屋前。

陈江看着眼前的男人,“大小姐有话带给我吗?”

他年少第一次见大小姐,觉得她是高高在上的云,他是烂泥潭的脏水,连说句话都不敢。

能为大小姐做事,陈江愿意肝脑涂地。

“你办事不利,被盯上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男人声音用了变声器,一股电音,滋滋啦啦地在小树林里听不清。

陈江急着解释,“下次一定不会失手。”

“没有下次了。”

陈江问,“我能不能跟小姐通话,我保证下次一定让那贱人肚子里的种流了。”

“可以,你自己跟大小姐说,”男人准备从兜里拿出手机,但掏出来的却是个针管。

他快速地将针头插进他脖子里。

陈江翻了个白眼,身子一歪,软倒在泥地里。

男人拔出针头,做了简单的修复处理,小小的针眼瞬间消失不见,他身形如鹰,快速消失在小树林。

十分钟后,一辆商务车和警车停在茅屋不远。

警察下车快速朝茅屋靠近,却看到早就昏迷的陈江。

薄宴沉眸光一暗,走过来,用手指探了探他鼻息。

“没死,只是昏了过去,”他起身,四处看了看。

风吹树梢,树影窸窣晃动,地上延伸出一串淡淡的脚印,但到了密林里却消失不见。

有人在他们来之前,做了什么,让陈江昏迷。

赵苛带人去林子里找,大半天,毫无所获。

而陈江被送去医院,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一直昏睡不醒。

他不醒,很多事就没办法继续查,更不能判定是谁主使。

线索在这儿断了。

晚上九点,香烟间的火星一明一灭,薄宴沉站在窗边,看外面灯火通明,神色隐晦不清。

赵苛敲门进来,“老板,您晚饭还没吃呢,要不要我去楼下买点吃的?”

“你觉得,是谁动的手?”薄宴沉忽然发问,像自言自语。

赵苛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啊。”

“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薄宴沉觉得他有时候挺欠抽。

他把烟头按灭,走到沙发前,坐下。

赵苛略思索,“陈江是舒家的人,他第一次犯事儿,虽说没有百分百把握就是舒家指使,但八九不离十,而且他跟苏秘书没怨没仇,多大的恨啊得让他逮着一个人嚯嚯。”

薄宴沉拧眉,眼里有杀气。

“等陈江醒了就都知道了。”

薄宴沉声色无波,“让人守在病房,任何人靠近确认身份,另外,申城那边密切关注舒家的动向。”

防止有人杀人灭口。

……

赵苛出去,左思右想不知道点什么,他给苏眠打电话,“苏秘书,劳烦您个事儿,薄总到现在还没吃饭呢,我怕他再饿出点毛病,您能不能帮着去买份饭菜?”

苏眠在公寓做设计,刚接的一个单子。

对方是江城的一个很有名气的慈善家,最近刚回国,想办个画展,要为画展宣传。

“公司附近有个老东记,做的馄饨不错……”

“我不知道在哪儿啊,要不我去接你,再带你去买。”

苏眠拒绝,“我有老板电话,现在他还没打烊,可以直接送上门。”

“哎,我手机提示电量不足,马上关机了,我去接你啊。”

电话挂了。

苏眠听着盲音,不得不起身换了衣服,等赵苛来了,接她去那家馄饨店。

她准备离开,“我先走了。”

“苏秘书,薄总这些天为了你的事,都没睡个好觉,前段时间他总是加班,都快熬出病了,你跟他说句软乎话,让他开心开心。”

苏眠捧着**盒,赵苛跑得比兔子快。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呢。

馄饨不能放太长时间,糊了难吃,她回了公司,去敲门。

薄宴沉哑声,“进来。”

声音低沉带着威严,苏眠竟然不由得紧张。

他靠在办公椅里,背对她,“没事的话你先下班。”

“薄总,赵助理说你还没吃饭,我就买了份馄饨,你尝尝,”苏眠把餐盒放下。

薄宴沉一顿,办公椅转过来,他黑沉沉的眼看向她,好大会,说,“过来。”

苏眠摇头,“我没刷牙,刚吃过大蒜。”

他不喜欢她这种态度,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不亲你,过来。”

办公室同事都下班了,她能跑得掉,但对上他的视线,看到黑眸里的血丝。

她心软了。

心软要不得,半分钟后,苏眠就自食恶果。

薄宴沉把她搂在怀里,喉结滚了几下,身上带着好闻的剃须水的清洌味。

深邃的眼像一张网,把她黏住,挣脱不开。

“男人想亲的时候,会撒谎,除了床上,床下也不可信,”他视线定在他唇上,闪了闪,变得灼人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