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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就蜷在沙发里,小小的一团,睡得不安稳。

他走过去,找佣人要了条毯子把人包裹,抱起来,越过顾行舟时,提醒他,“想睡,去卧室里睡觉,这儿不是你们撒欢的地方。”

顾行舟迷蒙睁开眼,脸上顶着两坨“腮红”,“你来啦?事情解决了?你女人我给你看好了,没出去乱来。”

说完,觉得裤子一紧,低头看到一只雪白的脚丫子碾着他。

顾行舟哼哼几下,拿起代西娅的脚,想丢到一边,但掌心触感又细又滑,他没忍住摸了几下。

薄宴沉皱眉,“这么放不下,抱着去卧房,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些套?”

“瞎,瞎说,她把我踩得难受。”

“我看你好受得很,”说完,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薄宴沉低头,“在别人这儿睡得这么踏实,不怕被卖了,防备心哪里去了。”

他把人抱出去,上车。

苏眠茫然醒来,看到他,直愣愣地问,“我在哪儿?”

“在我怀里,”薄宴沉挑她下巴,目光深沉,“地上的酒罐子,你喝了几瓶?”

苏眠还觉得跟做梦似的,拿手捏他的脸,“薄宴沉,我没喝怎么也出现幻觉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老宅,跟舒澜一起吗?”

他食指摸她嘴唇,抵开,指腹压着她的舌。

话都被压住,苏眠不满地瞪眼。

薄宴沉语气危险,“我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她说怀孕,你怀疑了,说明那天我跟你说的话,你一个字都没放在心上。”

苏眠说不了话,呜呜叫几声,看他的眼神满是指责:你先把手指拿走啊。

咬了他的手指,苏眠这才抢占说话权,“我放心上了,就是疑惑她怎么怀孕的,舒小姐有心脏病,做过手术,医生一般不会建议她这样,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但我不想在你面前说她的坏话,反正你自己分辨。”

她要下车,从他腿上爬过去。

“跟代西娅说,利用男人那套不是只有她会玩,你也会?我看你资质很差,恐怕不行。”薄宴沉低声在她耳朵,一字一句电流似的窜过。

苏眠抬眼,“你都听到了,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吧,我要是不顺着点,你是不是就又要威胁我,生下孩子就滚蛋?还是收回我妈妈的医疗资源。”

她不是吃素的,看过那么多,脑子里放电影似的。

手往下。

薄宴沉面色不变,但气息明显不稳。

他哑声,“就你这点手段,不够塞牙缝的。”

越说苏眠就越起劲,非要把他弄得绷不住,“是吗?我看看薄总的定力怎么样。”

保镖都在不远,没靠近,莫名觉得车里上演限制级戏码。

大家心照不宣,开始保驾护航。

西装扣子被解开,衬衫也被她一颗颗缓慢地解了,然后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晚上喝了果茶,嘴里都是果香味,此刻呼吸间都是芬芳。

不要五分钟,薄宴沉就被撩得火气旺盛。

苏眠低头,“定力不怎么样啊,这就有感觉了,我还没拿出杀手锏呢。”

“杀手锏是什么,”薄宴沉声音低哑,黑眸微亮,锁定她殷红水润的嘴唇,那意思,用这里吗?

苏眠无声开口,每个字都让他血液沸腾,也没了耐心等她勾引,直接把她抱在自己腿上。

“下次再勾,”他伸手,从衣摆钻进去,摸到内衣扣子。

苏眠恢复正经,不管他情绪顶点,坐回去,“不想勾了,今天就这样吧,你要是来了兴趣就自己动手。”

她给保镖打电话,“过来开车吧。”

保镖一脸懵,还以为完事儿。

刚上车看到正在整理西装的老板,那脸沉的乌云罩顶。

……

一回到老宅,苏眠就去找老太太,“老夫人,我可以在您这儿打个地铺吗?”

老太太刚从晚上的震惊中回神,反应却很迅速,“是不是宴沉骚扰你了?”

苏眠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太太虽然疼孙子,但大事上拎得清,没让苏眠打地铺,跟她换了卧室。

当晚,老太太住在苏眠那间,门把拧开的时候,她拿着戒尺就打上去。

薄宴沉一愣,“奶奶,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该在这儿吗?老宅都是我的,我上房顶你也管不了,想搂着苏眠睡觉?从今儿起,你别想挨着她,直到她顺利生下孩子再说。”

薄宴沉,“我原本就没想做什么。”

老太太开了灯,看他衣冠整齐,显然是刚忙完,没来得及洗澡。

“盖棉被纯聊天吗?我信你个鬼。”这个曾孙子,老太太盼了很久,一点岔子都不能出。

等到孩子降生,她抱一抱,亲一亲,再死的话就没有遗憾了。

苏眠那边有老太太的“庇护”,胆子大起来,只要他近身,她就抱着肚子哎哟。

拿着鸡毛当令箭,运用得炉火纯青。

没过几天,苏眠给蔺季松去电,感谢他引荐,蔺季松再次邀请她吃饭。

这次,苏眠没有理由拒绝,“我请您吧,您这样我挺不好意思的。”

又给资源又帮她介绍单子,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慈善家,有了金钱地位就想做好事。

妥妥的天降贵人。

蔺老是真惜才,“那好,我就不推辞了。”

约的是周末,在申城本地特色的菜馆,没有山珍海味,厨子是临市人,擅长临市菜系,所以蔺季松一进门,扑面而来一股熟悉的香味儿。

苏眠请他在二楼雅间坐下,给他倒茶。

“小苏,你有心了,找了个好地方,”蔺季松将拐杖递给身边的保镖,保镖放好后,板着脸站在边上。

苏眠不习惯,“蔺先生,您吃饭的时候,也需要保镖在场吗?”

“吓着你了?你别板着脸,笑一笑,”蔺老对保镖下了命令。

本就靠着黑脸摄人的保镖僵硬地扯出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行了,跟哭一样,回去好好练习一下,”蔺老温和看着苏眠,“人在高位,不胜寒,就得时刻戒备些。”

这是成功的代价。

说话间,门被敲响,蔺老示意保镖开门。

西装笔挺的男人,寸头,五官冷硬,眉眼很锋利。

男人走进来,客气地打招呼,“蔺老好,苏小姐,幸会。”

苏眠一愣,看向蔺老。

“这是我以前老伙计的儿子,厉寻,目前自己开了家新能源公司,想找人做品牌设计,我就想到你,”蔺老露出歉疚,“没经过你的允许,就让陌生人进来,你是不是很介意?”

苏眠确实不太舒服,但吃顿饭,顶多一小时,而且是客户。

她很快调节过来。

“没关系,请坐吧,我让服务生再多加几道菜,”苏眠起身,去找服务生。

馆子上下楼,因为面积不大,厨房和服务生休息的地方连得很近,苏眠走过去,看到高高瘦瘦的男人系着黑色围裙,向他说明加菜的要求。

“你等着我去拿菜单,”男人走进去,半天没出来,“小姐,麻烦你把桌上那只笔拿给我,要加什么菜你说,我画出来。”

苏眠没想太多,把笔递给他。

……

保镖把苏眠的去向汇报给了薄宴沉。

“嗯,限制不了她自由,你们就在外等着,确保她安全,”薄宴沉倒是想把她锁在家里,只怕她能把锁都砸了。

保镖支支吾吾,“后来还有个陌生男人去了雅间,看样子跟蔺老认识,他们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几个字,触及薄宴沉某根神经。

赵苛啊了声,“蔺老要撬墙角,难不成想用男色诱惑苏秘书?”

薄宴沉皱眉,苏眠不是好男色的人,但当保镖把对方照片发来,他眉头皱得更深,能夹死苍蝇。

“不但帅,还很硬气的帅,身材顶级,老板,这是传说中的九头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