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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冷了脸,收刀,想了想将刀尖又抵在他胸口,“谁让你来的?”

男人闭着眼,不敢看,声音发抖,“我在网上看到你们的新闻,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就想来看看,我没别的意思,眠眠,你别怪爸爸。”

“你不是我爸爸,顶多长得像,我不会跟你做鉴定,你走吧。”

她起身,冷冷看了眼还在挣扎的舒澜。

“舒小姐,你何必把自己折腾的这么狼狈,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不行吗?”苏眠不想多说,这几天事太多,她现在只担心薄宴沉。

不知道警察局那边是什么情况。

赵苛把男人拽起来,男人还在叫,“你为什么不敢认我,我知道对不起你们母女,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愧疚,想弥补,你让我跟你妈见一面好不好?”

如果是两年前的苏眠,或许会信,甚至跟他去做鉴定。

现在,一切都可能是蔺季松的阴谋。

她低声叮嘱赵苛,“先别让他走,找个地方安顿一下。”

赵苛点头,总觉得太太吩咐他的样子,莫名的像老板。

“苏眠,你连自己父亲都不认了?传出去笑掉别人的大牙。”舒澜气喘吁吁,身子扭曲着挣扎。

“你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一直让我认,还是说,你跟他是一伙的?故意来做戏?不然我实在想不明白,你要钱没钱要工作没工作,哪来这么闲功夫管我的事。”

苏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她注意到舒澜神情变化,乘胜追击,“我猜对了?真是冲我来的。”

“不是,你别胡说八道,我本来是想来跟宴沉道贺,既然得不到,我也不执着,好聚好散以后还能见面。”

舒澜转头,“你能不能放开我?”

保镖面无表情,“不能。”

苏眠笑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你跟薄宴沉从没开始过,哪门子的好聚好散,你们,没有以后,别妄想别人老公了。”

把舒澜气得翻白眼,心脏病犯了。

“她包里的药找出来给她吃了,别在薄宅门口出事,回头给你们老板惹麻烦。”

赵苛翻舒澜的包,找到药片,直接塞她嘴里。

没有水就这么干咽。

舒澜噎的干呕。

远处,黑色车子里的花臂男人沉着脸,骂舒澜是个废物,这都不能成功。

花臂打了通电话,“厉总,苏小姐太警惕了,她连自己父亲都不认,亲子鉴定也不做,那后面的事就进行不下去了。”

“你们无功而返,就等着做太监,院子里的大黄,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

厉寻声音冰冷,吓得几个壮汉头皮发麻。

边境那种地方,水牢,电刑,断手断脚,挖鼻抠眼,一千种酷刑等着给他们。

……

警局里,薄宴沉身上还穿着白天的新郎服,他坐姿依旧笔挺,西装甚至没有半点皱痕,依旧和刚进警局时一般无二。

连老警员都忍不住感慨他的淡定。

晚上八点,通过监控基本锁定了嫌疑人,从身形上看跟舒家小姐很像,但并不是她。

“薄先生,这件事和您没有关系,您可以离开了,不过稍后,请随时协助我们调查,”赵警官说完。

薄宴沉颔首,公司的律师在外面等着,见他出来,恭敬地叫了声薄总。

“医院那边已经协商好,补偿金额下周前会打给参加宴席的几位。”

都是父辈相识的好友,吃酒席吃出d,至少得给些慰藉。

赵苛在警局门口,一脸着急,“老板,太太的父亲出现了,太太嘴上说不做亲子鉴定,但私下里让我拿了那人的头发去做鉴定。”

薄宴沉听后,眼底暗流涌动,“先确认苏建东的身份,如果属实,把人绑起来,不准他再见太太。”

“您和太太想的一样,果然是夫妻档,”共用一个脑子了。

薄宴沉挑眉,“我的女人,自然聪明能干。”

他上车,催促赵苛动作快些,一分一秒都等不及,就想赶紧见到苏眠。

而此时的苏眠,安抚着秦婉云,“妈,这人来路不明,不可能是爸爸,是我帮爸爸收敛的尸首,断的手脚,都是我亲自捡起来的。”

秦婉云又陷入那场噩梦里,思念丈夫,泪流不止。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丈夫背信弃义,早就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私生子已经十八岁了。

半小时前,苏眠去见了“父亲”,套了他的话。

知道他除了躲避债务推了二叔替他去死,还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在外面养了个小三。

结果还没出来,就算他是苏建东,她也不会认。

只觉得伤心失落,昔日信仰被打破。

母亲情绪缓和了些,“是我魔怔了,要是长得像的都来认亲,对宴沉也不好。”

“伯母,我扶您去休息吧,”代西娅眨眨眼,扶着苏妈妈离开。

苏眠神情恍惚,时间过去多久也没有概念,直到被一双温暖的手臂搂进怀里,才清醒过来。

她顺势靠在他怀里,“我好像见到我爸爸了。”

“他不是你爸爸,只是颗棋子。”薄宴沉抚摸她的脸颊,摸到一手湿润,“哭了?”

苏眠把眼泪蹭在他衬衫上,“在我记忆里,爸爸形象高大,风趣幽默,最喜欢把我举起来,我觉得他像一座山。”

“你可以继续保持你的记忆,不要遗忘,只要把今天的事忘了就好。”

苏眠摇头,“可我忘不了。”

薄宴沉揉她的脸,吻了会儿,开始解她衣服。

按住他的手,苏眠皱眉能夹死苍蝇,“我没心情跟你做。”

“不然呢,你胡思乱想,我只能把你弄服了,还有,事情我都解决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没理由拒绝。”

薄宴沉抱着她去洗了个澡,回来闷头忙活。

确认她全身心投入,薄宴沉也加大力气。

直到把她累得睡着才缓缓起身穿衣服。

刚出门,看到赵苛,他低声安排,“去找个女人……”

赵苛惊吓得眼都圆了,“老板,您是不是受刺激了,找什么女人啊,太太不是能满足您吗?”

“闭嘴,我让你找个跟太太相像的女人,做个微型整容,做诱饵,”薄宴沉压制火气。

赵苛问,“那要不要再找个跟您相似的,也好凑一对。”

“不用,我真的出面,对方才会信这就是苏眠。”他想来一招釜底抽薪,把蔺季松引出来,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可是,您这样得提前跟太太说,不然又像上次,太太误会您在外面包养女人,差点就把您给甩了。”

薄宴沉神情一顿,边走边说,“你只管去照办。”

他去敲父母卧室的门,这个点,薄明礼和梁东晴已经休息。

白天惊吓这么多,晚上多做点无氧运动有助于睡眠。

运动到一半不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