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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的满月宴办的低调,毕竟前面太过高调了,姜琬有意压一压,免得有心之人在孩子们面前胡说伤了阿贝,满月宴当天姜琬更是把阿贝看得很紧,不叫任何闲言碎语落入他的耳中。

阿珍的名字同他们哥哥一样,按承字,李其琛给他赐名李承熙,“时纯熙矣,是用大介。”熙字,光明意也,有前途明亮之寓意,也是个载满父母祝福的好名字。

最近京城发生了一件轰动全京城的大事儿,起因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在南风馆寻花问柳之时起了歹心,偷盗了南风馆小倌儿们的财物,这可都是人家的血汗钱啊,就这么给人家偷走了,就因为底裤上带了些金玉装饰,竟是连底裤都不放过,当真是可恶至极!

这南风馆当下就报了官,因涉案金额巨大且小倌儿们暗中跟相好的使力,给到步军统领衙门?施压,这事儿衙门里很是重视,连忙全程搜捕。

人很快就抓到了移交刑部送审,案情是很快告破了,结果刑部在清点赃物的时候发现了大量的带有内务府造标识的珠宝首饰,且很是贵重,根本不是寻常人所能拥有的,还有料子明显是贡品的女子小衣,桩桩件件表明这女子的身份乃是后宫之人!

有些行为放浪的女子是会暗地里同这些小倌儿们苟合,留下些贴身之物也不算是奇怪,可这贴身之物明显是宫里的东西就由不得他们不遐想了。

难道皇上的头顶......

刑部的人不敢疏漏,连忙叫了南风馆的人来辨认,这赃物到底是谁的,最后查下来是南风馆的头牌稚奴,而根据龟公的说法,这稚奴早在一年之前就被一个贵人包养了,这些贵重的东西也都是那贵人赏的。

再一细问那贵人竟是当朝已经订了婚的二公主!

事关重大刑部的人不敢隐瞒,连忙上报给了李其琛。

李其琛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从旁人口中听到自己女儿的风流韵事,他第一反应是荒唐。

一个出身高贵的公主和南风馆的小倌儿纠缠在了一起,暗通款曲,淫乱奔放,弄得满城风雨,将皇家的颜面踩在地上践踏,实在是荒唐至极。

李其琛气得将案桌上的东西全掀了。

“将那引诱公主的贱奴给朕抓了!”他怒吼着,实在是心气儿不顺,只觉得整个皇室的颜面都扫地了,脸上实在挂不住。

刑部的人喏喏应下退了出去,走到门外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皇上的表情真是吓人,也不怪皇上如此动气,若是他家族中有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儿,直接三尺白绫了结了这个孽障,也好过连累一家子姐妹的婚嫁前途。只是他回到刑部没多久就有小内侍过来,叮嘱这事儿不要外传,事关皇室,他们自然是不敢随便议论的。

“李德海,你去查查,二公主这事儿有没有人引导。”他不信一个从小在嬷嬷教导下的公主便是再大胆,也不会刚出宫门就主动去接触这样腌臜的人,做出这样出格的事儿。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吩咐人去查。”李德海躬身应下然后转移了话题,“已经午时了,皇贵妃娘娘还在等您用膳呢。”

李其琛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摆驾永寿宫。”

姜琬刚刚将三个孩子哄睡就见李其琛气哄哄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往大炕上一躺,一副被惹毛了样子。

姜琬爬了过去,拉拉李其琛的手,“皇上怎么了,今日这么大的火气,谁给您气受了,您告诉臣妾,臣妾给您出气。”

李其琛翻了个身将姜琬抱在自己身上,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他这心里才算是平静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将二公主的事情跟姜琬讲了一遍。

“养男宠!”姜琬眼睛亮晶晶的,也不想知道这么时髦的事儿得是啥感受,这样的好事儿怎么就没发生在她身上呢,她要是穿成老李的公主也挺好的呀。

李其琛看着姜琬那副样子不是皱眉反而是一副向往的样子,他耷拉着脸,“怎么,爱妃觉得养男宠是件高兴的事儿?”

姜琬立马收敛脸上的表情,皱眉道:“怎么会,二公主这事儿实在做的荒唐,都已经定亲了怎么还能养男宠呢。”

“怎么着,没定亲就能养男宠?”李其琛瞪着姜琬,这小妮子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他都不用猜,一看她的眼睛知道她小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

姜琬咕哝道:“那臣妾要是有女儿,她要是想养男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难道只许驸马享受妾室的服侍,我的宝贝女儿不可以?难道驸马还能高贵过咱们的公主?”

姜琬了解过这个时代的公主和驸马的生活,李氏皇朝每一代公主都很多,除了个别很受宠的公主外,其他公主的地位反倒是不高了,虽然原则上驸马只能有公主一个女人,但是大多数的情况是驸马还会有几房妾室通房,可以在公主不方便的时候侍候驸马。

姜琬了解到这里的时候非常的不忿,本身地位不平等的情况下,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可公主本身地位已经比那些驸马的地位高了,驸马拥有妾室是美谈,公主养男宠反倒是被人唾骂,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李其琛一哽,这么一想他竟还觉得自己和阿琬的女儿不能输了,若是驸马敢纳妾置通房,公主必须有比驸马更多的入幕之宾,驸马凭什么比他女儿过的舒坦?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女儿不能受这委屈。

李其琛反应过来伸手在姜琬屁股上轻拍了一下,“都叫你给朕带偏了,如今孙家循规蹈矩的准备迎接二公主下降,可这个孽障婚前就闹出这种事如何跟孙家交代,纠缠的还是南风馆里的贱奴,实在是有损皇室的颜面。”

他叹了一口气,被这孽障气的头疼。

姜琬伸手轻柔的给李其琛按揉着太阳穴,“皇上别气,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只是二公主也是幼承庭训长大的,怎么会接触到那个地方的人物呢?”不是姜琬想替二公主说话,实在是这事儿明显就是有心人引导,否则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女,一个是社会底层令人唾弃的小倌儿,这两人无论如何也是凑不到一起的。

李其琛就知道姜琬聪慧,“已经叫人去查了。”

“爹爹,男宠是什么啊,像金元宝这样的吗?”

姜琬和李其琛倏而抬头看向另一侧,阿宝和阿贝正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她俩。

两人慌乱的分开,正经端坐好,“阿宝你偷听我和你爹爹讲话!”

阿宝委屈,明明是母妃一见了爹爹就看不见他们了。他噘了噘嘴,“我才没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趴着听的,是不是贝贝?”

阿贝就重重点头。

姜琬和李其琛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你解释一下。

你来。

最后还是姜琬败下阵来,“男宠,男的,宠物,就是金元宝那样的。”

“那金元宝就是我的男宠,鸡腿是贝贝的男宠,母妃你的男宠呢?”阿宝恍然大悟。

李其琛伸手捂住额头,头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