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三位吸血鬼斗得你死我活,招招狠辣致命。
“别逞强了,你已经是强弩之末。”鲁克斯阴恻恻地看向亚尔修斯,纤长指甲像是锐利的尖刀,仿佛下一秒就能轻而易举的割碎对方的脖子。
“你就一定知道我是强弩之末了?”亚尔修斯嘴角缓缓勾出一个弧度,眼中淡然。
威特斯站在身侧感觉有几分不对劲,这亚尔修斯打了这么久脸色却不见疲惫,而且明显底气十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看向前方的鲁克斯,黑棕色的瞳孔晦暗不明。
鲁克斯可不想跟她废话,再次迎战上去,亚尔修斯几个挥手就轻松卸掉了他的攻击。
“怎么可能?”鲁克斯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不是中了毒吗?虽然那毒一时半会儿制裁不了他,但也能影响他的行动,可从跟他跟他交手的情况来看,对方根本没受到一点影响!
甚至力量还远超他。
鲁克斯皱紧眉头,额上的皱纹都快要夹死一只蚊子。
他明明看得很清楚,那个人类当着他的面将药吃了下去,亚尔修斯吸食过他的血液,药也会隐藏在他的血脉之中,可为什么没有效果?
他满脑子都是疑惑,亚尔修斯却没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想知道为什么……就下去问阎王吧!”亚尔修斯一个转身就来到他面前,鲁克斯来不及躲闪,被他一把捏住喉咙。
修长的脖颈上青筋外露,鲁克斯想挣脱开他的桎梏,却被对方轻而易举躲开。
呼吸变得滞缓,身上的力量也逐渐因为缺少养分开始流失。
旁边的威特斯都来不及支援,只能看着卢克斯落到亚尔修斯手里。
威特斯咬着牙,饱满的额头上露出许多晶莹的汗滴。
怎么回事?鲁克斯这个蠢蛋!那毒为什么没有发作?
他脚步往后退,脸上沉重阴鸷,如今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请求原谅是绝无可能的,唯有放手一搏。
靠他一个人不可能战胜亚尔修斯,只能集齐所有人的力量。
想着,他就朝着下方仓皇逃出来的人类喊道。
“要想杀了他,就别留手了,要不然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
说着他又杀了上去,主攻亚尔修斯的下三路,招式狠辣,带着无穷的力量,亚尔修斯躲避,但手里还有鲁克斯,行动受到限制,锋利的指甲即将划破他的腰腹,亚尔修斯立马松手。
鲁克斯才从他手中逃脱。
脱离出来的鲁克斯摸着自己的脖子,上面紫痕斑斑,窒息的眩晕感和疼痛感让他口干舌燥。
“我鲁克斯从没受过这么大的耻辱!”他目光里充满了愤怒,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气势喧嚣,浓烟四起。
威特斯本想跟他商量一下战略,没想到对方又直愣的冲了上去。
在愤怒的加持下,鲁克斯的攻击十分有力,每一招都带着凌冽的余力,亚尔修斯眉中闪过一丝凝重。
下方的云守看着空中的三人,思索再三,还是将手中的那把弯刀递了上去。
“这东西叫明月刀,对高等吸血鬼有制裁的作用,只要他击中吸血鬼就可以吸食对方的血液,起到压制作用。”云守大声解释。
威特斯一把接住弯刀,俊朗的脸上露出一股得意的笑。
有了此等宝物的加持,亚尔修斯无路可逃。
刚出废墟的燕樾立马看见了这一幕,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燕朽看着空中飞速交战的三道影子,表情凝重,厚重的双眼皮耷拉下来,嘴角是不改的直线弧度。
刚刚在地下室限制了飞行,还有跟对方交手的机会,如今只能看着他们交战,这感觉实在不好受。
三人的打斗进入了白热期,谁都拿出了绝对的实力,飞沙走石,风雷滚滚。
“这就是吸血鬼王爵的力量啊!”云守抱着受伤的胳膊感叹。
这也再次坚定了他要消灭对方的想法,如若他真的现世,那么人类将不复存在。
“鲁克斯,你尽量拖住他。”威特斯闪到两人身后找寻着攻击时机。
鲁特斯眼神一晃,亚尔修斯身上还有血脉压制,硬拼肯定是拼不过的,但他还有后手。
要知道鲁克斯能完好无缺的站上三大公爵的位置,背后使的阴招可不少。
只见他再次迎了上去,亚尔修斯也毫不示弱,两人没到一分钟就过了上百招。
亚尔修斯眼尖地看见他一只手背到身后,想到正是攻击的好时候,却没曾想对方从身后掏出一颗黄色的弹珠,他想也没想打破。
黄色的烟雾弥漫,像是一朵炸开了的烟花。
亚尔修斯立马飞身退开,不远处的威特斯见此机会立马拿着弯刀一刺。
亚尔修斯被黄色的烟雾呛的视线一片混沌,根本来不及躲闪,那把弯刀就赤裸裸的刺进亚尔修斯的背脊。
下一秒,又被立即打飞。
鲁克斯看到对方将珠子打破,立马退出攻击范围,脸上的笑更是毫不掩藏。
明月刀再加上他特制的消神散,这次对方在劫难逃了。
想开口大笑,但体内的淤血翻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妈的!”他破口大骂,亚尔修斯几乎是以压制的方式按着他打,要不是刚刚将所有力量都汇集在一起,根本扛不住对方的几招。
“威特斯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他落到一座建筑顶上,调理呼吸。
燕樾看着这紧张的一幕,心疼万分,忍不住跑到三人下方。
“儿子!”
燕朽立马跟上去,想将他拉回来。
亚尔修斯明显察觉到体内的血液源源不断从刚刚被威特斯刺伤的伤口处流失,血脉压制的力也逐渐薄弱。
黑色的瞳孔一暗,必须要速战速决。
想着亚尔修斯主动攻击上去,威特斯相较于鲁克斯来说,力量更弱,但行动却更加敏捷,像一只泥鳅一样,东躲西藏,根本抓不住。
体内的血液丧失,能力减弱,亚尔修斯的行动逐渐跟不上对方的步伐。
“看来他坚持不了多久了。”云守大喜,连伤口也不觉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