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皱起眉头，“怎么又借钱，她过年不是说做的还不错吗！”
“不知道，说是本来和人合伙，结果……”叶芊语看了下店里。
电动搅拌机的声音很大，但叶芊语还是压低声音，“说是和合伙人的老婆闹翻了！”
“……啊？为什么？”乐乐轻叹一下，叶宁欣的人际交往能力总是很差。
“她自己是说，合伙的时候说好，管理只能她说了算，但这女人整天指手画脚，去学校吵吵。”
“这样是很烦！”
“不过，我估计，可能不是这样！”叶芊语挑挑眉，“你懂的！”
乐乐张了张嘴，恍然大悟的样子，“不会吧？”
“嗨，是个男人，她要贴，哪个能把持得住！”
乐乐瘪瘪嘴，“啧啧！不知道说什么好！”
乐乐问道：“那你借了吗？”
“没，我说我没钱！”
“她闹翻后，是要自己另起炉灶吗？”
“说是看中了一个场地，现在便宜，想租！”
“真头大！”乐乐琢磨着，毕竟那时候承诺五年，倒也不差这半年。
只是她这么折腾下去，钱没赚到，债务越滚越大，还不如老老实实找份工作。
“反正你心里有个底。”
“嗯，我知道了。不说这个了，你怎么样？工作还好吧？”
“还可以，就是我还是想动动。现在新媒体传播太快了，这样下去，传统媒体会玩不下去。”叶芊语脸色忧虑。
乐乐点点头，“是，你要转行吗？”
“嗨嗨，转不了，工作快十年了，跟不上节奏。而且慕晓光也不让我动，说我瞎折腾。”
“嗯，事业，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我这现在倒有个机会，但我这民营企业，你这是铁饭碗。”
“什么机会？讲课我不行！”
“哈哈，不是，我管理的另一家公司，做公考的。
未来三年，计划覆盖全国所有省市自治区，大概要建立近千家学习中心。很缺人！”
乐乐不急不缓，娓娓道来。
“嗬！！！常总，你生意做这么大了？”叶芊语看着乐乐，不可思议。
“哈哈，还没有，画饼阶段！所以，我不敢给你承诺。”乐乐笑笑。
“啧，怀众成长呢？”
“请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在管！”
“啧啧啧，我也就一年没聊吧！你这是坐着火箭飞呢？”叶芊语太震撼了，她知道乐乐不是吹牛的人。
“嗯，机会比较好，赶上了。”乐乐也不谦虚。
“我好好想想，回家和慕晓光商量一下。”叶芊语脸色凝重了些，又问道：“我来的话，能干什么？”
“学习中心都是直营店，每个省为中心，辐射管理所辖区域地级市的学习中心，每个省都需要一个靠谱的管理者。”
“听起来好诱人啊！”叶芊语有些激动，“年薪能有大几十吧？”
“哈哈，能！但，丑话说在前面，万一做不成，没有后路。所以你回家和慕晓光商量看看。”
叶芊语想了一会儿问道：“叶宁欣那边，你会拉她一把吗？”
乐乐沉吟良久，反问：“如果你现在就是省分校的校长，你会吗？”
叶芊语叹口气，摇摇头：“不会！”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如果她一直浪费，谁都拉不了。”
叶芊语也感叹。
两个人难得畅快的聊天。
两个小可爱，做的认真。
完成第一步，拿去烤箱烤了，两个小男孩洗了手，在聊天。
店不算很大，没有其他客人。
芊语在说话，乐乐突然听到默渊说：“……Sb！”
再看阳阳，正捂着嘴笑。
乐乐脸沉下来，走到默渊身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默渊眨眨眼睛，不敢看乐乐，“没说什么？”
乐乐舒了舒眉，声音柔和了些：“妈咪听到了。”
默渊看向乐乐，尬笑着：“他们也说，John最爱说。”
乐乐坐到椅子上，摸摸默渊脸蛋：“这个词是侮辱人的词，是不好的词。别人说是他们的事，我们家有人说过吗？”
默渊摇摇头说：“没有！”话音刚落，又喊道：“有，爸比开车的时候，有说过。”
乐乐一愣，点了点头，“还真是！以后我监督爸比，你们以后都不要说，好不好？不然这么帅的小帅哥，满嘴脏话，没人喜欢了！”
默渊抠着手指头，点点头：“好！”
“玩去吧！”
默渊跑到阳阳跟前，就见阳阳凑到默渊耳边，很小声地说悄悄话。
默渊咯咯咯笑，还偷瞄乐乐一眼。
乐乐回到休息区。
芊语笑道：“都有这个阶段，说说就不说了。”
乐乐点点头，“是，一开始是觉得好玩，要引导一下，不然说成习惯，脱口而出就不好了。”
“中午一起吃饭吗？”
“好啊，吃完饭，带他们去游乐场。”乐乐建议道。
“不行啊，下午还有课。”叶芊语说道。
“哈哈，什么课呀？”
“篮球！哎，默渊要不要去打？”叶芊语问道。
“啊？太小了吧！不过他们幼儿园也有在教，我问问。”
乐乐喊默渊过来，“你下午，要不要和阳阳哥哥一起，去打篮球？”
“不要！”默渊很干脆。
“要锻炼的呀，你看你都是虚肉肉，走几步就没力气！”乐乐捏捏默渊小胳膊。
“谁说我没力气，我力气大着呢！”默渊说完跑开了。
“哈哈，这小家伙！”
“很犟！”乐乐说道。
“还好啊，我看挺听话的。”
“哈哈，只听我的话，别人都得听他的！”
叶芊语笑起来，“这不就小霸道总裁吗！”
“总裁不总裁，不知道，霸道是挺霸道。”
甜甜圈已经烤好了，有八个。
两个小朋友坐在一起，在上面挤巧克力酱，撒上七彩糖珠。
小家伙们边撒边偷吃，你一颗我一颗，笑得开心。
烘焙师给拿了小袋子和蝴蝶结，教他们装好，扎上蝴蝶结。
彩色甜甜圈，银色蝴蝶结，特别好看。
瑞士卷的蛋糕晾凉后，默渊抹上奶油，烘焙师帮忙卷。
卷好，切成瑞士卷的样子，切到边角，两个小朋友抢着吃。
默渊直喊：“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