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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齐月,今年是我在漠北战区的第二个年头。

我渐渐喜欢上漠北的一切,包括干燥的空气,稀少的植被和纯朴的人。

即便这里的环境比魔都要恶劣许多,但我在这里的生活比在魔都要更加轻松。

左右不过两眼一睁就是杀凶兽。

不过去年魔尊两死一伤,求和之后,战区少了魔族放来的凶兽,倒是轻松了许多。

战区已经不需要这么多的武者,许多人转业,或是回家乡,或是留在漠北,左右都是去重建家园。

被魔族以及凶兽的冲袭,几乎所有的城市都变成了废墟,要想回到原先的生活轨迹,还得先把基础设施修好。

我和萧逸选择留在战区中。

而把他视若亲子的导师则回到学校继续教书。

说起来还是多亏了萧逸的导师,当初我们逃到漠北时,还好有着导师的帮忙,否则他们也活不到齐家灭亡的时刻。

今天中秋节,萧逸打算请个假去和导师过中秋。

说曹操曹操到,萧逸远远的声音传来,说是已经做好了带给老师的礼物。

还没复工,有些东西都是我们在前线里打出来的,大多都是前线里我们的战利品,希望导师不会介意才好。

萧逸降落到我身边,背着的手突然冒出来一束花。

自从去年把魔族赶跑后,我就答应做萧逸的女朋友,人生在世,能遇上一个如此真诚待我的真的不多。

说他不是个死直男,有些东西他真像个木头,说他是直男吧,隔三差五的总想给我送东西,恨不得把所有空间袋都给我。

今天出去办事的时候还记得给我去一处绿洲薅点花。

我心里一暖,接过花后微微一笑,“绿洲的花都要被你摘完了。”

他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没事,还有另一个绿洲,摘不完的。”

哼,最近出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说不定那片绿洲都找不到花给他薅了,当我还不知道似的。

不过社会恢复之后,总会有人种花的。

“现在就走吗?”

“对,东西都装到空间袋里了,我去请了金克替班指挥,小队不用担心。”

“好,那就走吧。”

我伸出手,这傻子还以为我想拿点东西在手上,直接把空间袋给了我。

我差点被气笑,把空间袋塞回他兜里,拉过他的手。

看到我是要牵手,他呲牙傻乐,耳尖有些泛红。

都处了快一年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也不知道那时候不顾一切冲进实验室救我的人是哪位。

来到学校门口时,已经看见了我哥。

自从齐家消失后,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我哥齐宣,他在帝都任职,中秋节来找我一起过节。

只是为什么庄乾也一起来了。

我哥转业后,庄乾成了东家,他们家的产业在帝都生产恢复后是最快抢占市场的,因为他哥是夏国最强大学的药剂科导师,研究出来的药剂总能满足大众的迫切需要。

等等,齐宣在干什么,他怎么把庄乾的手牵起来了!!

我很是震惊,但转头一看,萧逸好像早有预料般挑了挑眉。

我怒瞪了他一眼,好小子,知道点内情还不告诉我,等回去再找你算账!

“齐宣哥,什么时候到的,怪我,应该给大爷打个招呼的,咱快进去吧。”

萧逸给大爷递去两盒烟,大爷笑咪咪的,检查了齐宣两人没问题了就放他们进去。

张学导师一生未娶妻,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萧逸一个师兄战死后,也就只剩他来陪导师过年了。

不过今年漠北大学的文科作业多了不少,导师这边今年还有两个师弟没有完成,只能苦哈哈写作业顺便陪导师过节。

一群人齐聚在张学的宿舍楼顶烧烤,学院地方大,每个导师都分到一栋房。

老大一个烧烤架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凶兽肉,有了净化药剂后,凶兽肉也被渐渐抬上人类的餐桌。

“干杯!”

庄乾带来的酒水香味特别浓郁,是他们家的特色产品。

我光是闻一下就觉得有些醉人,所以选择旁边的果汁,其他人都斟了一杯齐齐高举。

酒很醇香,张学导师一口下去就立马发出感叹,“唇齿留香,好酒好酒,虽然不比漠北这边的酒烈,但回味很甘甜啊!”

看出来是对这酒很喜欢了。

我笑着看这热闹场面,小时候从未想象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有爱人亲朋在身旁,对着月亮把酒言欢。

想到亲朋,我不禁敛下眼眸。

我的朋友不多,有的已经亡故,有的都调派到各个战区或者转业,都有着自己忙碌的事业,只有一个生死未卜。

我的朋友程子悦,已经一年过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

高中的我每天都感觉到巨大压力,每天都想着快些成长,几乎要把自己压垮,还被冠以卷王称号,有着她同样努力前行,就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一个同伴共同努力。

庄乾刚刚还说他的哥哥最近去看过她,距离清醒还没有消息,希望她不会和其他人一样,没有享受到胜利的成果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酒过三巡,吃饱喝足后,我和哥哥带着醉倒的俩人回到住处。

我自然在漠北置办了房产,即便每天生活在战区也会定期叫人上门清洁,现在回去地板还是干净的。

我哥喝了也很多,但他酒量大,目前为止还能自如行走,拖着人进了客卧。

我把人放在房间后,去了厨房煮了些醒酒汤。

能够醉倒武者的酒自然不是凡物,醒酒汤也有讲究,好在熬好后我哥还没睡着。

庄乾交给他来叫后,我拿着汤回到房间。

烂醉如泥的人没有吐在床上,嘴上嘀嘀咕咕的。

我推醒他,迷迷瞪瞪的眼睛张开后看到我后笑了,伸进空间袋里掏啊掏。

“先把醒酒汤喝了,听话。”

我扯了扯他的脸,让他看向我,捏着他的双颊把汤给他顺下去。

“嗯哼,月,月月。”

“怎么了?”

“等等,月月,我,我……”

他继续掏,看着好像掏到了后,眼睛一亮,把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个黑色丝绒材质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对戒。

他晃晃悠悠的在床上做着单脚跪下的姿态,说话有些大舌头,“月月,嫁给我,我,我爱你,月月。”

这只醉鬼只说完这句话后就撑不住姿势侧倒在床上,嘴里还在哼哼唧唧。

我被他逗笑了,眼角沁出晶莹,“傻子,等你睡醒了再告诉我吧。”

哪有人在烂醉如泥的时候求婚的啊,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