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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解决了,食堂主任就拉着肇国庆上外边吃饭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3个人了,傻柱指着他俩放狠话:“很好,我记住你俩了,孙贼咱们走着瞧!”

许大灿一脸不屑:“老壁灯,不服就划下道来,是找地方单练还是怎么着,我们哥俩都接着。但有一点,你?要是再敢来阴的,别怪我整的你身败名裂!”

有许大灿在边上撑腰,许大茂一扫多少年来的颓势:“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我警告你,你以后最好给我规矩一点儿,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看着扬长而去的这哥俩,傻柱气的把桌子给踹倒了。

“……”

吃过中午饭,回到小车班,许大灿给肇国庆沏了茶水,两个人坐下来闲聊:“你怎么跟傻柱拧巴上了?”

许大灿装作“义愤填膺”:“这个人品质有问题!”

当下便把傻柱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调戏秦淮茹,完了人格侮辱娄晓娥,还有在院子里作威作福,一言不合就要打他这些事,添油加醋,如实和肇国庆说了一遍。

听见这里边还有娄晓娥的事儿,肇国庆果然就不再关心傻柱的死活了,倒是对他的身手感兴趣了:“你小子练过?”

“学了4年拳击,差点就走专业路子了。”

肇国庆恍然,心里对这小子的评价又往上调了一调;盘算着回头该怎么“一五一十”的跟杨厂长汇报。

下午竟然无所事事。

肇国庆见许大灿无所适从的样子,便对他说:“像现在这样才是常态,领导又不是每天都得出去。除了去开会,或是下乡,平时也都骑自行车上下班。”

说到这儿,肇国庆问他:“对了,你会开卡车吗?”

卡车?许大灿迟疑了一下,4吨的解放还是2.5吨的跃进?

要知道这两个东西可是两套操作系统。

听了许大灿的疑问,肇国庆笑了:“大卡车都有生产任务,也轮不到咱们开。我说的就是小卡车,还有三轮摩托车。”

小卡车呀,那就没问题了。操作系统已经跟后世的是一个体系了。

至于说三轮摩托车,也不是后来“请注意、倒车”那种,而是全封闭的驾驶室,就是电视剧里刘海中阻止工人生产的时候,坐着的那种。

这就是删减版里的镜头,刘海中不许工人生产,他本人就在三轮车里坐着

肇国庆也不跟他藏着掖着:“既然会开,像平时咱们厂职工有人搬个家、年轻的同志结婚买点木材或者打个大立柜需要拉回来之类的,你就跟我说一声,也出去赚点油水。”

许大灿这才想起来,在这个年代当汽车司机,那确实有很多捞油水的机会。

比如卡车司机走南闯北,见过世面,认识的人也多。每次出差都方便带货,能买到别人都买不到的紧俏产品!

如果是接到命令去外省的话,那老关系让你给带特产的更是多了去了。

所以呀,司机手里都不缺各种票,谁要是认识个司机朋友,家里要是缺了粮票、布票啥的,你只管找他淘换去。

量大管饱,还倍儿安全!

“……”

许大灿没想到这一闲就好几天。

期间也见到小车班的另一个家伙,马强。

这个人的长相就让许大灿对他很难生出好感。

30出头的年纪,身高顶天了1米55左右,长着一张马脸,戴着眼镜也遮挡不住他那一双三角眼。

这小矬个在东北就是“地缸”,属于二级残废。

另外马强的发型也很有个性,年纪轻轻就开始谢顶,典型的“中央支援地方”——两边有毛,中间没毛。

这瘪犊子的作风也有些痞里痞气,永远不拿眼睛中间看人,说话也是特轻浮那种,还特别没有耐心。

成天跟没骨头似的,不是坐着就是躺着。

肇国庆也不管他,反正李副厂长看不上他,上台后一次也没坐过他的车;

现在许大灿也来了,小车班更没有他的位子了,由着他就这么一天天的混日子吧。

大家要是一直能相安无事,许大灿也不介意喊他一声“马师傅”,平时没事干的时候还可以一起吹吹牛什么的。

可架不住,有些人总是摆不正自己的位子。马强仅仅收敛了一天,就原形毕露。

头天晚上,许大灿在家蒸了一锅大头菜+肉梭子馅的包子。

大头菜这是东北那边的叫法。学名叫甘蓝,在川渝也叫莲花白,南方也有叫包菜的,反正知道是啥就成。

肉梭子,就是熬完猪油剩下的油渣。

这不那天正好家里的猪油吃光了,娄晓娥就回家去拿了一块板油回来。

别看这时候市场上不缺肉卖,可问题是油是油,肉是肉;猪板油不仅要1块零5分钱一斤,还得要票,而且想买的话更是头天晚上就得去排队……

就那么多,卖完即止,一点儿都不带夸张的!这下理解了娄晓娥为啥要回家去拿了吧?

“……”

熬猪油的时候,许大灿提议去买上两颗大头菜,然后把这两样东西给剁细了,和(huo)的时候再加点酱油,拿它做馅来蒸一屉包子,那叫一个又香又馋人!

油脂的香气彻底浸进了包子的每一个角落,一出锅,包子底下的颜色都和面上不一样。

许大茂就特别爱吃这个部位,总是把一个包子都给吃差不多了,最后才吃底下这一块。

许大灿包的这包子不比食堂卖的小,拳头一个大小的包子,他哥这个饭桶一个人就炫了7个!

就连娄晓娥都吃了3个。

许大灿也没少吃,稀里糊涂穿越过来之后,虽然在油水上倒也没亏欠了多少,可毕竟这个年代的主旋律就是会过日子。

他也只能入乡随俗,被迫和从前最爱的可乐、鸡架、小烧烤告别;跟奶茶、大鹅、烤冷面说拜拜……

过上了隔一天才能吃上一回肉的“苦”日子。

再加上受调味品所限,做出来的菜也都是少油无味的,搞的他都瘦了!

在这院里,秦淮茹家逢年过节才舍得吃一回肉。

至于说阎埠贵、阎老西家,那更是过节都舍不得吃一回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