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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说到李怀德心坎上了吗?

李怀德之前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跟看见他老婆似的。

可听完许大茂的问题之后,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就跟看见了刘岚;刘岚的身上还穿着泳衣一样……

不仅让许大茂坐下说话,还拿出好烟好茶:“正好,正好啊!”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李怀德问他:“许大茂,你是怎么想到这个问题的?”

许大茂还真不是像刘海中那样的草包,他对答如流:“李主任,最近我在我们人事科做了一番摸排,发现很多职工的资料存在长期未进行更新的情况。比如一个叫刘怀仁的,61年就让他女儿顶替了,可他的人事档案居然都还在咱们厂!”

许大茂随便举了个例子:“李主任,这还是我知道的呢,我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所以我就让我们人事科那帮人,逐个核查职工资料,对咱们厂的人事档案及时进行更新。在核查的过程中,听到了许多议论的声音,所以我这不就来找您了么?”

触目惊心,简直触目惊心啊!

最近李怀德一直在搜集杨厂长违规乱纪的证据,可始终没什么进展。

姓杨的虽然倒了,可树大根深,烂船还有三千钉呢……

这下好了,没想到许大茂竟然送给他这么大一份“大礼”!

李怀德脸上肉眼可见的高兴:“许大茂,你反应的这个情况太及时了!也太重要了!我要表彰你,重奖!”

李怀德兴奋地都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踱着步说:“另外,关于你请教的这个问题,我刚刚上任,正想向上级革委会反映这个问题的。”

见他如此高兴,许大茂心里也乐开了花,心说还得是他兄弟啊,有啥好事第一个就想到他。

这不李怀德当时就交给他一个重要任务:“许大茂,你很优秀,也很有领导能力。对了,正好咱们厂最近要参加这个朝阳区的歌咏比赛,我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务必给我们厂拿个优胜奖回来,你有没有信心?”

许大茂几乎是蹦起来的:“真的?李主任您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那是看得起我许大茂,您放心,要是拿不到优胜,我许大茂提头来见!”

看着兴高采烈离去的许大茂,李怀德点了支烟,一个人自言自语地笑骂道:“许大灿这个臭小子,有好处肯定得把他哥给带上,还用这种方式来提醒我,就像我故意不提拔许大茂似的。什么时候许大灿这臭小子对我也有他哥这份态度就好了。”

可转念又一想,像许大茂这样的人他身边有很多,但像许大灿这样的,反倒仅此一个。

这样一对比,李怀德发现他还是更喜欢许大灿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

第五工人俱乐部的门口,傻柱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跟街溜子似的经过正在扫地的杨厂长身边,给他使了个眼神,两人便来到俱乐部的花坛后边。

傻柱刚掏出二锅头来,就让厂保卫科的人把他俩给摁在了地上。

保卫科的科长杨大麻子从傻柱的裤兜里抓出来一把花生米,毫不客气地质问他:“这什么呀?”

傻柱惯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保卫科足足有5个人,乖的跟兔子似的,装傻充愣说道:“花生米你不认识?”

杨大麻子将手里这些花生米一把摔到了他的脸上:“废?什么话,说你们俩上这儿干?什么来了?”

杨厂长心里有气,被厂保卫科的两个人给按住了,气的一言不发。

傻柱眼珠子一转:“喝酒啊。酒瘾犯了,图这清静。”

杨大麻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好啊你傻柱,上班时间喝酒。”

“那怎么着?犯法啊?够枪毙的罪过不?”傻柱一连三问,把杨大麻子整的思想都不连贯了。

杨大麻子又不是纪检科的,厂里的规章制度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上班时间喝酒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可到底有多严重,该怎么处罚,他又全然不知……

拿傻柱没辙,杨大麻子便冲手下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让他俩说清楚了,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一句话,一个字都要交代清楚,带走!”

看着杨大麻子他们耀武扬威的押着傻柱和姓杨的走了,许大灿才从告示栏后边转了出来。

还喝酒,吃花生,当初姓杨的是怎么坑他还有他哥的,他可一直记着呢。

傻柱也是命不好,许大灿听说前阵子姓杨的还建议大灵导呢,把傻柱给调过去,专职为他做饭。

本来这件事儿都已经有眉目了,可现在,火已经烧到他自个的头上了。

他们家那个快退休的厨子突然跑了,在外面见天整他的黑材料。

他爱人本来就看不上傻柱,又不会说话,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她;有鉴于此,还敢让傻柱到他家里去做饭?别逗了!

傻柱的好事儿自然也就此泡汤,活该!

柴可夫斯基的《命运交响曲》自然也轮不着傻柱听了,他懂什么叫命运吗?

小为大之,大为小之,他不是把这个道理都告诉傻柱了吗?

可傻柱后来是怎么活的呢?把大灵导的话当放屁,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

许大灿这边刚炮制完姓杨的还没几天呢,刘海中就在院里坐不住了。

这么热的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这孙子居然人五人六的换了一身行头,短袖白衬衣配深蓝色裤子,穿皮鞋,打扮的跟厂领导似的派他的二儿子来挨家挨户通知,上后院来开全院大会。

许大灿当时就没给他好脸:“不去!回去告诉你爸,他有什么资格召开全院大会?还有这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都属于四舅 ,以后不许再叫了!”

刘光天可知道许大灿的厉害,一句话都没敢多说就乖乖夹着尾巴走了。

等他走了,刘月如才从屋里出来,有些担忧地问他:“大灿,咱们不去,行吗?”

暑气难耐,这时节又没空调,连电风扇都还没有影子呢,刘月如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薄薄的,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