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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又哆嗦了好几下,才压下心里的火气,赶忙回家换衣服去了。

他身上还穿着厂里的工作服了,洗的都发白了,上头还沾着机油,手上还戴着线手套。

这种手套许大灿记得在90年代的时候都还十分值钱呢。

当时有人骑着自行车在居民楼喊着收,一双给5块钱;许大灿记得特别清楚,他母亲当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10双手套,一口气卖了50块钱,高兴坏了,当天晚上就带他出去下馆子。

“……”

赶走了刘海中,许大灿便直接上人事科来找他哥。

把大茂叫到外边儿,许大灿把刘海中当上“刘组长”这件事和他说了一遍。

许大茂一脸阴沉地骂了一句,随即又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

许大灿被他看得发毛,问他:“哥,你这是什么目光?”

许大茂十分疑惑:“难道你小子还能未卜先知不成?这一桩桩一件件,可都让你给说准了!”

许大灿叹了口气:“这有什么难的,用已知去求未知,主要看你获取信息的渠道。”

许大茂将右手握成拳头,重重砸在左手里:“我懂了,难怪你当初拼命建议我来人事科呢。在这个部门,想获取点情报可太容易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姓聂的他哥是谁?”

许大灿好笑地拍了大茂一下:“什么情报,整的咱俩跟接头似的;聂副主任他哥不就是首钢的聂主任嘛!”

还记得带队来过红星厂的聂副厂长吗?如今也和李怀德一样了,成革委会主任了。

许大茂笑的两撇小胡子都翘了起来,然后又故作神秘地小声说:“没错,可你不知道的是,他们还有个哥哥,如今更是不得了,上部里了。”

这应该就是电视剧里大茂踢到的那块铁板了,想整人家,结果没成想人家后台太硬,最终把自己变成了笑话。

一听刘海中带人回院子去抓傻柱,许大茂班也不上了,跟办公室的老娘们交代了一声,就迫不及待赶回家去看热闹去了!

许大灿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而是先上他们那个据点找了趟大雀儿:“我们厂保卫科现在归我领导了,你下午来厂里找我报到。”

大雀儿喜出望外,许大灿刚说要重用他,一转眼的功夫就把他直接给弄进了红星厂!

大雀儿高兴之余,还不忘了跟许大灿请教:“这件事情能不能告诉其他人?”

许大灿摇了摇头:“除了曹师父,其他人暂时保密吧。我刚上任,就塞进去三个我的人,再多怕底下人闹情绪,不利于团结。”

通过这么个小细节就不难看得出,大雀儿果然是个稳当人。不仅能打,还会用脑子。

至于说其它两人,那还用问么?肯定是覃虎、覃豹啊,作为许大灿的左膀右臂,他俩就跟哼哈二将似的,许大灿不管走哪都带着他们。

“……”

再说这个刘海中回到家里,迫不及待把一身工作服给脱了,重重地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看的二大妈惊叫连连:“干什么呢,不过啦?!”

刘海中重重地哼了一声:“从今晚后,我就是我们厂工人纠察队的专案组组长了!”

二大妈十分惊喜:“天啊,老刘!这是真的?你终于当官了!”

刘海中在屋里好一通折腾,最终找出来一件颜色都有些发黄了的白衬衣;人家娄晓娥那件看起来颜色微微有些发黄,因为是蚕丝的,可刘海中这件呢,纯粹就是在箱子里压的时间太久了!

完了不管现在是啥天,外头大太阳有多少度,硬是找了条深蓝色的长裤穿上。

还翻出来一双鞋尖都上翘了的皮鞋,也不穿袜子,光脚套在外面呢。

就这模样,要多磕碜有多磕碜……

完了慢条斯理的拿着他那大茶缸子灌了一肚子的凉白开,这才站起身来,对二大妈说:“那个,我回厂里去,接下来还有件大事要办!”

二大妈屁颠屁颠把他送出了门,等刘海中走远了,才兴奋地跺脚:“太好了,我家老刘终于当官了,这下我看在这个院子里谁还敢不尊重我们家!”

刘海中回家捯饬的功夫,许大灿也来到了保卫科。

保卫科科长杨大麻子正带人等着他呢。

许大灿一看这个阵势就知道这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啊?

许大灿环视了一圈,杨大麻子的心腹一共有5个,剩下的都在边角上待着,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许大灿还意外地又发现了一个熟人:“杨为民,你怎么在这儿?”

杨为民就差钻桌子底下去了,没成想还是没躲开,只能无奈地站起来表明立场:“大灿老弟,从今天开始,我也到保卫科上班了。”

说完又一指杨大麻子,介绍说:“这是我哥。”

许大灿点了点头,这就难怪了。否则以杨为民现在的字号,一般人还真指使不动他。

许大灿大喇剌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问:“杨大麻子,李主任给你打过招呼了吧?”

杨大麻子装傻充愣:“招呼,什么招呼?李主任那样的大忙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和我打招呼,你们听见了吗?”

这是阳奉阴违啊,不想把手里的权利给交出去。

果然杨大麻子的手下也跟着起哄:“我们不知道!”

“你?是干嘛的?”

“小贼,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给老子滚出去!”

“……”

许大灿不管其他人,单拎出敢自称他“老子”的那人:“孙贼,你挺有种啊,敢当我的老子?”

那人仗着有一帮人撑腰,口气贼硬:“孙贼,何止当你老子,我?还要当你爷……”

话没说完,众人就听见一声闷哼,然后就看见许大灿势大力沉地一拳轰在这人的肚子上。

人当场就约过去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的软倒在地上,紧跟着就双手撑地,一张嘴“哇~”就吐了起来。

许大灿问杨为民:“你听见了吧,这孙子不仅要当我的老子,还?想当我爷。”

杨为民唯唯诺诺:“听见了。”

杨大麻子像不认识一般打量着他这个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