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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一回头,两眼放光地说道:“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方才冉秋叶来找傻柱,刚好让秦寡妇给撞见了,看冉老师那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这个许大茂还挺可爱的,他这种心思大概就是后世那种“既怕兄弟过的惨,又怕兄弟开路虎”了吧?

“……”

接下来好几天,大家都挺忙,许大茂整天忙着盯着姓聂的,随时准备把他给拿下;

许大灿也在忙着年底前各种的事情,谁也没有时间再去刻意打听傻柱的事情。

直到这天中午,李怀德在小包间搞了个“家宴”,请了叶茜、刘岚、胖婶、王副主任,至于这最后一个嘛,就是他许大灿。

原来这胖婶啊,还真跟李怀德沾亲带故,是他们老李家实打实的亲戚;而王副主任,则是胖婶她老公。

刘岚跟叶茜坐在一起,互相都看不顺眼,为了缓解尴尬,再加上李怀德最近又特别重视傻柱。

刘岚投其所好地对李怀德说:“主任,傻柱可能是谈对象了,最近整天都乐呵的,那张嘴也不讨厌了,还经常一个人坐在那发傻……”

李怀德听了也觉得可乐:“傻柱,他又和秦淮茹两人,这样了?”说完,还比划了个大家都懂的手势。

王副主任又见缝插针:“刘岚你说的不对,我刚才看见傻柱了,还跟我们小许主任没结婚前一样,没有干过炮!”

刘岚下意识“啊”了一声:“这个也能看得出来?”

然后小包间里这些人全都笑了,尤其是李怀德,笑的那叫一个夸张!

这男人笑没什么好说的,倒是这女人的笑,学问可就大了。

就拿今天在座的这三个来说吧,叶茜就是古时候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哪怕听荤段子,也是那种脸红红的唾一声,然后露出个“什么都懂”的笑容,把李怀德眼睛都看直了……

在这方面刘岚就差了点儿,她的笑跟陈姨、花姐那帮人差不多,豪放、大胆!特开得起玩笑,什么荤段子她都敢说,但总给人感觉少了一些婉约,容易吃腻……

至于说胖婶,典型的姨母笑,一笑起来特喜庆;关键还不癫,不像有些大胖娘们,一笑起来跟发癫似的,比如李怀家里的“进口荷兰猪”……

许大灿也看出来了,3个人分成了2个阵营。刘岚跟胖婶是一伙的,叶茜自己一个人一边。

这节骨眼上,许大灿当然得帮叶茜了!

于是便开口对李怀德说:“领导,要说傻柱这对象,我可能知道一点儿。”

李怀德果然十分感兴趣:“哦?快和我们说说,看看能不能比得过秦淮茹?”

许大灿看了叶茜一眼说:“这人您还真认识,就是小学校的冉秋叶,冉老师。”

许大灿话音刚落,便听见“当啷”一声,叶茜打翻了酒杯,失神道:“秋叶……”

在叶茜的催促声中,许大灿简单说了一下那天他看到的情景。

李怀德这会儿还帮自己的情儿分析起来了:“不要急,我觉得小冉这孩子挺聪明的。你想啊,傻柱出身好,又有一技之长,关键是家里没有负担,只有一个妹妹还嫁出去了。小冉嫁过去了,不但没人再能拿她出身不好这件事来挑理了,还不用伺候公婆。再说了,马上一年了,傻柱的留厂查看处分也该撤了;这样,只要你开心,我可以提拔傻柱,让他当食堂主任!”

叶茜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口不对心地端起酒杯来敬了李怀德一杯:“谢谢李主任。”

另一边,刘岚和胖婶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还感激地看了一眼许大灿。

然后,李怀德又说:“叶茜,你该敬小许一杯酒,要不是他,你都还蒙在鼓里呢。”

叶茜眼珠子里发着寒光,硬着头皮敬了许大灿一杯酒。

许大灿痛快地喝了,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

许大灿下午不用上班,刚到院门,就听见秦淮茹又跟阎埠贵商量呢:“您是在等那个花生瓜子呢吧?”

阎埠贵那声音里头都透着一股贱气:“是这么回事,嘿嘿……”

然后又连忙找补:“不过你们家困难,也不买,我不收你的,可是那个开会的时候呀,你帮我提提就成。”

秦淮茹倒也干脆:“得,这忙呀,我肯定帮。”

算算日子,眼瞅着就到小年了。这小年一过,离大年可就不远了。

许大灿琢磨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看来这阎埠贵又盯上今年这个团拜会了。

过去他给邻居们写对联,还收费;今年不敢收了,他呢又整出个幺蛾子——帮大家写革命春联!

还不收费了,但是呢要收点花生瓜子,毕竟措新词儿废脑子不是,他得多吃点儿补补。

许大灿正琢磨呢,就听见秦淮茹问阎埠贵:“对了还有个事,冉老师,是您给叫这个院的?”

阎埠贵多精的人啊,连忙趁机告状:“哎哟喂,哪是我呀!这傻柱可不是东西了。本来呀,冉老师是托我跟傻柱说,请他呢给那个什么师范大学的刘老师他们家做一回饭,可这傻柱不给我面子,根本就不搭理我。”

阎埠贵越说越气:“谁想到人家底下俩人联系上了,今天早上冉秋叶还咱们院来了,人家两个有说有笑的出去了,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看来,剧情果然还是没变,秦淮茹已经开始不声不响地着手拆散傻柱跟冉秋叶了。

许大灿懒得再听他们废话,抬腿就进了院子。

秦淮茹一看见他,脸色一变,但马上又笑着说:“许主任,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呀?”

许大灿皱着眉打量了她一番:“秦淮茹,你为什么在家?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一句话,怼的秦淮茹差点没上来气。

见秦淮茹不敢吱声,许大灿瞥了她一眼就进中院去了,反正劳动纪律又不归他管。

一直等许大灿走没影了,阎埠贵才敢和秦淮茹抱怨说:“你瞅瞅,看见我了连个招呼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