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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白了他一眼:“装什么糊涂呀?经过那档子事儿,秦淮茹还能跟他们一条心吗?”

许大茂一脸地坏笑:“媳妇你说傻柱这会儿干什么去了?”

于莉气的踢了许大茂一脚:“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才是那个,真爱!”

许大茂就跟被人踩着尾巴似的:“我让你真爱!于莉你别跑,让我抓住,看我今晚上不整死你!”

于莉一听,脚底下更快了,朝家里跑的身影都透着几分急切。

许大茂后悔的真想扇自个嘴,放什么狠话啊,人家刘医生刚说了,他最近有点虚,这今晚上该如何是好……

“……”

易中海家,聋老太太正说这事儿呢:“这回这个贾张氏啊,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儿。”

易大妈附和着说:“可不嘛,灵堂,亏她想得出来,这事儿咱不好管了。”

聋老太太一歪嘴:“咱管她干什么?一个寡妇,还带着三个累赘,拖着柱子,我呸!”

易中海说:“老太太,咱们下一步务必要尽快促成柱子跟冉老师的婚事,否则我怕许大茂又来搞破坏!”

聋老太太急了:“我看他敢!赶明儿,别明儿了,一会儿等他回来,我亲自去警告他!”

易中海笑着给聋老太太倒酒:“您老出马,一个顶俩,来来喝酒、喝酒。”

这聋老太太还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

许大茂进了屋正在那磨磨蹭蹭,百般推脱,和于莉斗智斗勇呢。

就听见聋老太太在外头砸门:“许大茂!”

许大茂连忙抱住欺在他身上的于莉,小声说:“先别闹,乖啊。”

完了就跟得救了一样,飞快穿鞋下地,隔着门喊道:“有什么事儿?”

易中海在外头喊:“许大茂,你就让老太太在门外边儿跟你说话?”

许大茂这才不情不愿地开了门,也不让座:“说吧,这么晚找我干什么呀?”

聋老太太也不进屋,杵着拐杖对他说:“许大茂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过年,往后不想过安生日子,你就去破坏柱子跟冉秋叶的婚事!要是让我知道了这里头有你什么事儿,老太太就跟你拼了,我说的出做得到。”

许大茂一脸的不屑:“哎哟喂,您还紧张上了?当那冉秋叶是什么金枝玉叶,她我跟你说,算了……”

许大茂话说一半还不说了,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行,我给您这个面子,傻柱结婚这事儿,我还真就不掺和了。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尽管很烦他话里有话,尤其说话还说半截,可许大茂都表态了,易中海也不敢再过分逼迫他。

说到底,如今这身份可不一样了。许大茂可是轧钢厂正儿八经的劳资处处长。

许大茂要是铁了心给他穿小鞋,他这个八级工还真不一定好使。

许大茂话说一半,聋老太太心里可犯嘀咕了,她问易中海:“你说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想了想说:“估计是嫌人家冉老师出身不好吧?您忘了,他可是咱们院里最大的zf派,连娄晓娥他都……”

可谁知,这一回聋老太太居然破天荒地向着许大茂说起了话:“你误会他了,许大茂跟娄晓娥那是假离婚!”

易中海一惊:“什么?假的!”

聋老太太不屑地撇了撇嘴:“我问你,阎老西是怎么对于莉的你还记得么?把她的行李,被褥都给扔到院子里;可你知道许大茂是怎么对娄晓娥的?”

易中海那张本就方正的脸显得更方了:“老太太,这我上哪知道去?”

“我可亲眼看见了,许大茂大清早就去那屋陪着娄晓娥,还给她讲笑话呢。你瞧瞧,有这么离婚的吗?”

易中海脑子里不由得回现出,许大茂一边拿手扇娄晓娥肩膀,一边问她:“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还没有拍蚊子的力气大呢……

他当时就怀疑来着,但是刘海中他们在一旁捣乱,就把这个细节给忽略过去了。

易中海此时脑子里就跟放电影一样,把所有片段都给过了一遍,然后就全都明白了。

他搀着聋老太太,小声地问她说:“那之前刘海中?”

聋老太太厌恶地朝刘海中家看了一眼:“这个糊涂车子让许老大跟许老二当成傻子了,搞的许大茂反倒成了苦主,刘海中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活该!”

易中海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问聋老太太:“那许大茂和于莉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

聋老太太愈发没好脾气了:“易中海,你怎么老糊涂了?方才许大茂出来给咱俩开门的时候,裤头还没系上呢!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还是您慧眼如炬啊,我不如你。”易中海拍完聋老太太的马屁,又说:“看这意思,娄晓娥以后都不回来了?”

聋老太太让易中海扶她到炕上坐下,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兴许过个十年八年,等风头过了就回来了;又可能这辈子都不回来了,不管怎么样,老太太我啊怕是都看不到喽。”

易中海连忙阻止她:“您又瞎说。”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咱们柱子要是有许大茂一般的机灵劲就好了!”

易中海若有所思:“您是说?”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那于莉多好啊。勤快、能干、会过日子,关键娘家还不得力;尤其是她腰细、屁股大、一看就能生儿子!这么好的女人,只可惜被许大茂抓住了机会,哎!”

一说这个,易中海便又想到了刘玉华,多好的姑娘啊?硬是便宜了许大灿那个狗腿子覃豹!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说:“傻柱已经错过太多个了,我有预感,这回兴许就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他一大爷,柱子也是看着长起来的,多余的话不用我说,你和他一大妈要想将来不看秦淮茹还有她婆婆的脸色,这一次就多上点心,千万不能再让人把柱子的婚事给搅黄了!”

易中海一直回屋,脑子里都全是聋老太太那句“你将来要不想看秦淮茹的脸色”,易中海觉得要是任凭傻柱这样下去的话,他将来不光得看秦淮茹的脸色,还得看棒梗那小兔崽子的脸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